“这个蛊才不是我家主人下的,你说你们中蛊了,那你们有没有问问我家主人中蛊没,只想着你们自己真自私。”小狗座奶声奶气的说道。
“我们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只小小的星灵插嘴”轩辕天怒道,说着就要向小狗座大打出手。
“小狗座是轩辕未的星灵,他们如同一人,轩辕未不善言别,为何小狗座不可以说,哼。”幻灵百合道。
“好,就算蛊虫与你无关,那幻灵彩蝶一世你作何解释。”轩辕智厉声道。
“朋友”轩辕未淡淡的说道。
“哼,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吗?是朋友为何所有人都说你们狗男女之事。”轩辕玉珍怒声道。
“你……”幻灵家族纷纷目含凶光,结印的手势已经形成。
“小妹,休得无礼。”轩辕智阻止,接着问道:“前两件事都当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何公会上上下下都说我们的母亲害死你的母亲,让我们的颜面何存。”
顿时,轩辕家的人面色大变,燃气杀气,空气似乎凝固。
“非我传言。”轩辕未淡淡道。
“好,今天我们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家伙。”轩辕智怒吼道。
轩辕家众人纷纷抽出怀里的匕首,声音一闪迅速的向轩辕未袭来。
轩辕未从容不迫,幻灵族的三人迅速的拦住轩辕霸,轩辕智,轩辕天,只是轩辕玉珍身体轻盈闪电般的来到轩辕未的眼前,拿着匕首一道寒光闪过,迅速的刺向轩辕未的心脏要害。
噗……
鲜血四溅,众人目瞪口呆,轩辕未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何时,墨爷竟然出现并且用自己骨瘦如柴的淡薄的身体裆下了轩辕玉珍的攻击,鲜血染红了墨爷的衣裳。
“傻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墨爷慈祥的看着轩辕未,伸出半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整个身体向地面倒去。
轩辕未急忙抱住墨爷,眼含星光。
“师傅。”轩辕未轻声的喊了一声。
“未儿,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墨爷脸色苍白的笑道。
“师傅都是我不好,害您受伤了。”轩辕未泪水模糊的双眸。
“轩辕未,你……”轩辕玉珍刚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轩辕霸拦住。
“轩辕未,今天的事……”轩辕未刚想把话说完不料轩辕未冷冷的望向他们,这眼神看了好像恶魔一般的恐怖,他的眼里充满了愤怒憎恨。
“今天我们恩断义绝,我与轩辕家再无来往。”轩辕未一字一字冷冷的说道。
“我们还没有算清楚。”轩辕玉珍怒道。
“谁若拦我,不共戴天。”轩辕未抱着墨爷狠狠地丢下一句话。
这句话回荡在每个人的脑海里,轩辕家和幻灵族的人纷纷愣住。
不共戴天,四个字听起来那么的容易,弱小的轩辕未竟然会说出这四个字,只是为了一个公会的看门老人。
这都不重要,最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轩辕未那冷若冰霜,仿佛冻结了整个人世界的眼神,实在太恐怖了,此刻他们好像都不认识了轩辕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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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墨爷,轩辕未一阵心酸,为何对他好的人都要遭到这样的伤害,明明下定决心不会让从前的事情重演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轩辕未仿佛回到亡国那一天,鲜血成河,空气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父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献出了生命,整个国家只剩下他一个人傻傻的站在血河里,望着满手的鲜血浑身不停地发抖。
他又回忆起流落失所,无意间认识了轩辕未和丑娘,他们两个人天真无邪,完全把他当成是手足,可是如今全部变了,轩辕家的人杀死了琉璃在外的轩辕未,不仅如此,他亲如手足的兄弟姐妹竟然对他也是如此,完全不考虑他还姓轩辕。
轩辕未的手抱起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如果墨爷出了意外他定不会放过轩辕家。
“未儿……未儿……”墨爷苏醒过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轩辕未的名字。
“师傅,我在这里。”轩辕未握住墨爷的手,关心的说道。
“未儿,你没事就好……水……”墨爷俩呢苍白,嘴唇裂开,眯着眼睛无力的说道。
“好,师傅稍等。”轩辕未急忙端起破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扶起墨爷。
“未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你都是师傅的好孩子。”墨嘶哑的说道。
“嗯,师傅您好好休息,等我比赛结束了带你离开这里。”轩辕未关切道。
“未儿,只要你好就行了。”墨爷缓缓地躺下闭上了双眼。
……
轩辕未轻轻地带上房门,看到远处小狗座和大犬座安静的站在门口,院内已经无人。
“主人,我把他们都送走了,别打扰您和墨爷休息”小狗座奶声奶气的说道。
“嗯。”轩辕未道。
小狗座和轩辕未在一起久了,有些事情即使轩辕未不说小狗座也知道怎么安排。
轩辕未萎靡不振的走到房间,感觉人生真的好没劲。
“主人,你不要担心墨爷福大命大不会有事,您一定要打起精神,我们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小狗座关心道。
“汪汪……”大犬座应和道。
“嗯。”轩辕未缓缓地闭上双眼,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谁都不想再见,他决定比赛结束,他会就此离开公会拿着一笔赏金带着墨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不想一直生活在仇恨里,他想自私一次过上平静的生活,和平常人一样,可能这也是他的父王,母狗为何封印他的力量改变他的外貌吧!
父王,母后,你们安息吧!如果有来生我愿意继续做你们的儿子,好好地孝敬你们。
轩辕未此刻感觉好疲惫好疲惫,他不能在失去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只会越陷越深,身边受到无辜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其实他最想要的生活就是一个平静温暖的家,即使这么小的愿望都成了一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