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她以外再也不会喜欢其他人,我已认定了她。”
萧无暇很认真的说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太后闻言,大怒。
“你真是想要气死哀家心里才高兴么?”
不待萧无暇解释什么,太后就下了逐客令。
“王嬷嬷,把二皇子给哀家请出去。”
王嬷嬷知道此刻太后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去劝她。王嬷嬷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二皇子,请吧。”
萧无暇见他的皇奶奶现在如此生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怕再次气到她。于是就点头,走了出去。
太后看着萧无暇的身影逐渐消失,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无暇这孩子,怎么可以那么像她的母亲?总是喜欢感情用事?”
站在一侧的王嬷嬷也叹了口气。
“二皇子和他的母妃一样心善。不知这是好还是坏。”
太后有些头痛的轻抚着额头。
“当然是。这样感情用事以后必定会被别人利用。不行,哀家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太后一拍桌子,眼中是少见的决绝,她一定尽全力撮合他与苏绮月。
这日的早晨,苏绮罗站在院落里呼吸了一下院中的新鲜空气,此刻心情大好。
“小姐早。”莫云与玉兔正在院子里打扫,看到苏绮罗从房间里出来,连忙上前笑着与苏绮罗打招呼。
“莫云,玉兔,早啊。”
苏绮罗笑着打过招呼,目光扫了眼两人手中的打扫工具。
“莫云,你过来,我有事要与你交代。”
苏绮罗忽然神秘的招手,要莫云随她一起到她的房间里去。
莫云一笑,将手中的工具交到玉兔手里,就跟着苏绮罗走了进去。
站在院落里的玉兔见此,不满的撇了撇嘴。她发现她家的小姐越来越重视莫云,而忽视她了。
虽然她知道莫云比她办事有效率,还会武功,但小姐如此偏袒莫云她心里真的是好难过啊。
苏绮罗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看着紧跟在她后面的莫云,她将放在桌上的信封,交给了莫云。
莫云接过苏绮罗递过来的信封,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啊?”
苏绮罗笑看着她,然后给她慢慢的解释。
“这信封你只要交给萧无暇就行了。这里面是我想到的让宿春楼生意兴隆的方法。虽然不知道是否能够凑效,但是我觉得还是十分可行的。”
苏绮罗原本是想着等萧无暇过来,亲自讲解给他听。但是萧无暇自从乞巧节离开,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了,所以她就只能想到用信将她的想法传达给他。
“这样么?小姐竟然已经想到了妙计?太好了,我这就去送。”
莫云闻言喜出望外,立即转过身,走到院落里,翻墙而过,向着皇宫的方向飞了去。
苏绮罗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默默地祈祷着她平安回来。她知道莫云的武功很好,但是自从上次四皇子成亲的时候被刺杀,皇宫的防卫就加强了很多,所以她还是有些担心。
直到莫云平安的从皇宫回来,落到了院子里,她微微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小姐,已经送到了。”
莫云一落地,就朝苏绮罗的房间走去,第一时间向她汇报。苏绮罗微笑着点头,她现在都想要去看看效果如何了。
可惜,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萧无暇才会有空去帮她。
魂消楼是一如既往的红火,只是她们有些猖狂的女人,站到了宿春楼的门前招揽生意。
萧无暇与戚洛威二人走在街道上,戚洛威一眼就看到了这前面不远处的魂消楼,顿时想起前几日站在他面前嚣张的粉衣女人。
其实,那粉衣女人的行为并不算嚣张。只是在戚洛威的眼里,敢不听他话的人,那就是嚣张。
戚洛威在魂消楼的前停了下来。萧无暇见他忽然停下,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魂消楼的招牌。
萧无暇眉头微微皱起,难道洛威对这魂消楼也感兴趣?
“洛威,你对这魂消楼感兴趣?”
萧无暇看向正一脸坏笑的戚洛威。
“我对这里面的一个女子感兴趣。走,无暇,我们进去看看去。”
戚洛威话落,搂着萧无暇的肩就往里面走。
萧无暇有些不悦,他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以前戚洛威不是这样的人啊。
萧无暇正在思考间,戚洛威就已经将他带入了里面。
萧无暇本来有些抗拒,但这时忽然想起苏绮罗交代的话,也就走了进去。
“呀,这不是我们的小将军么?你怎么来了?”
老鸨青姨本是像往常一样来欢迎客人,此时见到戚洛威却是受到了惊吓,不知道他此刻来到底是不是来“复仇”的?
“难得青姨还记得小爷我,把上次那个粉衣女人给我找出来伺候大爷我。”
戚洛威说这些话时,表情看上去有些有些痞。
那老鸨立刻高兴的应了一声,就打算去叫那粉衣女子过来。
但一想到这反应与这小将军有过节。万一这小将军是来寻仇的怎么办?想一想他是来复仇的怎么办?
想到这里那老鸨立即尴尬的笑了笑。
“小将军,我们家小粉已经有了客人,不方便招待你。”
戚洛威闻言脸立即就黑了。
“你什么意思?谁这么大胆竟然敢跟小爷我抢人?”
说着,戚洛威的脚砸在了一张桌子上,那桌子立刻就裂开了,最后变成一堆粉末。
青姨见此,吓的花容失色。这戚洛威果然是惹不起的主。
“你……你等着,我这就叫我家姑娘来伺候你。”
青姨话落一溜烟的跑了。戚洛威这才满意的坐了下来。小样,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以为他是好欺负的怎么的?
很快,那青姨就跑回来了,后面紧跟着一个粉衣女人,戚洛威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上次的那个姑娘。
戚洛威在心底冷笑,真好!他又遇到了这个女人,上次在他面前如此嚣张,看她现在还敢不敢了。那粉衣女人一见是他,脸色立即就变的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