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应该是。”阮瀚宇听到阮家俊的再三否定后,心中有底了,冷然说道。
“而且当时我听到风声是阮氏集团的那台豪车撞死了木锦慈时,我还曾一度认为是你害死了木锦慈呢,毕竟你那时是那么的恨木清竹和木锦慈的。”阮家俊想起了那天几次曾经暗示给木清竹,她爸爸的死与阮瀚宇有关系,以为木清竹知道消息后就会彻底舍弃阮瀚宇,与他反目成仇,只是没有想到木清竹根本就没有相信他,也没有与阮瀚宇分开,反而他们更加恩爱了,现在想来,木清竹那是真的爱阮瀚宇的,爱,让她想信了他。
但现在看来,确是如此,害死木锦慈的人另有黑手。
阮瀚宇的明眸里染上了深深怒意,看来,他们二兄弟都是被人耍了。
显然,这个背后黑手知道了阮家俊买通莫彪的的消息后,趁此机会让他们直接要了木锦慈的命,然后嫁祸给了阮家俊,更是利用了阮氏集团的车,虽然故意把那台车的颜色与发动机号弄掉了,那只是为了掩饰事情的真相,若真正东窗事发,就会成功的把一切罪名都推到阮家的阮家俊身上了。
这样安排真是太巧妙了!
怪不得木清竹会顺滕摸瓜地回到了阮氏公馆来上班,实在是这一切都显示着她爸爸的死与他们阮家有着莫大的关系。为了报仇,她只能回到阮氏集团来了。
只是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正是因为木清竹的回归,才让他们看清了彼此的爱情,也让他下定了决心要查出凶手来。
而这些结果,阮瀚宇相信通过对乔立远的审讯很快就会真相明白了。
“好吧,最后我问你,乔安柔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那天晚上在希尔顿饭店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直到听到莫彪的话,阮瀚宇才知道那晚上是莫彪睡了乔安柔,很显然乔安柔肚子中的孩子就是那天晚上才有的,平时他根本就没有碰过她,而那天晚上还是有很多疑团的,阮家俊应该比他还要清楚,想到这儿,他问出了心底的最后一个迷团。
阮家俊看了阮瀚宇一眼,竟然嘿嘿笑了起来。
“还真是好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还不清楚吗?那天晚上,你喝下春药后,不是在酒店与她共度欢宵一晚吗?”阮家俊鄙夷不屑地冷哼道,“不要给我说你做了就不想承认吧,不想娶乔安柔也没关系啊,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就是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说完脸上又是一付副无所谓的笑。
“阮家俊,你真卑鄙无耻,给我下了药,还要来说风凉话,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卑鄙的事?”阮瀚宇又被阮家俊玩世不恭的态度激得满脸泛红,牙齿都咬得咯咯地响。
“呵,这可怪不得我,乔安柔以木锦慈的死要挟我,如若我不配合她,她就要告发我。为了保命,我也只能这么做了,更何况,这可是让你睡女人,又不是什么劳民伤财的事,这样的春药不知有多少男人都想要喝呢。”阮家俊撇撇嘴,满脸轻松,根本不以为意。
“这么说,是乔安柔逼你给我下药的?”阮瀚宇的脸很黑很黑。
“当然,她想要当阮家的少奶奶,可你又不碰她的身子,没办法,她只好用这个计策了,还真没想到一炮而中。”阮家俊邪恶的笑了。
阮瀚宇眼里的光迸裂出无数利剑,绞着阮家俊的脸,他恨恨地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吗?那天晚上,你把我送错了房间,结果是莫彪溜进了她的房间,与她一度**的不是我,而是莫彪,因此她肚子里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什么?阮家俊被阮瀚宇的话雷得惊呆了,张着嘴合不拢来。
这是什么情况,那天竟会让莫彪上了她?
这世上还真会有这么巧的事?
他们怎么会送错房间了呢?阮家俊自言自语。
“我现在就想问你,乔安柔是怎么知道我睡的房间的,是不是你告诉她的?”阮瀚宇到此时只想知道乔安柔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肚子中怀的不是他的孩子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以此来要挟他,逼婚,就是不可原谅。
阮家俊呆愣了很久后,才明白过来,恍然说道:“难怪了,那天快凌晨时,她打来电话,问我到底把你送到了哪间房里,说是没看到你了。当时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想到其它。后来打电话去问了那个建筑工人,他们只说是当时的情况太混乱了,枪声响后,警察都来了,他们害怕,忙乱中把你送到八楼一个带八的房间了,然后我就告诉了乔安柔,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了。”
阮家俊的话出口后,阮瀚宇那是什么都明白了。
也就是说,乔安柔是凌晨时才进到他的房间的,那她,肯定知道与她风流一夜的男人不是他了,否则就不会打这个电话了!
用如此卑鄙的计策来给他下药,被别的男人睡了却还要赖到他的头上来,是可忍孰不可忍!阮瀚宇的眼里都是浓浓的怒火。
这个女人的行为太恶劣了!
仗着她爸爸的权势,先是以香障别墅群来做要挟,硬是赖在阮氏公馆里,把他的生活搅乱得乱七八糟。
眼里的寒意更加森严,握着拳头的手伴随着他阴厉的眼睛,终于缓缓松开了。
他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来。
看了眼一旁呆站着的阮家俊,冷冷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大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坐上了电动车,直接奔向了翠香园。
快步踏上了二楼的卧房。
他要告诉木清竹。
乔安柔肚子中的孩子不是他的,他是被她污蔑的。
他从来都没有动过乔安柔,他是清白的。
他爱的人只有她一个。
而她才是背叛了他的。
他要向她讨回公道!要在她的面前找回他的自尊,不允许她看轻他!
可是当他跑到二楼时,房间里空空的,里面早已不见了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