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翰,给我拿家法来。”
听着老爷子的嘶吼,家里的人都偏过了脑袋,不忍去看,老爷子的一家之主地位是不能撼动的,倒不是因为他霸权主义惯了,而是他切切实实的对每一个家人都有着最诚挚的爱。而这时候阻拦他,反而是伤他的心。
“老爷子,还是我来吧。”大舅劝了一句。
陈昂可不敢让她劝成功了,这会儿正是他帮自家老爷子泄泄气,这事儿也就过了。要是成唐书翰来执行家法,执行严了,还是执行松了都不合适。
“别,大舅,你要是敢拿家法打我,我现在就算腿脚不灵便,也照样揍给你给爷爷看。”陈昂皮了一句。
“好啊,你还翻天了是吧,家法给我,我自己打,我看他敢不敢翻天。”老爷子撸起袖子就要干。
可是看着陈昂乖巧又吃力的趴上长凳的时候,他心中也下不去这个手啊,谁让这一直是他最宝贝也从来没让他失望过的孙子啊。
哪怕这一次搞得惊心动魄,可是他也收得到陈昂的战绩情报,追逐他的有一个团的兵力,而他在这一个团的围剿之中,他居然硬生生的靠个人能力干掉了超过300号人,还干翻了一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别说这是自己孙子,就算只是一名普通的特种士兵,这种宝贝疙瘩,他也舍不得罚呀。
看着老爷子417重提木杖又轻放的样子,陈昂咧嘴一笑:”爷爷,要是你提不动了,干脆让我爸来怎么样?他可是深得您这执行家法的三位真传。”
“臭小子。嗒。”手腕粗的木杖终于还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屁股上。
“嘶。”陈昂深吸一口气,闷着气回了一句:“这家法执行,果然还是爷爷最老练。
“臭小子,你还和我装。”
于是乎,十几棍子就哒哒哒下来了。陈昂埋着头,咬着衣角没敢吱声。终于老爷子心中这口郁气发泄出来,这才满头大汗的骂到:“长记性了没有?下次再皮,就把你的腿打断。
“记住了。呼。”陈昂满头的冷汗将泥沙一冲,终于露出了一张人脸。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这一次还不知道怎么给你擦屁股呢。那一(bgbi)帮西方的老鬼子,他不是又要给这一次机会来批评“华国的霸权”了。这个麻烦,你让我们怎么办?”说着说着,老爷子就来火了,又想揍人。
陈昂虚弱的笑了笑,连忙说到:“爷爷,先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况且这事还没有那么麻烦。”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123来,我就再赏你二十棍。”老爷子骂骂咧咧的。
“这事可能要委屈一下小姑配合。”陈昂赔笑的说着。
“说吧,有什么事。”小姑擦了擦红润的眼角,白了他一眼。
“是这样的,这一次我虽然闹的动静不小,但是我敢保证,全程没有暴露我的国籍,那些遗失的枪,装备都被我直接丢进了沼泽,他们怎么早都不可能找到。”
“唯独有一点的,就是我不断往北山靠的这一环。给了南国和那些早就盯着华国不爽的西方国家,一次发难的机会。但是他们到底没有实际证据。虽然并不妨碍他们发难,可是如果这时候出来一个有分量,却又确实有能力做这个事情,两不相干的人出面担下这一切,效果就不一样了。”
“你是说乐宁?我来联系他吧,他在南非是雇佣兵的组织头领,确实有能力做这件事情,而且那边的管理和武装非常混乱,西方国家也拿他没办法。”小姑反应了过来。
“雇佣兵,这是个好办法,如果是扯皮,我们擅长。”老爹出面挺了儿子一把。
“胡闹,我们的炮弹炸在这南国的土地上,最难道可以抵赖吗?”
“爷爷,谁说的准,到底是他们先借着围剿的旗号把军队靠近过来,打算对我们进行侵略,还是我们有意将炮弹炸过去呢?双方谁都没有确凿证据不是。”
“而且我们可以义正言辞的就这件事情拍一部电影了,越是抗议,反而越显得我们底气不足,要是堂堂正正的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事,至少国人心底是有底气的和外面说话,也都显得我们更加自信一点,把水搅浑了,都站在自己立场上,谁都有理。”
“哼,算你有理。哒。”
“啊!我都说的有理了,为什么还打我。”
“我就是想打不行吗?这一棍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把他丢回屋里去,叔翰,去拿我房间里的秘制药酒给他上药。”老爷子理直气壮的说一一句,将家法棍一抛,打也打了,珍藏的药酒也拿出来了。
“何苦多此一举呢。”陈昂揉着自己屁股嘀咕到。
“你啊,就是皮。”母上大人搀扶着,听着陈昂的嘀咕又忍不住揪住了她的耳朵。“一会让佣人给你搓个澡,你就呆在家里好好静养吧,哪都不许跑。”
“行。”陈昂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他这回的确折腾的不轻,需要好好休养了。
老爷子的家法执行真是老练,至少陈昂搓完澡穿上睡衣出来,趴在CHUANG上回头一看是这么感觉的,真大,真圆,呸。肿全乎了。
“小昂,你看看谁来看你啦。”唐叔翰抱着一大罐子药酒进来,身后居然跟进来一个俏生生的军装的姑娘。
那副娇羞的模样,差点没把陈昂看直了。
“哈哈,我就说他现在肯定认不得你吧,给擦药酒的任务交给你啦。”唐叔翰哈哈一笑,把要求往陈昂身边一放。就将空间给两人让了出来。
“额,你是?”陈昂挠了挠头。
“当初可是某人把我拐骗回来的,现在居然不认识了。”看着这个俏丽的军装姑娘的含嗔带怨的样子,陈昂可真是两眼一抹黑。
“你忘了,我是小颖啊。”
“小颖!”陈昂的脑海中闪电一般的浮现了自己当初在幼儿园拐骗的最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的模样。赔笑到:“你怎么来了?”
“某人都不来找我们,现在又重伤了,只有我最近有点空闲,所以只好我来找你啦。”
“这个,坐吧。”陈昂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好。
空气陷入了一种名为尴尬气氛中。
“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当初你说的要娶我们这件事,还算不算数。”
“我是愿意兑现承诺,可是当初一时戏言,耽误了你们这么多年,我真的不敢说这么混蛋的话。”陈昂尴尬的说到。
“如果说,我们愿意呢?”
“嗯!”陈昂看着小颖瞪直了眼睛。
“我说,我们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