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杨听了之后说道:“王爷您的身边守卫森严,就算是小人想动手也不能成功啊,而且还有王妃娘娘这样的高手在您身边,小人哪里敢造次。”
“那你来到这里就不怕我们直接将你留在这里吗?”沈若蝶倒是对这个镇定自若的刺客有了一些兴趣。
吴杨听到了沈若蝶的话,倒是没有什么恐惧的表情,就说道:“当然怕,不过小人要是没有保命的东西,怎么敢来到这里呢,现在孙敬志已经死了,说好的酬劳也就没有了,倒不如现在就靠着这点东西来向王爷讨点钱财。”
“说吧。只要是有用的,银两自然是不会少的。”沈若蝶没有迟疑,立即答应下来。
吴杨听到沈若蝶答应了下来,就说道:“既然是王妃娘娘答应了,那小人就说了,不过这个消息,小人可是要价一万两。”
“说。”沈若蝶现在对于吴杨口中的消息都已经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吴杨见到沈若蝶这么急切,就说道:“孙敬志的账簿等证据都藏在他书房的暗格里,书架左边挂着的一幅画后面的墙壁是空的,他的证据都在里面,我也知道你们现在就想要孙敬志的证据来打击王禹,现在有了这些东西,想必会给王禹带去不小的麻烦吧。”
沈若蝶听了之后就是十分高兴,没想到可以拿到孙敬志贪污的证据,孙敬志是王禹的人,这其中肯定会有跟王禹有关的东西,要是能够拿到这些东西的话,说不定现在就可以扳倒这个奸相。
“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王禹找你的麻烦?”沈若蝶看着吴杨说道。
吴杨听了之后就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这次行动是孙敬志找的我,王禹又不知道,只是因为孙敬志死了,没有承诺他的酬劳,所以我才会向你们说出来要点银两度日。”
吴杨刚说完,又好像记起了一些什么,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孙敬志本来是让我去杀一个叫范畴的人,但是因为你们的到来,所以让我跟着你们,不过现在没有人付钱了,就算那个范畴命大。”
“范畴?”沈若蝶听到这个名字眼睛就是一亮,没想到孙敬志早就想对范畴下手了,刚才还愁着没有机会让范畴张嘴,现在就送上来一个理由,沈若蝶赶紧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孙敬志为什么要杀这个范畴?”
吴杨不知道沈若蝶为什么对范畴这么感兴趣,就说道:“孙敬志给我提过几句,说是范畴不死心,想直接进京递交他的证据之类的。”
沈若蝶听了之后,心思一动,就说道:“这个任务不要取消,继续做下去。”
“什么?”吴杨有些听不懂沈若蝶的话。
沈若蝶说道:“你继续去刺杀范畴,酬金我来给。”
吴杨虽然不知道沈若蝶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没有拒绝,说道:“既然王爷一万两银子都给了,那么这件事情就算是我免费送的吧。”
沈若蝶让吴杨继续去刺杀范畴,并不是想将范畴杀死,只是想让范畴知道是谁想要杀他,如果能够放范畴相信这是孙敬志留下的后手,那就是达到了沈若蝶的目的,到时候将孙敬志的一些证据拿给范畴看,到时候不怕范畴不反水了,到时候有了范畴这个原本受到王禹重用的人帮助,就不难撼动王禹在潜州的势力了。
李高瑞听了沈若蝶的主意,也是一阵叫绝,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明了了,只需要让范畴进入沈若蝶布的局,那么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要是能够在潜州就抓住能够让王禹致命的证据,那才是真正的圆满。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这个时候杨忠却是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王爷,在孙敬志的书房里的确发现了暗格,但是暗格里的东西却都不见了,里卖弄什么都没有。”杨忠听了沈若蝶的吩咐,去了孙敬志的书房,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好到杨忠也是非常着急。
沈若蝶想了想就说道:“真不愧是王禹,没想到事情竟然做的这么周到,看来孙敬志书房里的东西恐怕是在孙敬志出发的时候就已经被销毁了,这个王禹做事还真是谨慎啊,就连这种事情都要考虑到最坏的打算。
听到孙敬志的账簿都被销毁了,李高瑞也是一阵失望,但是却也接受了下来,跟王禹斗了这么些年,也是早就明白了王禹这只老狐狸的行事作风,就对着沈若蝶安慰道:“王禹这么老狐狸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抓住把柄,也就不可能给我制造这么多的麻烦了。”
沈若蝶也是没有因此沮丧,只是心中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没有了证据,就算是范畴知道一些秘密,但是没有凭证,想要扳倒王禹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样,沈若蝶就想将范畴争取过来,要是能够让范畴成为潜伏在王禹身边的一名卧底,那么想要抓住王禹的把柄还不是时间问题么。
这个时候卢冲也是回来了,他听了李高瑞的吩咐去将范畴找了过来。
卢冲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男人,身上却满是你谁,显得有些狼狈。
“王爷,属下在路上遇到了刺客,幸好范大人没事,刺客一击不中就离开了。”卢冲禀报道。
李高瑞点点头就让露露冲下去了,这场刺杀就是刚才沈若蝶安排的,只是让吴杨做做样子而已,见到范畴之后,李高瑞就说道:“范大人,请坐。”
范畴也不是傻子,他当初能够得到王禹的重用,可见他自然是有些过人之处的,只是被孙敬志打压,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但是范畴想要走上仕途,就必定要依靠王禹,所以范畴才会一直让人给王禹送信献计,只是一直都没有回信。其实范畴不知道他送出去的信都被孙敬志给截了下来。
“王爷,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库房文书,称不上什么大人。”范畴嘴上这样说着,身子却是没有客气的直接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