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五分钟后,只听“咚”一声。半空中出现两个泛着绿光的大字:健体
这个题目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健体的丹药种类繁多,范围也广。有强化肌肉的,也有强化筋脉的以及强化骨骼的。但就是因为太杂,炼纯的难度也大。
考生可以自由选择炼制药液或者丹药,使用的用具和方法自然也有所不同。燕君棠和熵澈都选择炼制丹药。
燕君棠与熵澈的药台相邻,熵澈已将燕君棠桌上的全部物品摆在了台沿,也帮他把药炉点燃了,才回到自己的药台上去。
此番举动引来周围考生的小声嘲笑,却在看到燕君棠的轮椅泛着微微橙光飘离地面时戛然而止。
全风系符文,这可是大手笔,非富即贵啊!
因为时间有限,紧迫感使得考生冒出一身冷汗。但燕君棠和熵澈都保持着合适的速度,既不争先,也不落于人后。
神湮夜不懂炼药,只是看着两人将各种药材火切片或磨粉,感觉颇有趣味。
大部分考生都很快将材料处理好,投入药炉之中。整个会场的温度一下子上升了,同时草药味也开始蔓延开来。
炼药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观众也只是根据使用的药材猜测着考生们的药物品种,情绪并不如第一场试验那般激动。
神湮夜懵懵懂懂地听着周围人的评论,才明白不只是分量,炼制时的火候甚至材料处理的形状都会对药效产生很大的影响。
“炼药真是个麻烦的东西。”她喃喃的说。
“你这话可千万别被下面那俩人听到了。”火韵轻轻地笑了。
梵则说:“炼金可比炼药有趣多了。”
神湮夜疑惑地眨了眨眼,她并不知道梵会炼金,只是以为他对武器有着过分的痴迷而已。
对于炼制过程中火候的操控,全部人都是用自己的能量影响火候的大小。此时,主仆两人黄色的天地之源就跟周围考生红色的火能量或者绿色的木能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观众席上也发出了不看好的嘘声。
毕竟,就炼药师这个职业而言,对火元素或者木元素的亲近度越高,炼药成功的几率也就越高。虽然往届别的系别的考生并不是没有,却难以在炼药师这条路上走远。
观众台上四个人都并不担心他们会失败,况且比起周围青涩的考生,燕君棠和熵澈的手法都显得极其娴熟。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多考生都选择了炼制时间比较短的药,因此也陆陆续续有人开炉了。
这是考生最紧张的时候,打开炉,有人狂喜,也有人一脸绝望。
熵澈闷葫芦一个,打开炉也依旧没什么表情,燕君棠倒是笑了笑,看来是挺成功的。
炼制完成的考生把药倒进了瓶子或放入了盒子,与自己的号码牌一起被收走。
取得优异的成绩自然是意料之中,但是两个人都不是拔得头筹的那个,即便如此,理斐还是费了一番力气才将他们纳到自己的门下。
第二次考核的优秀学生被分批挑走,剩下的学生只剩下明天的最后一次机会——天赋考核。
相比起前两个偏实战的考核,这个考核更简单,却也更让人忐忑不安。
因为燕君棠和熵澈都已经通过了考验,神湮夜并不打算再去凑热闹。她又花了一天泡在藏书馆里,依旧没有丁点有关不老歌的收获,但是其他书籍倒是看得很有趣味。
“咻——”箭从绷紧的弦上射出,箭头闪着银光划破空气。
“哪个班的?”“不知道,长得挺好的就是衣服有点怪。”“我看今年的新生品质很高啊女神评比很激烈呢”
神湮夜从藏书馆出来经过了训练场,看到一群男生站在一起面对着射击场,叽叽喳喳讨论着八卦,像一群麻雀。看来男性八卦起来丝毫不逊于女性。
射击场里人不多,有一个人没穿校服,装扮的很奇怪,像是苗疆的少数民族。神湮夜不知道这个世界也有少数民族。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脚边蜷着一只白色的毛团,一遍射击一遍嘴里还说着什么,姿势标准而且优美,但是射出去的箭却以匪夷所思的角度偏移了靶子。
神湮夜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射击场。比起一个与她无关的女生,她的心思全都纠缠在如何不引起怀疑地前往十八街这个问题上。
开学大典已经过去了三天,学习生涯逐渐步入正轨。她的选课多到了令人震惊的地步,只是除了斗士每天必修的斗气基础训练课是战斗实践课,她选的课竟然都是理论课,其中甚至还有世界史这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几乎没有人选的课程。每天上完课还要挤出时间去藏书馆,不过短短几天管理员都已经眼熟她了。
梵这种纯混日子的人表示无法理解这种学霸模式全开的人,反正自由冒险者不需要修学分,他也就对上课这种事无所谓了,除了必修课,他一课选修都没选。
洛弦火韵同样也非常努力,不过她们选择的都是与自己职业息息相关的课程。虽然很辛苦但是比起神湮夜一天都睡的不超过六个小时相比,已经算是轻松的了。
而唯一需要修学分的两人,则是每天都混在炼药室里,毕竟背后是有人撑腰的,改改学分这件事也不是很难。
“臭老头,练什么箭,不教我空间转移叫我干斗士的事情……”练射击的女生不是别人,正是苏缠。刚开学她就被赶来练射击,一开始姿势不标准频频被敲头,练了几天姿势已经很像个样子了,不过准头还是有一丁点的遗憾,她这么认为。
不过她没想到她师傅,堂堂空间转移魔导师竟然就只有她一个徒弟,害她想象的如何抵挡师兄师姐恶意欺负的千百种方法都没能派上用场。
突然阿酒用爪子按了按她的脚,苏缠低下头,看见小狐狸示意她看场外。
她看向那个方向,在夕阳的余光中,只看见一个黑色校袍翻滚的颀长背影,走得很快,不一会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是谁?你认识?”苏缠觉得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又记不起来她在哪里见过。她的记忆力一向出色,这样的情况还真是少之又少。
阿酒晃了晃脑袋,又闭上眼睛,蜷起来休息。
苏缠感到莫名其妙:“不认识叫我干嘛,我本来能射中的,真是的。”说罢又转过头去跟弓箭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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