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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十二章 脉脉【八】(1 / 1)

(猫扑中文)第一种带兵的方式,是皖系、滇系常用的办法,那是明确等级地位,军人与长官之间的关系,然后用军纪、军令来约束队伍,用功奖、罪罚的方式来激励他们,同时按时关饷,来收拢队伍的人心。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这是有着南方特点的带兵方式。

而且关饷这个问题,第一种带兵方式在关饷,是如期按期,严格按照规定的额度进行的。而第二种则不是这样,虽然基本第二种方式,关饷的时间也是要按照规定的时间与额度的。

也可以说,第一种方式是规矩的,是严苛的规则性方式,而第二种方法则是带有草莽气息,绿林味、江湖气较重的方式。

而北方的代表性人物是陆军第二十七师师长——张作霖了,拿二十七师举例,二十七师的高级军官,大部分都是草莽出身有的甚至是由匪转官的,这是因为其最高领导也是张作霖本身,是绿林出身的缘故。而且他们的带兵方式在很多时候都是富有江湖气的。

而朱德方式那,既不是单一的第一种,也不是单一的第二种,当然了,也不是所谓的两者的结合体。他选取的带兵方式首先是将两者相互结合,而后在加第三种带兵方式,那是以家庭的模式来约束队伍。

最简单的举一个例子吧,那是朱德手下的特别行动团里,是没有伙夫和炊事班的。这可能大家要问了,要是没有伙夫和炊事班的话,那么一个团数千人的伙食要怎么解决那?

一起拿出来,轮流拿出来,给团里的其他士兵分享,这样一来,天南海北的味道汇聚到一处,这首先解决了菜色单一的问题,而后也因为是这里面所有的菜都是每一个不同的人自己所记忆、怀念的味道。

当朱德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怒火冲冠的他,竟然直接一拍桌子,提着枪,跨着马,直接向昆明城,星夜飞驰而去了!

日复一日,这么,朱德已经这么待在家里快要十天了;对于认识他,熟悉他的人来说,这是不可思议的。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一次在唐继尧的办公室里,因为李根源被撤职一事,他僭越身份的,面对面与之发生了一次言语的冲突,而且颇为激烈。不过,纵然他有礼有节的阐述出了自己的观点。

虽然他们大部分人基本都是云南本地人,但是身在军营,而且再这样的一个年代里,是很少有机会回到家里面的。

虽然这说起来没什么,很平常,可是能做到这一点的,算是滇军都很难见到其他人的。朱德这样的方式,不由的真的把“家”这个概念带到了军队,所以才说他的家庭模式,是与其他人不同的。

看到参谋长走了进来,朱德一愣之后,随即一笑,道:“快坐。老李你怎么来了?你好像是第一次来我在昆明的住处吧?说吧,来找我是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你参谋长可是不会随便的离开军营的,但是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那是如果是面的命令,要你来找我回到军营的话,那么你不要说了,我对我恩师这件事的态度你是知道的,所以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也并明白,其他的话不用我多说了吧。”

当然了,其实参谋长也真的并不是因为面的命令才来的,之所以他这次来找朱德,是因为有另外一件事,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参谋长正了正自己的神色,而后又仔细的刚查了一遍门外窗外是不是有另外的“耳朵”,当他确定了没有人在听旁风之后,他这才开口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而也是他接下来的这句话,使得朱德再这样的情况下,还毫不犹豫的拉着他往大营而去。

朱德一听,不由的,面色一怔,而后严肃的对李参谋长问道:“你是从那里得来的消息,这消息可靠吗?蔡将军不是在北,京吗,怎么老袁放他回来了?还是出现了其他的问题,而且如果蔡将军回来的话,那唐督军怎么办,云南的政、务军务由谁来主导。”

朱德听了,点点头,略作沉思后,立马从床坐了起来,穿戴好自己的军装,而后对李参谋长说:“走。”

而这些人那,这些亲王、王子,他们对这样的崇敬、畏惧亦或是少女们的尖叫,要做的,是轻蔑的嗤之以鼻,亦或是高高的扬起下巴,然后用俯视的目光,微微掠过好了,总而言之,不需要对他们说什么,同样的,在街道,即便是再多的人充盈其,贵族们的车子也不需要改变路线,只需要叫前面开路的卫队把他们都赶走好了。

这些袁克定是知道的,而且其实是袁世凯也都是很清楚的,虽然袁世凯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对于这样的“称呼”,提出过异议,并且有些时候还会私下里告诉众人不可如此,但是没有办法“人言可畏”,还有是其实他们之所以会坚持,实际也有想要讨好袁克定的。

还有是袁克定认为只要他得到了这个称谓的合法公开化的话,那么他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下一任大总统了,而且是那种不会改变同时也不会有人出来竞争的那种。

他作为袁世凯的长子,第一皇位继承人的话,即便自己没什么能力,没什么威望,可是多数人还是会出于袁世凯的遗愿也好,亦或是做忠诚死士的夙愿,无论哪一点看来,他袁克定还是有很大机会安稳的成为国家最高领导人的。

袁世凯曾对他说过,说:“即便现在的进步与我当年的想法非同,但是总而言之这条路是正确的,是不可避免的,是一早不宜晚的,更何况,咱们的国家其实已经晚了,而且晚了许多许多年了。”

说实话,当时袁克定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后悔了,因为他作为儿子的身份,是不应该如此质问自己的父亲的,可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无法改变,正当袁克定已下定决心接受袁世凯的愤怒的时候,袁世凯却出乎他意料的,对他平心静气的解释起来。

“这种事情,是没有对与错之分的,因为谁也没做过,当年还是前清的时候,你父亲我称病在家,为的是什么,你该知道吧,那是简单的争权吗?这也是一样,孙做得好,让他来做,我有兵权在手,他做的好,我便让这些军人待在自己的地方,不去反抗他,时机到了,甚至可以直接投降给他,而要是他做的不好,那我还可以用这些兵,消灭它他,然后重新建立这个国家的机构。”

虽然袁克定在国内的生活,所持有的权利实际来讲与这里的亲王们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的,可即便如此,袁克定还是非常羡慕德国的这些个亲王、王子,实在是太羡慕他们的生活了。

大总统的位置虽然号令天下,至高无,可是,那样的高权利下,必然是需要忠诚者来构建稳固的基石,其他的条件权且不提,单单这一条,不是他袁克定拥有的,虽然现在他的身边,是有一大批的追随者的。

总而言之,无论是德行、功绩、威望,这三点,袁克定都没有任何可能接任下一任的大总统。这些其实他是非常清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想要大费周章的,将公天下重新退回到家天下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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