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虽然可能很多人不理解,认为我这个人如何如何,但是我也不想因为这个辩解太多,有时候过多的解释反而可能会令其他人更加认同自己的想法。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蒋百里不可置否的坚定的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睛,对我正色的道:“我绝不会因为已经不可能改变的事而后悔,更何况我的初衷是为了做成这件事;松坡啊,其实说起来的话,这个保定军校的校长,和你那个什么军官团的总教习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看得出来。”我对蒋百里道:“要非如此的话,我又怎么会在军官团的时候,一直给他们详细的讲解日本士官学校学来那些东西,以及我在日本的时候,所看到的那些东西那?百里兄,说实在话,你的这个行为我佩服你,毕竟你做的我做的还要多,而且更实用。只不过……”
因为他认为自己纵兵为祸,欺压相邻,而那些周边的官员、都领是忌惮他的能力本事,所以才不敢对他如何的,这也使得他越来越自大狂妄!这一次曹锟率军镇压护**,曹无病是不在兵马序列的,但是他作为一地的镇守,也有责任帮助朝廷抵御“叛军”。而且说起来,曹无病是知道晃州一战的结果的,可是明知如此,他却还是选择了坚守在这个地方,当然了,这不是他尽职尽责实在是因为他没有自知之明啊。
北洋军都阻拦不住护**的脚步,此等锋锐又岂是他一个镇远道能够阻挡的?如果说他这个时候撤出黔阳,真的谁也不会说他有什么责任的,毕竟镇远道一部军队的战斗力到底如何谁都清楚,可是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可是无论如何,无论是哪一点,都能够直接的表明,在他们的面前对某一件事或者是习惯性的添油加醋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己,都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说句最直接粗俗的话吧,是添油加醋的时候,还不是要多浪费口水不是?
这才是他的真正用意,当然了,这不过是我的猜测,可是我乐意相信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在去之前,我把我能想到的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进行了仔细的分析,并且想好了相关的解决、应对方式,其实直到我走进他府邸前的那一分钟里,我还在不断的思索着是不是我的准备还有什么失误。
因为只有袁世凯不清楚滇军的变化,这样一来,我才能有更好的更容易了的离开这里,不过说起来,恰恰也是因为如此,我才把小凤仙给害惨了。第二次小凤仙再被雷振春请去之后,那去的地方可不是宪兵司令部了。
士分很多种,如儒士、学士、勇士、寒士等等,这些“士”总有那么令人为之感动亦或是尊敬的点,所以他们被称之为士,而更一层的,则是死士,有言道“士为知己者死”,这里面说的是死士。
而在死士之的,便是最高的升华,是一种需要能力、运气、时机等等,天时地利人和三才齐聚放有可能成为的“士”,那便是所谓的“国士”!正所谓“国士无双”能成为国士之人,必无第二!
一番寒暄询问之后,我对陈敏麟问道:“最近一段时间我看你很少去到云吉班找我,怎么,是这一段时间非常忙吗?”我得言语一点点斥责的意思都没有,其实我的言外之意是想隐晦的问一问,我交代给他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事情是这样的。军人吗,包括我们这些将领在内,其实也都是有休假的,也可以这么说吧,是军人其实是一个职业,是一个拥有休假的公职,当然了,至于这个待遇啊,什么休假时间的长短啊,肯定是和军衔有关系的。
当他们勾肩搭背的准备一道回家的时候,却在路看到几名身穿浪人服饰的男子正在殴打一名街边卖馄饨的老人。两名休假的士兵虽然处于休假的状态,但是因为奉军内部对于枪械的管理存在纰漏。
不管他们平日里如何三五连肩,横行街市,但是作为军人的他们自然是不允许在自己的眼前发生这样的其辱事件,其实如果说他们两个人当时没有醉酒的话,想来他们应该也不会选择直接冲去与那几名浪人厮打吧。
日本人对于张作霖提出的这三个要求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们在商议过后,提出了自己可以接受的条件,当然了,还是三点。修改过的条件是这样的,其一,日本方面同意赔偿,但是金额为每人一千块大洋。
所以日本方面不接受张作霖提出的公开道歉的要求,并且表示,应该由奉军方面向日本方面道歉,毕竟此次事件的诱因是由于奉军内部的两名士兵先持枪威胁日本商贾在先,如果当时两名奉军士兵没有把枪拿出来的话,那么铁路警备队断然不会直接开枪。
竟然会对自己的士兵下达这样的命令,当然了,在这里首先要说明一下的是,这一条所谓的张作霖的命令的真伪,我不得而知,连陈敏麟都不能保证,毕竟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是听来的消息,并非是我们见证、经历的。
当然了,这件事对于日本人来说是无法忍受的,而且他们也能想到这件事必然与张作霖有关系,所以他们准备第二天去找张作霖要个说法,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还没等他们去找张作霖,张作霖竟然先他们一步来到了。
目的不过是为了让日本人以为现在国对于二十一条的态度是一种以商洽为主但是并不排除武力解决拼死一战的情况,可是出问题的正是这笔款子,据陈敏麟说,虽然说面批下去的款子是一千万。
我在云吉班里天天的风花雪月,陈敏麟却在外面风吹雨淋的跑着跑哪的,每一次他到云吉班找我,小凤仙总是会亲自动手给他弄几个小菜,再来一壶酒,让他好好的吃喝一顿,而且有一件事值得一说啊。
“你说什么!”杨度听我还未说完,不由得大惊起来,一脸的怒气,对我问道:“松坡啊,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干的?敢刺杀咱们华帝国的昭威将军,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袁世凯也在一盘帮腔道:“是啊,松坡啊,这倒是怎么一回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想个办法给我来一个信,我也好派人去保护你啊,而且这件事既然是发生在日本的,那么无论如何这都是外交事件了,别说是你这样的一位将军,即使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我也觉不允许外民肆意的屠杀。”
这件事与坂西利八郎有关,之前介绍过,坂西利八郎与北洋政、府内阁将领们有着非常深厚的关系,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公还是私都绝不是所谓的两国之间的政、治可以如此轻易的解释的。
我这一番话,说的动情动意,而看袁世凯的状态,他应该或多或少的也会被我这一番话有所左右他的思想吧;我说完之后,袁世凯摇着头,笑着对我道:“松坡啊,人啊,真是的需要经历啊,你看看,你这一趟出去,虽然千难万险,但是至少你明白了我的苦心,这足够了,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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