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袁世凯也是笑着对江朝宗摆摆手,而后继续说道:“芝泉此次剿匪有功啊,剿灭了白朗,这不但能向各国展现我民**之战力,亦可让南方孙,等人,有个教训。”说到这,袁世凯转过头对坐在他身边的冯国璋道:“华甫啊。”
“华甫你说这一次芝泉剿匪有功,等他回京,可还是要好好表奖一番才是啊;只是,芝泉现在已经是陆军总长,都督天下兵马,你说我应该如何表奖他那?”
“这么简单吗?”袁世凯一笑,对冯国璋反问道:“芝泉这一次我可是听说他在战场亲身督战,舍生忘死啊,而且还整顿了河南的军务,把军那些搜刮地皮、鱼肉乡里的兵痞、祸将,全都收拾了一遍;如你所说的话,是不是太轻了一些。”
冯国璋略微沉思了片刻,而后对众人道:“各位,芝泉兄之职务,乃陆军总长,这兵马调动尽归他管,自然这剿匪也是他分内之事了。其实剿匪有功,不过是句空话。何为有功?何为无功?其实要我看来,天下有匪,便是我等军人之过,剿匪不过是挽回自己的过错罢了,哪有因为自己改正了错误却还要授奖的道理那?”
而冯国璋本人则是站起身子,走到客厅的央,继续对众人说道:“诸公,我等皆是军人,军人的职责是什么?芝泉舍生忘死不假,可是,为什么不想想怎么会出了白朗一伙那?而天下只有一个白朗吗?我知道,诸公都在为安稳国内、周旋国际而付出自己的力量,都很辛苦,可是想想,咱们的辛苦不值得吗?既然值得,为什么又要重奖啊。”
没想到,冯国璋几句话说完,竟然将对与段祺瑞的表奖问题,直接定了下来,而且都没有征求过袁世凯的同意,更让我没能想到的是,袁世凯好像并不介意冯国璋自作主张,反而对于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念念不忘,极为欣赏。
这次必须身着华服出席的会议,在袁世凯的叹息声结束了。虽然会议已经结束了,可是我实在是想不清楚,袁世凯这次会议的用意是什么?而且为什么非要身着华服,带着军刀,难道只是为了视觉看起来壮观吗?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左思右想还是猜不透袁世凯的意图。
我看着钗月娥笑了笑,对她道:“月娥班主这话说的,是对还是不对那?”
“哦?”我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她这个人是这样,总是说一些乍一听起来没头没脑的话。“月娥班主,这话不多说了。我先去看看凤仙,你叫人过一会送一桌酒菜进去,记住了吗。”
较量还在继续,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么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因为马已经累了,速度慢下来了,而且枪膛也已经非常热了,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恐怕这两支枪要废了。
如果哪个当兵的,在未来或是什么时候,分到了我们两个人使用过,有隐弊的枪的话,平时还好,可是了战场,这样的隐弊是有可能让他丢了性命的。虽然只是可能,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因为这样的问题,使得一个汉子,冤死在战场。
而张凤翙却是道:“蔡将军,凤翙以许久未遇到将军这样的高手了,要是今天不能尽兴,怕是莫大遗憾。既然战马疲累,枪膛过热,不如你我一起去换枪换马,再尽兴可好!”
而且说实话,其实我也是想要和张凤翙分一个“高下”,一年多的日子,我都没有如此放肆过了,这种撒野的感觉,让我已然冷却的血,又一次开始沸腾了。我也不想这样和张凤翙这样的对手荒唐了事。
我应下张凤翙的提议,而后与他双马并行,向观礼台而去。
我与张凤翙的故事或许是的让在场的人有了些感触吧,毕竟张凤翙与我实在是太相像了,或许我们之间的性格区别很大,但是我与他的经历遭遇却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果不其然,还未等我说什么,杨度又继续道:“大公子今日在云吉班做东,邀请了在京的各路重臣,这不,怕我杨度请不动你松坡,还叫‘九门提督’江公朝宗与我共同来请你的大驾啊。”
江朝宗此人在北洋之内,甚有威望;可是此人的名声却不怎么好。
而后又经袁世凯妹夫刘春甫介绍,投靠到当时任职直隶总督的袁世凯的帐下。
武昌起义后,因陕西省宣告独,立,江不得以逃回北,京,又重新投靠的袁世凯帐下,又巴结赵秉钧,谋得了一个步军衙门的差事。
江朝宗为人虽然墙头草随风倒,可是他的手段性格我却有所耳闻,传言是我眼前这个满脸堆笑的花白胡子的小老头可是曾经在一夜间调用步军衙门部队,剿灭了北,京城里千“匪寇”。而且在他出任“九门提督”之前,也是他的一任“九门提督”乌珍,是被他活活逼死的。
“是啊。”杨度也接过话头道:“松坡啊,你要是如此谦虚要我等置于何地啊?哈哈。要不是你真有本事,在云南能够建功立业吗?”
说着杨度转过身,面向众人,拉着我的胳膊道:“众位,松坡在日本士官学校的时候,可是赫赫有名的‘士官三杰’,而且其毕业成绩,也是全校第一!”
如此境地,再提及过去的事迹,岂不叫人羞愧吗?
再说酒宴,因为刚刚江朝宗发难,所以原本良好欢乐的气氛霎时便冰消瓦解了,酒宴之一片冷寂之色。
“今日之宴席,其实并非如常,只是叫大家来打打牙祭。”说着,袁克定请我起身,而后继续道:“今日之宴席,之所以邀请了京畿各处重臣大员,其实是想让他家证明一件事情。”
袁克定一笑,道:“曹将军问得好。今日,其实是云台我拜师的大日子!”
说到这,袁克定还有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其实也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只好讪笑作罢。
说到这,三人又是一阵大笑。笑过之后,袁世凯却正色起来,对江朝宗道:“朝宗啊,你要小心注意些,我听说最近有人从云南来面见了蔡锷,带了一大堆的礼物细软,虽然看起来是来送礼问候的,可是背后有没有什么别的事,不得而知了。你是京警察卫戍的统领头目,有些事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我已经收到了。”袁世凯点点头而后继续道:“唐继尧此人你们二位可有了解吗?”
“哦?”袁世凯看了他一眼,问道:“倪将军觉得此人如何?”
“哪十六个字?”袁世凯追问道。倪嗣冲道:“远放边疆,可为重用。近镇核垒,莫可为之。”
在警察公署,江朝宗的办公室内。
听我说完了整个过程,江朝宗冷着脸,肃穆而阴郁的对着站在他公案前的那个警长下达了命令。
江朝宗说话时那股恶狠狠的气势,莫说是被他吓得一个嘚瑟的警察,是我,也冷不丁的僵在了那。我虽然知道他江朝宗的凶名,可是我却没想到亲眼得见他发起狠来的样子,却是真的吓人。
江朝宗看了我一眼,一面歉意的尴尬笑起来道:“蔡将军宽慰啊;这是在北,京,是我管辖治安的地方,竟然当街发生枪击,而且被刺的目标还是我民国堂堂的陆军将,这,这成何体统吗?要是连我民国将都无安全可言,那我……蔡将军不必宽慰,将军受惊,我有不可推卸之责任。待到午后,公事暂止,我亲自登门致歉。到时候还望将军见谅才是啊。”
恰恰这件事那,又与江朝宗有所关联,当然江朝宗并没有说出到底与他有什么关系。总而言之是这个猴子在监狱里面,一顿打也没有挨,把全部的责任推到了他江朝宗的头。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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