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吗,既然如此的话,这话反过来想,也就说得通我对敏麟的任用了。
“我明白了。”敏麟对我道:“那将军,我这就去安排。”
“恩?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敏麟对我问道。
听完我说的话,敏麟陷入了沉思,约有三五分钟吧,他这才开口对我道:“那将军,如果要调整计划的话,岂不是又要浪费很多时间吗?如此一来,恐怕更容易出现纰漏啊,因为一旦要调整计划,必然会有一些人或者是安排浮出水面,这样的话,要是被人抓到了把柄,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敏麟点了点头,他承认我说的是有道理的,而后他对我问道:“那将军的意思是?咱们应该怎么做?”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之前安排下来的东西,或者是人手,全部都是针对袁世凯与段祺瑞的,可是现在的形式不同了,所以要把一些之前安排好的,调整、抽调出来,以便于应对北,京里面其他的政,治势力。
这是我所不能承受的,所以必须要在那些抽调的环节上,增加一些资本亦或是至少也要有一些助力。不然的话,我实在是无法专注的进行我的计划。
总而言之,他们与我有没有关系,都不会影响到我。
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不是合格的丈夫,不是合格的儿子,不是合格的情、夫!可我却是一个军人,我是一个合格的军人,而正因为如此,我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本不该掺和到政,治中!
所以,我不能再置身事外,就算是这是越过军人界限的,可是我还是要做。哪怕我做的错了,过了,但是我不后悔,而且就算是一切将无疾而终,回归到平静的话,那我的一切准备也并非是白白无作为的。
流过太多的血了,伤过太多的心了。
我蔡锷从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军人,我为了国家而战,我愿意献出生命,可是当我的信仰与国家出现对立时,我宁愿选择信仰。
擦去凤仙眼角的泪水,我想要在说什么,可是我却说不出口了,我只能折下手旁花盆中的一枝已然快要凋零的花,送进她的眼,我希望她能明白我的用意。
“大总统雄才大略啊。”我附和了一声,而后袁克定又问道:“松坡啊,这个缅甸离云南不远,你在云南的时候也一定弄到不少好的玉吧?也没见你戴过,可是你老兄可不能小气啊,这些东西要是有啊,不妨拿出来让我欣赏欣赏。”
常言道“君子无故,玉不离身”,但是对于我却是不适用了,虽然我从不摽榜“君子”,但是我至少也算半个文人不是?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常常带着玉佩什么的,但是不巧啊,我是军人。
既然我是军人,我是兵,是国之重器,掌控负责杀戮,那我要是还把这么雅致、神灵的物件戴在身上,怕是有亵渎之嫌啊。
军人吗,就要有军人的样子,带块玉至少我认为这是不像话的。而且按照章程来讲,佩戴饰物是不被允许的。
“恩?”袁克定回过头看了看我,而后笑着对我不阴不阳道:“松坡啊,那我知道了,无妨无妨,这总统府什么玉件没有啊,是不是。”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事实,不管他袁克定信与不信,亦或是如何的不满,我说的就是实话,也是实际情况。要是我说我有好玉什么的,到时候让我去哪弄去?
袁克定上下打量着我,而后笑了,对我道:“松坡啊,让你一个堂堂昭威将军去采购无关紧要的东西,这……这不太好吧?”
杨度说着,就走近前来,袁克定先是冷他一眼,而杨度则是与我二人拱手,而后袁克定看着他,声音有些冷的道:“晳子啊。你怎么来了?”
而后,杨度也不等袁克定说话,反而对我继续说道:“松坡啊。你是不知道啊,前几天我请大公子茶,那个时候啊,大公子就说,他说‘松坡在云南,肯定有不少好玉啊,就是不见他拿出来,晳子你说他是不是怕咱们给他抢来啊。’我则是解释话说‘大公子,松坡这个人啊,您还不了解吗?身外之物他有什么怕不怕的,再说了他一个将军怎么会连这点气度都没有那?松坡这是真没有,要是有啊,肯定会给您和大总统送来的,您也别不信,要是您说你想要的话,松坡这个人,都能亲自回到云南给您去淘换!’”
听完袁克定的这番话,我只是笑了笑,不过从心里,我已然认定了杨度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当年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徐树铮那,人家是陆军次长,也是公务缠身啊;其实蔡锷真不是风花雪月眯眼之人,是在无聊啊,整天睁开眼睛,就是一片宅子,以前母亲在,还能去请个安啊,聊聊天什么的,现在母亲大人也回云南了,我这天天啊,全身都不得劲,吃饭都没味;好在还有凤仙姑娘,要不然,蔡锷实在是就要闷出病来了。”
“你这可是发牢骚啊晳子。”袁克定截下杨度的话,笑着对他“指责”道:“这话可不能让父亲大人知道啊,要不然啊,我看你这个参议员啊,可就是要到了头了。不过也没事,要是你真的下来了,正好,你和松坡凑合凑合,再加上我,咱们三个啊,弄个马场什么的,或者是找一个闲职先挂着,然后咱们三个好好亲近一下也是啊,说实在话啊,晳子,自从松坡来京之后,咱们好像还真就没怎么好好的在一起待过。”
“恩?”杨度没想到,袁克定会那我开心,而后笑起来应和道:“大公子所言不差,所言不差啊。”
杨度这么一说,再加上袁克定之前有意无意的话,让我也想起来了,自从袁克定拜师之后,我还真是什么都没教给过他,当然了,我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教给他的,人家是大公子,我不过就是一个落魄将军罢了。
然而更重要的是,我们两个身份的差异,我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落魄之人,大言不惭的去教学一个“大太子”般的人物,到底会是怎样的不自量力。而且其结果,到底会是如何的凄惨。
“哈哈哈。”袁克定插话道:“晳子你看到没,松坡君子也!”
入夜,昭威将军府内。
房内,我的手边,是一份没有名头的信封,里面是我的亲笔信,自我的对面,除了副官陈敏麟之外,此时还多了两个人。
我点点头,而后想了想,道:“那你告诉我,你们两个再将府里都是干什么的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对敏麟点头示意,道:“你用心了。”
虽然她们并不常常离开府邸,但是总是留一手的好,而这个女的负责收拾蕙英的房间以及母亲的花草,这样一来,就能自然而然的接近他们,也不会使得那些“耳朵”听出什么问题来。而且还能有效地对她们进行保护。
没什么废话,敏麟回应我之后我便直接切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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