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其实是有一定深意的,这些我都知道,而且我也都看在眼里,十天的时间其实在闲适之下,度过的还是非常快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其实我真的想这样的日子能够在过的长久一些,但是没有办法,我的想法终究不可能实现。
就好像是一个必要的程序一样,先要沟通上天,告慰上天;其实这个典礼我是不想去参与的,但是我托病的借口已经不能再使用了,而且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我好像是掉进了袁世凯的圈套一样。
其实我一个人远没有这么重要,而袁世凯之所以如此,其实目的就是在于要让外人看到,我蔡锷,我这样的一个人,也都去参加了他的仪式,哪怕我是出于违心的,但是只要我到时候能够出现在仪式的现场。
小凤仙或许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劝解我,要我不需如此愁眉不展,而且她还是对我说,不管如何,总而言之这次日本之行,确确实实的控制了我的病情,而且也实实在在的帮助到了我的身体。
而且整个北、京城内,可不仅仅只有一个袁世凯,段祺瑞、徐世昌、王士珍,哪怕是在外的陆建章、冯国璋,或许他们这群人,每一个都早已给我定下了不同的圈套,或许这些圈套很多都已经实现了,而我却不自知……
但是没有办法,我真的慌了,这一次我是真的慌了!袁世凯的这一招我明白,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天底下是绝没有巧合的,那怕是有,但是我没见过,巧合从来都不曾降临到我的头上。
没有办法,在那天之后,我变得有些惶惶而不可终日,真的不是我胆子小,实在是这样的感觉太可怕了,因为我的身后关系到太多太多,我的未来,许许多多人的性命,或许是那些于此无关的可怜人。
祭天大典的位置,就在北、京的天坛,这一天,飘飘然龙旗,明晃晃钢枪,军人列阵,百官赫然。袁世凯立于祭坛之上,一脸的得意之下,更多的我看到,那是他的不安,因为此时袁世凯还不算正式称帝。
一心想要在未来执掌江山,他不但没有劝阻袁世凯反而还推波助澜!或许他以为自己是太子了,就能够顺理成章的接管江山,可是他就不知道吗!莫要说现在的态势与形式,到底能不能让他的父亲坐稳皇帝的位置。
他们一个个饱学中外,贯通古今,文能锦绣文章出笔下,武可谈笑间,决胜千里!这一切,这一切是他袁克定能做到的吗!是他所拥有的吗!人贵有自知之明,但是很显然的,袁克定就是一个废材。
其实这是历代帝王惯用的方式,先立下一个太子,让其他的继承人不要在过多的有非分之想,或者说,让他们不要把精力放在争夺太子这个位置上,而是把各自的精力投入到国家的建设中,投入到自己的磨砺中,兢兢业业。
这是帝王惯用之术,难不成袁克定连这一点也不明白吗?我真的不知道他如此自信的依仗是什么。
或许吧,总而言之,祭天大典我是对付下来了,这就可以了,而且袁世凯也没有在百官之中看出我的一些不同,总体而言,得过且过吧。
我给朱德发去的电文其实就是想要告诉他从现在开始,秘密的准备准备,不单单是保护我的家人,同时我也要求他多多的选择一些可靠的年轻军官,我知道,虽然此时唐继尧并没有彻底的动摇滇军的将校结构,但是在看似无关紧要。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人之常情,这一类的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也不打算再用的,真的不是我不再信任他们了,而是他们与唐继尧的联系过多,这样的话,是不利于我行兵作战的。其实说实话,当我第一次从日本回到北平之后。
一些临机应变的战场方针我都已经全部制定好了,或许我这样制定下来的作战方案并没有什么优点长处,而且也不如那些作战参谋们一次又一次集会磋商下,所制定的作战计划完备。
他做准备而我不做准备的话,如果真的开战,必然也是对我不利的,所以我才会一个人制定出了这样的作战计划,为的就是能够很快的动起来的同时,能在必要的时候,不至于完全的陷入被动。
我相信,如果我秘密命令雷彪来做这件事的话,那么肯定的,先不说这件事到底能不能做成,恐怕到时候就连雷彪自己的职务也会不保,而且真的要是唐继尧彻底的与我决裂的话,那么怕是雷彪会有性命之忧。
当然了,朱德的电报肯定是直接发到日本的,因为我在给他发电的时候就告诉他了,应该把电报发到什么地方去。不过,就在刚刚我看到了陈敏麟翻译过来的朱德的电文时,我不由得感觉到,好像这短短的时间里,云南的结构发生了变化。
而且在这段时间里,雷彪也曾多次当面与唐继尧发生言语上的冲突,更为严重的是,有一次雷彪竟然带着一个营的士兵,直接的在云南的深山里与唐继尧自己从贵州带来的亲兵发生了武装冲突。
但是至少怎么说那,他们现在还能够再一次被启用,对于他们来说已然是千恩万谢的了;我实在是没想到,唐继尧这个人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他这一招用得好,非常的巧妙,不但无形间收取了部分人心。
两面不得罪,而且即便是我回到云南,对于他这样的做法,我也是说不出什么的,而且因为如果我回到云南之后,唐继尧非常清楚我必然的会重新将那些年轻的军官再一次提拔上来,然后这样一来的话。
这样一来的话,如我我真的与唐继尧如何的话,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些老人们即便是不支持唐继尧,但是也绝不会支持我,我想这可能就是唐继尧想要的吧,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招玩的实在是太高明了。
我不清楚我自己那样的作为到底会不会得罪到他,但是我觉得能够作为领袖的人,肯定不会在意我那样的行为,而且说起来,我想他应该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当然了他不能理解的话,也是正常的。
或许此时看起来影响不大,但是久而久之,兴起“无名之师”的话,对我是不利的,而且论起来,其实如果想要有大的动作的话,孤身奋战是不可以的,所以如果我想要多多的联络起来盟友的话,孙文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媒介。
而我也在此时将自己的配枪抽了出来,并且一推副官,示意他与我一同撤退到房间的门后,因为那里不但有一个矮墙隔断,而且在门后的位置上,正是屋内电灯的开关。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房间内的灯光还不关闭的话,那我真是死掉也怨不得别人了。
危急尚未解除,保命才是第一的!其实刚刚的那颗手雷,是我的危机,也炸醒了我,坐以待毙的结果必然是身首异处,亦或者是我就像那颗手雷一样,破碎成不知道多少的碎片。我真的不怕死,但是我在意我如此冤枉的死去。
显而易见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美国产的狙击枪,而且看起来应该不是针对他的,不然的话,现在的陈敏麟那还能在这里挣扎,必然已经成了一具未冷的尸体。我匍匐过去,抓住了陈敏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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