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段祺瑞道:“你要离京光有我的印信签字是不行的,大总统那边你还要去。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毕竟你的身份不同,你不是一般的将领,你身上还有在总统府的兼职。”
“恩。”段祺瑞道:“那你快去吧,老夫人的病,少耽误一会是一会。对了,你有车吗?要我安排人送你去吗?”
“那就好,松坡啊,快去吧。”而后我便离开里陆军部。
“段总长!”徐树铮有些焦急的道:“您不能如此啊,丰台的事情,虽然蔡锷没有说什么,可是我绝对不相信他就一点察觉都没有,您不能放虎归山啊。滇军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不说他蔡锷如何,大总统那,咱们就没法交代啊。段总长,咱们可不能做糊涂事啊。”
段祺瑞见徐树铮如此激,动,也不好在说什么,而且他也明白徐树铮的意思,权衡再三之后,段祺瑞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现在也只能看袁项城的了。”
而后,也不等段祺瑞说话,徐树铮马上拿起段祺瑞办公室的电话,待电话接通后,徐树铮便下令道:“命令丰台、通县、天津驻军,即刻沿铁道布防,严查每一辆列车,,发现蔡锷及其家小,即刻捕拿,若遇抵抗,就地击毙。”
走之前还不忘?一把毛巾给我,并且帮我整理好了装容后,才笑着离开的。说实在话,我其实是不想与她如何的,原因没有必要再多说了,可是没办法,我权衡之后还是觉得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敏麟进来之后可能是嗅到了一抹暧昧的香气,不由的嘴角动了动,虽然没有其他的表示,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他眼中的笑意。
敏麟见我如此,忙收拾了一下情绪,平复了自己奇怪的神色后,对我道:“将军,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老夫人后天就可以乘列车,返回云南。途径之地,皆由我亲自挑选的卫队护送,而且到达贵州以后,唐继尧将亲自率军迎接老夫人,并且保证剩余路线的绝对安全。”
“恩?”敏麟不解我的意思,不由得问道:“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的动作让我觉得很好笑,不过我却依然是装作严肃的样子,道:“你非要我把话说明白吗?敏麟啊,你跟我多少年了?有些话该说出来,有些话不该说出来,这样的道理你还不懂吗?我说的是什么,我想你我应该是心照不宣吧?”
说话的时候,敏麟还将自己的配枪掏了出来,上前一步,就放在我手边的小几上,虽然此时他的神情肃穆,可是他眼中的不甘心以及那么一丝丝的猜忌,却是全都看在我的眼里。而且说实话,敏麟在放下枪的时候,他的手是有些颤抖,可能他不自知,但是我却还是没有放过一丝,全都被我看的很清楚。
“是!”敏麟回答道:“我俩结婚有八年了。”
“我也听说了,你老婆没少因为这个事埋怨你。其实啊,这事不怨你,怨我。”说着我把手中的枪又交到了他的手里,嘴里则是继续说道:“你这么多年跟着我大大小小也有百余战,死人堆里打滚出来的,安生了也没让你闲着,这一次陪我入京又这么久了,在云南的时候你夫人还能见到你,时间少吧,可还是总能见到不是;我让你和老夫人一起回去倒不是为了别的,你不想你夫人,嫂子未必也不想你啊。咱们这个年级虽然看起来还年轻,可是军人吗,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你还是回去,什么时候弄出来了小敏麟,什么时候再回来吧!”
“将军您……”见我发笑,敏麟这才明白,刚刚都是我在调笑他而已,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即也像我一般笑了起来,还不住的摇头,多有“苦涩”之意。
可能在有些时候这无伤大雅,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一丝一毫的错误都是可能致命的。
众所周知的,徐树铮是段祺瑞的左膀右臂,徐树铮的意思,其实就是段祺瑞的想法,只不过很多时候段祺瑞可能还有着自己的“顾虑”,亦或是要保护自己的名誉,但是徐树铮却不必如此,因为出现在公众前的人,总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而永远藏在幕后的家伙,却只需要用实干来成全实际而已。
而雷振春、雷存修、王占元三人则必然是段祺瑞早就安排好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完成计划,留我活到了现在。
袁世凯对我的拉拢有目共睹,虽然段祺瑞没有如袁世凯那般,但是徐树铮的作为已经说明了他的心思。可能是因为我的不温不火吧,两头不占也不得罪,使得段祺瑞觉得我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如此一来的话,我想要生存下去必然要找一棵大树依靠,那么京城里除了袁世凯之外的大树,也就只有他段祺瑞一个了。到时候哪怕我不站在他的队列里,可是至少我不能站在袁世凯的一方了,而且那个时候只要我在危险之时,他段祺瑞能够救我一命的话,肯定我出于任何考虑都必然成为他的枪,他的刀。
而我猜测的没错的话,徐树铮必然是此时加了一把火,使得段祺瑞确定了杀我的心。可是算是我命大吧,至少丰台的时候我没有死,反而是张凤翙受了伤。
我虽然明知道段祺瑞要杀我,反而要在这个时候决定送母亲回云南,其实也是有我自己的考虑的。
段祺瑞必然不会在京内动手,因为他还不能确定袁世凯会不会因为此事对他发难,当然他也绝不会自找这样的麻烦,那么他能动手的地方,不用想都知道回云南的路上,首选的自然是列车。
虽然还不能确定我的想法对不对,但是不管袁世凯是怎么想的,如何安排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与段祺瑞的结局肯定是一样的,必然是白忙活而已。
“是。”
我去大总统府的目的,是向袁世凯辞行,而且让他知道我是非常“健康”的。
他对我关切道:“松坡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因为老夫人的事不少操心吧,看看,看看,你这身体啊,你这病啊,你得照顾好自己啊,不说国家还需要你出力那,就是老夫人那,你也不能让她老人家牵挂啊,你这个样子啊,要我说不行啊,你不是要送老夫人回云南吗?不行你也在那休息一段时间吧,养一养。”
“这话说得,松坡啊,你这可是误解我了。”袁世凯笑了笑,坐到我的身边,还递给我一杯温茶来,道:“你的病要紧啊,,总不能为了公事把身体糟践坏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说着,袁世凯就走向公案,我也不拦着,也不说话,他刷刷点点不一会,一张盖着他“中华民国大总统”印信的条子,就交到了我的手中。我接过条子,看了看,而后感激的对袁世凯点了点头。
袁世凯一面问着,一面摇着头,看起来对我的行文非常不能够接受的样子,而这也恰恰正是我想要的局面。
“你啊,这是何必那。”袁世凯笑了起来,而后对我道:“你放心,松坡的,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我再写一张啊,你可以不要撕了。”
见我如此坚持,袁世凯这才惋惜的摇了摇头,叹着气,道:“你这是何苦那,让你好好养养病,你看你。哎。松坡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
终于,袁世凯,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千辛万苦,千言万语,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要是今天他不说出来,我还真就是东风火船皆具备,奈何曹公已退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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