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他说赵倜既然要回河南任职,那早一天晚一天离京也没所谓,他说既然母亲大人也要回云南,不如就借花献佛,让他们先同老母亲同乘专列,然后中途下车就是了。我说这是大总统安排的专列是不是不好再让其他人上去。
今天一早,送母亲大人到车站前,袁克定、徐树铮二人都是亲自到了我的府邸,大包小裹的足足装了两车的东西,说是给母亲带的一些礼物,要她老人家带回到云南受用的。
看着徐徐开走的专列,愈来愈大的轰鸣声,越走越远的列车。
总而言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安排,可是这一切却都随着专列的开走成了空,他们最后就是落了个白玩,而且这还是最好的结果!
更重要的是,她说凤仙,如果我愿意的话,她不介意我把她娶回家来。
变成了一种倾诉与被倾诉的关系,或是我对她讲些什么,或是她对我说些什么,另外一个能做的就是安慰、开解、倾听。
让你的情绪,随着对方个漠然而淡漠,让你的烦恼可以有效地通过对方的开解而松动、解开。可能我终究不是蔡锷吧,我想要学着,把一切变得更像他,我不知道真正的蔡锷哪里去了。
皮囊相同又如何,我不是他,但是我又是他,虽然这是一个很纠结、混乱的话题,但是我想,我曾经的对与错,都是为了让我找到一条更适合蔡锷的路。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对或错,总之这不过就是我一个人的理解罢了;对错是非,历史没有亲身的经历,虽然可以用佐证来证实权威,但是毕竟一切的证物在特定环境下可能都是本不该存在的,亦或是刻意而为的。
我是蔡锷,我不是蔡锷?我是我。就是我自己。
沐浴洗漱之后,我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就要去给母亲大人请安,不过,才刚刚走到母亲的门外,我这才想起来,老母亲已经在回云南的路上了。
单单一个张凤翙,我想就不会让这种场面出现的更重要,按照行程来算,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估计母亲就能进入到贵州了,到时候有唐继尧的人再沿途安排,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说实话,其实我没有什么武技、枪法,唯一马术是我本来就会的,至于其他的,都是我现学现卖的,可能是天分的关系吧,总之我学这些东西,非常快,而且总是感觉得心应手。只需要摆弄一二,皆可以得心应手。
到了后院,我依照惯例现实锻炼一下自己的拳脚,虽然我的拳脚方式都是通过敏麟这一段时间学来的,而且他也并非是什么古武大家,可是他的武学都是战场上生死厮杀中锻炼出来的。
传统武学区分为内功、外功两种,当然,这是民国开始才有的一种说法,我觉得很好,因为内功外功的区分,使得各种武学更为具体化,对于那些想要学习的人来说,可以找到更适合自己的选择。
说实话,以身体素质来说,中国人的身体素质确实不如那些外国人,西方人。他们的身体结构上虽然与国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在肌肉、骨骼的发达上,就有明显的区分了。
说实话,敏麟交给我的功夫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定性的套路,我曾问过他,没有规定的套路的话,我该要怎么习练,而敏麟的回答却是:“只要想着把眼前的敌人杀死,就可以了。”
更重要的,我其实没有什么权利把另外一个女人带到家里面。尤其还是,与我有着暧昧的女人。
蒋百里刻意的那我取笑,以便于缓解此时无形对于压力,但是他才刚说完,凤仙却如此道:“蒋将军,你不必用蔡将军的‘糗’,来宽慰凤仙;凤仙谢过您的好意,可是这不需要,凤仙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当不起二卫将军如此。”
凤仙就是这样的女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说她聪慧,可有些事情上她却明知道没有结果却非要傻傻的投入近去,甚至是不能自拔。就像现在我与她之间的关系那样,我知道结局,她也知道,可是她却从不说出来,而且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么就必然是“想要得到”亦或是“得到过就好”的想法,我不能保证自己的理解就是正确的,但是至少我是这么想的,当然了,我也是这么做的。
这是一种非常值得人怜爱的心里,当然也是一个女人的悲哀。
虽然我知道自己很没有权利来说这的话,毕竟,就现在来看她的伤痛,悲哀,全是由我所带来的,而且我自己还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一个结束,而才不过就是开始而已。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留下敏麟在这里陪着他们二人,自己则是回到房里又洗洗涮涮,换下此时的长袍,改成了一身前不久我才买来的西装。与蕙英打了声招呼,就随着他们二人离开了,敏麟当然是要随同我一起出门的,因为他是我的副官吗。
有一件事其实是值得一说的,就是我在与蕙英交代的时候,虽然她没有过多的问,不过我看得出她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因为她的眼中有失落,不过与之前的日子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眼神中的失落转瞬便被另一种神采所替代了。
蕙英之所以会如此,其中的原委,我自然清楚,不过我却不能说出来,因为有些事就是必须要这样,只能够心照不宣;说出来,亦或是透露出,都是对另一个人的不敬,也是破坏情感的方式。
“恩?”我看着她,问道:“怎么?不是停车了吗?”
“也是。”我点点头,道:“那这是什么意思?车停在这。”
我听得出,凤仙话语中的落寞,不过却并不显得凄冷,我盯着她,上下打量,我实在是难以想象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要特别说一下,就是这了车子包括开车的司机,都是蒋百里安排的,而并非是我的专车以及司机,所以坐在副驾驶上的敏麟总是时不时的用眼睛斜着司机,而且我知道他的右手之所以一直放在身后,是因为在他的腰间有一支手枪。
因为就算是有些事,有些问题上,以个把人的性命作为牺牲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一次性击毙十数人,并且还有七八个判处了二十年监禁。试想一下,无论这个策划者是谁,这样的代价也太过沉重了吧?
徐树铮这个人本就是强势、果断的人,而且他一直奉行“武力统一”的方式,所以由此来看,我觉得当时参与到其中以至于最后牺牲了那么多“替罪羊”始作俑者,就是徐树铮,当然我并没有证据,这一切不过就是猜测罢了。
不知不觉的,车子又停下了,可能是我一直在出神吧,以至于车子停了我还都没有察觉,要不是凤仙叫我,怕是我还是要像块木头一样那。
我不知道徐树铮为什么要把我们请到家里来,而且还是带着凤仙,我走到他的身边,对他问道:“又铮兄,这是何意啊?”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与他们一同走进了远威将军府。
因为当兵的长期训练的关系,所以走起路来,纵然是兵痞也是有着一定的规矩的,自然是和那些市井中人不同。
看着请愿团从徐府的门口走过后,我不由的对徐树铮道:“又铮兄,看起来你不是第一次见到啊,是够闹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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