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事也不能怪他啊!谁让他俩大白天的,还不关门呀。
“爷!”韩亦见主子气势汹汹的出来,立即低下头来,不敢看他。
君谦曳瞪了他一眼,杀气凛然,没眼力劲的混蛋,坏了爷的好事!
“……”韩亦嘴角抽了抽,心下暗暗发誓,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二人离去后,书房中只剩下独孤无姜一人。
嫣红的脸上泛着女子的娇羞,眼眸中划过几分庆幸之色。
还好贞操没丢。
虽说她是他的妻,这种事情是难免的,但若真到了这种时候,她还真是不自在,女子的矜持总会有的。
“乖,喊我谦谦……”
忽而脑海里闪现出这一句,原本泛红的脸上更加明显了。
她咬了咬红唇,不知那男人怎么想的,一直让她喊这个称号,“谦谦”这称呼很娘的吖。
新婚之夜她不过是想戏弄他一番,谁知这货竟然恋上了这个称呼,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吖!
独自待了会,被他一折腾,倒是没了刚才的睡意,便想出去走走。
来到这,貌似还没出去过。
……出去浪,没有钱是不行的。
独孤无姜刚想着去找管家要点经费,人就来了。
刘福正要去大厅,碰巧撞见了往他这边来的夫人。
“夫人。”他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独孤无姜轻作点头,看向他道:“管家,我正好有事找你。”
刘福抬眸看了她一眼,又恭敬低头,道:“夫人请讲。”
“我想出府置办点东西,只是手里没有现银……”
话说到这份上,他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刘福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要他上账房拿些银子出来。只不过吧,这有关银子的事他可做不了主。
虽然他是府里的管家,但是银子的事必须问过他的主子,无论钱财多少,哪怕是一个铜板都的请示。
“我要的不多,麻烦管家给我支个二三十两就行了。”
刘福一听,心下为难的紧啊!记得上回问爷要十两银子时,爷是这么说的……
“刘管家,你此侯我也有些年头了,今年快六十岁了吧?”
此话一出,他心下冷颤,爷的言下之意是说“也该到了养老的年纪了”。可他还不想丢掉这份工作,连忙改口那十两银子不要了,反正那厨房的灶炉自个儿也能修一修。
现下这夫人开口就要二三十两,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半响都未答话,独孤无姜问道:“怎么?管家有难处?”
是啊是啊,分分钟丢饭碗的难处!
他内心挣扎了下,想了想,还是如实说的好:“回夫人的话,这银子的是老奴做不了主,还望夫人去和爷说。”
“……”独孤无姜闻言骤然沉下脸来,好歹自己也算这府上半个主了吧?怎的要个几十两银子还得问他?
悠悠叹了口气,再道:“那麻烦管家把我的嫁妆拿出几样来,我去兑换现银。”
刘福咽了口唾沫,语气有些结巴:“夫人,您的嫁妆……嫁妆也归爷管……”
独孤无姜敛眸盯着他,试探问道:“一定要经过他的同意吗?”
刘福重重点了点头,表示必须经过爷的允许。
见状,独孤无姜拧紧眉头,在心里愠闷嘀咕:怎么没听说君谦曳是个守财奴啊?
看管家为难的样子,是没多大希望了,只能自己出面管他要钱了。
——
“夫君,您可回来了?”
君谦曳迎面就见那青衣人儿笑靥如花的“扑”上来,眸底划过几分疑惑,这女人这般姿态应该还是第一次吧。
独孤无姜上前亲昵的揽过他的胳膊,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体贴的为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夫君,喝茶。”
“嗯。”君谦曳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她递来的杯子,一股清香飘来,这味道很熟悉像……像是她唇上的那股幽香,品了品,诧异道:“红茶?”
“夫君真是好眼力,这的确是红茶。”独孤无姜说着,绕到他背后捏起肩来。
软弱无骨的双手触上他的肩时,君谦曳怔了怔,这又是端茶递水又是讨好捏肩的,定然有事相求与他。
他抿了抿清香的茶水,开口道:“阿唯可是有事求为夫?”
身后的人儿顿了顿,答非所问淡然道:“夫君觉得阿唯服侍的如何?”
君谦曳侧眸抓过她的手,将她扯到身前来,勾起她的下巴,戏谑说道:“阿唯服侍为夫的技术还差点,不然为夫亲自教你如何?”
“……”独孤无姜暗自剜了他一眼,尼玛的,不按常理出牌!
她原本是想着讨好他一番,可以弄点银两,岂料这男人动不动就想歪!
内心将眼前的男子骂了个遍,面上装作女儿家娇羞委屈说道:“夫君是在嫌弃阿唯吗?”
君谦曳垂眸望着她,软玉在怀,这般娇滴滴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疼,他自问不是不能自控的人,可每次在她面前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现在他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这磨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不过这次他没有那么莽撞,而是先环顾四周,看看门窗关了没,方才敢实行。
“吖!你干嘛?”独孤无姜惊呼一声,不爽问道。
“继续今早未完成的事啊。”君谦曳剥着她的外衣,理所当然回答道。
“……”独孤无姜骤然满脸黑线,这男人还真是没节操!
“我不同意!”她极力维护自己的上衣,盯着面前双目通红的男人。
君谦曳挑了挑眉,依旧吻着她的脖子,试图挑逗她的情,欲。
独孤无姜推开他,跳到一边,双目怒视与他。
好事再三被搅,君谦曳眸底浮上一抹阴晴不定的亮色,睨向她,冷沉音色:“你是我的妻子!”
独孤无姜被他身上突然散发出的杀气吓了一跳,心脏漏了一拍,悻悻说道:“现在是……是白,白天。”
君谦曳闻言,微敛了敛身上的煞气,莫名的欢喜像波浪般涌上心头,一下子将她搂入怀中,靠过去轻声低喃:“为夫还以为阿唯……原来是害羞了呀。”
独孤无姜在他怀里姗姗点头,极力忍住心底的害怕。
似乎感觉到了女子的颤抖,他轻启唇瓣,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阿唯要知道,为夫不太喜欢忤逆我的人呢。”
他说的轻巧,可听得她心底一阵后怕。
看来前些日子接触的他不过是他捏造出来的假象,这才是真正的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