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心情愉快,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到了家门口,把车停好,就看到门口还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车子,铂文禹下了车,到了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楠禹和我们家小曼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两个人又有婚约,本来他们还小,也不急。
但出了这样的事,我觉得还是早把他们的婚事办了比较好,你说呢,亲家母?”
娇玉凤有些尴尬,忙道:“对,对,我没有任何意见,本来我就喜欢小曼,我是盼着他们早把婚事办了,我也好早早的抱孙子。”娇玉凤推推老公林寒,“老公,你也说句话。”
林寒本来就是不善言谈的人,推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结婚有点急,不如先办个订婚仪式吧!这样也可以堵住别人的口,你看那赵太太。
赵太太连忙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但不知道哪天比较好呢?”
娇玉凤叫林嫂拿出日历来,“挑日子不如赶的巧,明天就是好日子,我看我们就在家里请朋友们和亲戚们做个见证,赵太太你说怎么样?”
赵太太看了看做在旁边的老公,赵刚点点头,“也好,订婚不用请太多人,请请各自的朋友和亲戚就可以了,大家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聚聚。”
几个老人在里面说的很欢,铂文禹站在外面如同雷击,虽然他知道他对赵小曼亏欠的太多,但他总感觉他一定有机会和她说清楚,求她放了自己。
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嘲笑,他已经虽然和赵小曼有婚约,那也不过是两家的大人随口说说,他当时也没有什么反对,反正对他老说,女人都一个样,所以他才会娇儿认赵小曼。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有了林娇儿,他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当听到里面的谈话,他一步步的后退,恨不得现在就逃的远远的。这个时候门打开了,林嫂正好出门,看到铂文禹呆呆的站在门口,笑着打招呼,“少爷回来了!”铂文禹还是一动不动,两眼发直。
林嫂看他模样不对,赶紧进去和太太说了,娇玉凤出门看铂文禹呆呆的样子,有些生气的埋怨道:“到了门口,干吗不进来,站在外面干什么?
小曼她父母过来了,你快进去见见。”
铂文禹只好跟着母亲进了门,对着赵家夫妻点点头,“伯父伯母好。”就再也不说一句话了,神情惨淡。
赵刚和雪依对铂文禹是很满意的,先不说长得如何,就是事业上也多有建树,是年轻一倍里难得的人才,女儿能找到这样的终身伴侣,他们从心里满意。
只有一点,他们也听到过铂文禹在外面胡来的传闻,但赵刚觉得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不是缺点。
雪依亲热地拉住铂文禹的手,“楠禹,我们家小曼就托付给你了,她脾气不好,你以后可要多让着点,她有什么不对,你尽管和伯母说。”
铂文禹骑虎难下,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他还可以推脱,但现在如何能说出口。他心里焦急万分,却没有一句话可以反驳,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赵刚看铂文禹一句话也不说,脸色也很难看,忙关心的问:“楠禹,怎么了?那里不舒服,有什么事吗?”
铂文禹勉强笑道:“没有什么事,谢谢伯父关心,我只是感觉有些头痛,想先去休息会儿。”
娇玉凤在旁边责备道:“没有规矩,你伯父他们刚来,你陪着做做,就想溜,真是不象话。”
雪依娇笑道:“算了,算了,现在的年轻人那里愿意和我们这些老人在一起说话,我看楠禹脸色不好,就快让他上去休息,休息吧!”
娇玉凤点点头,“那就上去休息会,我一会让林嫂给你熬个粥。”
铂文禹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心里只在想,怎么办?怎么办?
他和林娇儿刚刚有了起色,他怎么和林娇儿解释?
要是别的女人,他可以让她做他的情,做什么都可以,但林娇儿他连想都不敢想,何况他也只想和林娇儿在一起,其他的女人他好象一下子都没有兴趣了。
刚到了楼上,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无精打采的接起来,就听到里面传来赵小曼快乐的声音,“禹哥哥,我父母是不是去你家了,你高兴吗?”
铂文禹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满意了,你为什么要告诉你父母,你怕我不负责任是吗?你就这么急着和我在一起吗?
那你满意了,我会娶你!”狠狠的把电话扣掉,走到酒柜旁,随便拿起一瓶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一半。
胃里火辣辣的,心里到舒服了很多,又一口气喝掉了剩下的,立即感觉天旋地转,一屁股做到地上,眼里的泪就流了出来。
等娇玉凤送走赵家夫妇,上楼来看儿子,就看到铂文禹满身的酒气,趴在地板上,吓了一跳,赶紧搀扶起铂文禹,一边叫道:“老公,老公……”
林寒赶紧从楼下上来了,也吓了一跳,两个人合力把铂文禹放到床上,铂文禹泪流满面,“给我酒,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楠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这是?”娇玉凤使劲摇晃着铂文禹。
铂文禹听到有人叫他,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娇玉凤的手,声音急切,“妈,我不想娶小曼,我不喜欢她,我不要和她订婚!
我喜欢的人是林娇儿,我已经答应过她,永远和她在一起了,我要让她做世上最美丽的新娘。”
娇玉凤听到铂文禹说林娇儿,气就不打一处来,使劲摔掉铂文禹的手,“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就算没有和小曼这门婚事,我也不会让你娶林娇儿的!
你想娶她,除非先把你妈掐死,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
你好好的休息,明天就是你和小曼的订婚仪式,以后你也该收心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闹了,更不能去见那个林娇儿,知道吗?”
说完,气呼呼地下楼了,林寒看着自己的儿子痛苦的样子,摇摇头,也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