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她害怕的向四周看了看,同时身体不自觉的往我这边靠了靠,我发誓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却对没有出言恐吓她来达到自己猥琐的小目的。不过当她身体靠近我的时候,我才察觉到她身体的冰冷。
这是我才看到全身湿透的她,我这才想起,当时为了让她逃跑时相想的办法,那么刚才挂在她眼睫毛上的不是她的眼泪了?不过就算是眼泪也没其他意思,毕竟我翘了她差不多也完了。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我不禁想向苍天怒号;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炎炎夏日,倒不是因为炎炎夏日她不会发抖,而是如果是炎炎夏日,女孩衣衫单薄,此时又?啊!我邪恶了。人家好歹也是晴岚集团的二小姐啊!我怎么能这么去想呢?可是我这么想和她是二小姐有关系吗?
到底,我还是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虽然满是血迹,都是腥臭,不过还是要暖和些许的。
“谢谢!”看着她不断打颤的嘴唇,我看了看四周“我们先去找个山洞,把你衣服烤干,然后”说这看了看那被我打的稀碎的蛇头,刚才的恶心感顿时又涌了上来,不过还好我意志力坚强。倒是二小姐看着那蛇没什么大的反应,我这才想起她是学医的啊!
“二小姐你是医生?”
“嗯!”她紧紧抱着我的外套,嘴唇哆嗦着
“你看,我不确定还要走多远,还有走多久,现在这有送上门的食物,你又是学医的。”
“我明白了,你是让我去割这蛇身上的肉是吧?”
“对!”我摆手道“二小姐果然冰雪聪明、秀外慧中、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她没理会我的马屁,径直走到,那蛇的尸体边上,接过我递上去的铁锹,开始娴熟?好吧!算是娴熟的解剖了起来,她的手纤细修长,白皙细嫩,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铁锹的黝黑,厚重反衬出的结果还是,本就如此,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手指,宛如青葱,柔若无骨,那铁锹在她手里,灵活的.....
“喂!它太重了,我使不上劲,你别光在那边看着啊!”
“哦!”应这我跑了过去,等到走近一看,看见那盘成一圈的蛇,我大吃一惊“这真是我弄死的?”
“应该是吧!”
“我这自己都不信,回去了多半不能和朋友吹了,哎!”虽然叹着气,不过还是帮着二小姐。
割了很多小块后,她看着蛇那微微凸起的腹部开始发呆了
“怎么了?”
“要不要把你的恩人弄出来?”
“啊!”我先是一惊,随即道“算了吧!就算把它弄出来,我们也没力气去挖个坑把它埋了吧!就算被埋了,多半还是会被其他野兽刨出来。就这样吧!”
她点了点头,看了看已经装了小半袋的蛇肉,“那我们走吧!”
“嗯!先去找个山洞,准备一下,今天就不赶路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山洞?”听到二小姐这意味深长,不怀好意的问话,嗯!我还是又必要解释一下的。
“首先你也看见了,这里遍地潮湿,想找到什么干燥的柴火是不可能的,这山洞一般都遮风避雨,所以很多野兽也把山洞当巢穴,那么它们肯定会弄点什么树叶啊之类的东西来给它们取暖,而这些取暖的东西,正好给我们取火。当然了,,我们要找的不是那种正在被使用的山洞,毕竟谁也不是里面是什么东西。最好是那种已经被废弃的山洞,不然你以为我会干嘛?”
听到这话,她脸微微泛起了红晕“我就是没有什么经验才向你问的啊!”
“拜托,我也没经验,我这都是看闲书看的。毕竟我不是有钱人,就算我有钱,我也会把这山庄修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啊!”听到身后突然没了声响,我回过头看见呆立在远处的女孩。“我没针对你的意思,我就是这么一说。”
“哪里是祖父和祖母相识的地方,也是在哪里母亲和父亲举行的婚礼。”
“对不起,我真没其他意思。”靠!我没其他意思,我道歉干什么。
“以后,我和我的丈夫也一定要在这里举行婚礼。”
“嗯!那恭喜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考虑怎么从这里出去吧!”这女人就是麻烦在哪里结婚不一样,你看我就简单多了,地方时间不管在哪里,只要人,人?那个人是余殊雨吗?第一次我产生了这样的疑问,我以为我将她看的很重,很重可是为什么在我被蟒蛇勒得踹不上气的时候,我对她却没有半点想念?难道就在这念念不忘中?我只是麻木的念念来提醒自己不要将她忘记?
“哎!那边有个山洞”被她的欢呼,从伤感中拉了出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离地大约有一米高的山洞,在藤蔓的遮掩下显得很是隐蔽,要不是她,我可能根本就发现不了,毕竟这山洞,在我的理解中应该是和地面在一个平面啊!再不就是悬崖上,然后某个英雄少年郎为仇家所迫,只能跳崖来躲避仇家了,反正跳崖是不会死的,虽然少年郎知道这点,但是还是要装作大义凌然,头也不回的直接跳下去。
拜托!那人跳下去那就是做自由落体运动啊!你摔到树丫上,就算树丫没事,你能没事?那棵树要是高了,仇家能看见,低了,你腰受不了,可是为什么偏偏少年郎你没事呢?就算有水之类的缓冲物体,人家三米跳水都是减少和水的直接碰触面,你这跳崖摔里面,那和直接砸地面那是一样一样的啊!再说那些用手拉住悬崖边的少年郎,你那手还真不是人的手啊!你敢伸手去拉,你就不怕直接把你手扯掉?哎!偏偏还真就没扯掉,那些编剧是把我当傻子?
当然了可能是我太较真了,有句话说的好认真我就输了嘛!毕竟万有引力也吸回不了他们的想象力,就像此时的我,在我以为很合理的地方,说不定哪里就天马行空了呢!嗯!不能到单单说我是天马行空,大家都天马行空啊!呵呵!
我大致看了看洞周围的情况,没有野兽的痕迹,嗯!毕竟高出地面一米也没啥野兽能,嗯!好像还真有些野兽能蹦进去,毕竟才一米嘛!也没啥难度!借手电筒的光,我看了看里面,嗯!很遗憾不是野兽废弃的洞穴,也没有他们取暖的树叶,不过在洞口倒有些干枯的藤蔓,应该能引着火吧!
“我先去找些不是很潮湿的柴禾,你先把你的湿衣服换了吧!要是你生病了,哦!对啊!你是医生,你应该能.....”
我还想说下去,却被她一瞪“你也知道我是医生?我要是没药,还不是和你差不多。”
在外面捡柴禾的时候,我就不满了,什么叫和差不多,和我差多了好吧!你能赤手,哦!我没赤手,您能就用一个铁锹就把快4米的蟒蛇弄死吗?当然了虽然那铁锹很锋利,虽然蟒蛇肚子里还有个我的恩人,到底还是那恩人的笔直的脊椎就救了我啊!有的人活着,他们的脊椎弯了,有的人,哦!好像恩人不是人,恩鹿。胡思乱想间,便已经抱了很大捆柴禾了。
当我回来时,看到她已经换上我的外套,嗯!宽大的外套穿在她身上?不时间露出几抹不该有的风景?虽然我也很想,可是这外套穿在她身上就是那么合身,这尼玛就打我脸了。我堂堂一一米五六的男子,人家一个娇弱的女孩穿我外套居然很是合身,老扎心了。
“你这衣服”
“别说,说了我跟你急。”我急忙把她想说的话堵住。
她见我这样子,笑了笑,“这些柴禾能点燃吗?”
“我也不知道”说着便开始在洞外收拾了一块空地,然后把那些比较干燥的柴禾堆在一起,开始点起火来,至于某些在山洞中直接架起一堆柴禾的人,我只能说呵呵!我的判断没错,这些柴禾果然点燃了,那些比较干燥的柴禾也慢慢的燃烧了起来,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把铁锹拿出来了,先是洗干净,然后把蛇肉放在上面,然后这就是一个简易的锅了。
“你真聪明,我想不到你那小小的身子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的一个怪物。”
“有些形容词用的不好啊!不过你的赞美我还是接受了。”
她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蹲坐在一旁,伸出那双精美的手靠这火堆取着暖。
“你会弹钢琴?”
“不会啊!”
“哦!”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的觉得”我偷偷看了看她,发现她正睁着她那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的脸莫名一下子就脸红了,不过还好接着火光,她可能没发现。“因为我觉得,你的手放在钢琴键上一定更美。”
“这想象起来好像是很美妙,不过现实还是有些距离。我认识一个钢琴家,他的手指看起总觉着比琴键还粗,稍微碰偏一点似乎就会碰到其它琴键,但这一点并不影响手指的灵活,这样的手指弹起琴来力量饱满,充满了力量,另外过于纤细的手指,弹琴时力量不够,反而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另外钢琴的键盘是横向展开,所以通常大手会带来优势。所以......”
“所以你毁了我对钢琴的幻想。”
“呵呵!”顿了顿,她突然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我感觉特别放松,你虽然叫我二小姐,但你从来就没把我当二小姐看,你把我看的很简单,就像路边普通的一个女孩。”
“路边的女孩可没你漂亮”
“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不是都说出来了吗!把你当二小姐又能怎样?你还能把你家的钱给我。”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