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需要?
难道!!
高烈心中一惊,抬眸迅速瞥向巩雪。
她静静地立在霓虹灯的背景下,街头人来熙往,唯有她的眼神清澈如初。。
忽然有一刻就不能呼吸了,高烈觉得心脏被一股巨大的喜悦一下子攥住,揪得紧紧的,连呼吸一下都觉得困难。。
莫非,真的是?
巩雪看到他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表情也不停地变幻着内容,她心虚了一下,主动把手插进他的臂弯,用了点劲,向前一扯,“回去再说。”
自然是要回去再说的,大马路上,讲那些私密的事情,确实不大合适。
一路上的气氛都很诡异,尤其是高烈,自始至终嘴唇就没有平展过,嘴角总是高高翘起,时不时的朝身边安静走着的巩雪投去别有深意的注视。。。
顶着高烈和路人的双重压力,总算是顺利地回到房间。
门刚一落锁,高烈的大手已经精准无比的落在了巩雪的腰际,带着他灼烫的温度,轻轻一旋,两人已经到了掉了个,巩雪被挤在他和门之间,动弹不得,微微抬眸,迎上的,便是令她沉溺失神的褐色深潭。。。
“说吧,怎么不需要了?”他一边俯在她的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一边用厚实的手掌摩挲着她纤细,富有弹性的脊背。。
巩雪浑身一颤,就觉得被他抚摸过的肌肤,像是烧着了一般,明明该觉得疼,可是传到心里面去的,却是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电流。。
“阿烈。。。”她把额头顶在他冒出胡茬的下颌上,轻轻蹭了一下,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在北京的时候,去医院上环了。”
高烈眼眸一沉,随即,瞳仁的颜色就渐渐变得浅淡起来,他的手停止了温柔的抚触动作,搁在她的脊背上,许久未动。。
巩雪也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身子一松,高烈便放开了她,“进去吧。”
他转身走进房间,打开床头灯,四下里看了一下,弯腰收拾空着的床铺。
从巩雪的角度,能够看到他线条冷峭的侧脸,他垂着眼帘,嘴唇再也没了之前的弧度,而是抿成了一条细线。。
他在生气吗?
怪自己没跟他商量就决定了未来几年的婚姻基调,还是他真的很喜欢孩子,希望她能尽快的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巩雪咬了咬嘴唇,黑眸一时间黯淡下来。。
她趋前走了两步,张了张嘴,又无力地闭上。
高烈整理好床铺,回身去找巩雪,却发现她并不在身后,而是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传来阵阵流水声,声音不小,而且一直持续不断的流着。。
高烈想到什么,脸色微变,几步就走了过去,他看到房门关着,于是敲了敲:“小雪!还没好吗?!”
里面没有回声,他又敲了两下,这次加了点力气,敲门的声音听着有点大,“小雪!!开开门!!”
第二次还听不到回音的时候,高烈有点急了,他正准备用力再敲的时候,门却从里面唰一下的开了。
门里探出一张沾了水珠子的清秀无暇的脸庞,她愣愣地看着高烈,“你叫我吗?我在刷浴盆,没有听到。”
她想让高烈待会儿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觉,可不放心酒店的卫浴环境,所以,亲自下手清洗浴缸,刚才高烈敲门的声音,被水流声盖住了,等她察觉到异样,打开门,却看到高烈一副焦急的神色,担忧地看着自己。。
“我。。真没听见。。你别。。”生气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喉中逸出一声惊呼,再清醒过来却发现她已经坐在刚刚擦拭干净的盥洗台上了。。
他的双手按在她身子两侧的黑色台面上,整个人气场强大的朝她压了过来。
心咚咚狂跳,下意识想去躲一下,却被他忽然袭来的温润嘴唇,牢牢的吻住。。。
他的嘴唇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热烈,不过是一个轻微的恍神,就被他的舌尖攻占了全部。她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天上飘着,一波一波的电流,从尾椎骨绵延而上。耳边是她和他几乎同步的狂野心跳,她紧紧地抱着他的颈项,不知餍足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喘息着放开她,可是唇瓣却依旧在她丝绒般光滑的嘴唇上面流连不去,“下次别锁门了,记住了吗?”
她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心虚地应了一声。。
忽的,嘴唇一疼,却是他咬了上来。她面色羞红,躲着,“别咬我。。疼。。”
“知道疼,还去带。。。。。。带那个东西。”高烈的言语间终于透露出了不赞同的意思。。
巩雪愣了下,“不算疼,几分钟就好了。。。嘶----------”她还想再说,却被高烈又一次咬了嘴唇。。
这次是真疼。
她不禁蹙了蹙眉,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多了谴责的意味,“不许咬我。”
“就咬!!下次再不跟我商量就做损害身体的事情,咬你都是轻的!”他作势又要俯下身子欺负她,谁知她却主动偎了上来,潮热的嘴唇咬住了他的耳珠,轻声说:“不敢了。。以后都听你的。。”
软语呢哝,加上耳朵上电流般的刺激,高烈的感觉一下子就强烈起来。。
他的眼神暗了暗,呼吸瞬间就变得急促而且灼烫起来,不等巩雪反应过来,他已经抄起她纤柔的身子,抱起来大步朝外面走。。
把她放在刚刚整理过的床铺上,顺势一压,大手已经撩开她军装的下摆,急不可耐地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像钢琴师一样灵活,在她的身上制造出一波一波奇妙的感觉,那起伏的高山,幽深的谷底,在他火热的抚摸之下,一点点被点燃,被麻醉。她好似漂浮在温暖的水里,又像在高空翱翔,尽情享受失重带来的刺激和晕眩感。。
“阿烈。。。”她被一双大手撩拨得快要发疯了,完全无意识地挺了挺身,呢哝了一声。。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