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一抽,瞪了他一眼,“你这个疯子!”
“都是你害的!”他粗茧的指腹在她光溜的背脊上画圈,那种酸麻之感似电流瞬间袭遍她的全身。
薄唇在她柔软的唇上亲咬,不进不退,被他如此撩拨,她心里在兼顾的城墙也在瞬息间倒塌。
浴室灯光映着他绝美如斯的容颜,黑眸里半瞌弥漫着一股水雾朦胧的性感,“想不想-要?”他的那处抵着她,那么的肆无忌惮,蓄意代待发。
这种致命的诱-惑叶晴一个隐忍五年的正常女人,实在是受之不起,她把心一横,抬眸望着他的眼睛,对他点点头,意思就是她想--要。
男人哪能那么轻易的成全她,凑到她唇边,腹黑的要求:“大声说出来,说你要--我!”
叶晴羞愤的闭上眼睛,很不情愿的微微张口:“我-要-你!”
下一秒,忍耐许久的男人如一头从笼中刚刚释放出来的猛虎,分分钟将她抵在了墙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手抬起她的左腿,身体力行地“满足”着被他撩拨到疯狂的女人,这一次,他总算让她臣服了,这种感觉真是美好啊!
顿时,狭小的浴室被暧昧的水击声覆盖,场面火辣不敢直视。
“嗯啊你丫轻点!”叶晴紧紧地抱住权绍添精壮的身躯,不让他动作太大。
“你这样我会憋死的!”男人低头,亲吻一下她的耳朵,掰开了她的手,继续大幅度横冲直撞,释放身体里对她五年来堆积的思念和爱。
“放开些是不是很爽?”男人没皮没脸的问。
叶晴闭上眼睛不搭理他,身体确实享受的,希望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不理我是吧?”男人突然恶劣地重重撞了她一下。
“啊,你,你”叶晴被这猛然的撞击疼得直咬牙,搭在他肩背上的手指甲猛地一掐,“……权绍添!你就不能有点怜香惜玉的心嘛,你要再那样,我就我就掐进你肉里。”
权绍添沉沉地低笑,吻着她精美的锁骨,她掐他一分,他就咬着她的锁骨报还回去,“下午你去医务处的时候最好带条丝巾。”
“你不许在我脖子和锁骨上留下印记!”她命令。
他低头,啃着她的嘴唇,“做不到!”
她鄙视地瞪了他一眼,刚要骂他,该死的家伙猛的撞击起来,那股酸爽够她喝一壶的,瞬间将对他怒气抛之脑后,“你丫太太”
他轻笑,贴近她,吻上她的柔软,“太怎么?太卖力?还是太勇猛,或者……”
“或者你个大头鬼。”
“或者让你欲仙欲死。”
“滚”
四十分钟之后,叶晴裹着浴巾扶着墙壁从浴室里走出来。
权绍添那个始作俑者紧跟她身后,用那甜死人补偿命的声音问她:“宝贝儿,你咱变成这个样子,让我好心痛。”
叶晴闻言,差点没被气晕了……她现在这个样子不都是他造成的!
她的身上……不管是露出来的还是没有露出来的都留下了男人的吻痕……
老天,她待会还有什么脸去医务处上班?
“还是我抱你吧,你要是摔倒了,我会更心疼。”
他的手伸过去,叶晴本能的避开,“我自己能行。”她话音刚落,脚下一滑,整个人毫无征兆的栽进了权绍添的怀里。
男人笑得邪魅:“宝,你在给我上演欲拒还迎的戏码吗?其实你不必这样”
“权绍添,你丫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叶晴挣脱他的怀抱,扶着墙继续往卧室走去。
男人微皱眉,“死鸭子嘴硬的女人!”说着,他迈步上前,快她一步走进卧室。
“你才是死鸭子!”叶晴闻言,看着权绍添的背脊反驳。
“有我这么卖力的死鸭子嘛?”男人回头,对她投来十万电辐的眉眼。
叶晴顿感一股电流袭遍全身,这感觉真是酸爽,她连忙压制住心里的躁动,对着权绍添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是鸭子,我保准不点!”
权绍添闻言,俊脸一黑,随即转身抱住她,附到她耳边,邪魅的勾唇:“是不是刚刚为夫没有满足你啊?如果,为夫继续满足你,保证你满意。”
“你滚!”叶晴瞪着他,心里害怕的颤抖,她都快被他折腾的不能走直线了,要是再被折腾一下,她准散架。
叶晴尽吃奶的力气推开抱着她的男人,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没等她缓过起来,男人精壮的身躯压了过来。
“你走开!”叶晴抡起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她已经精疲力竭,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在了拳头上,可是,男人太过强大,她根本抵御不了。
下一瞬间,她的双拳防御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攻破,他结实的胸膛压上她胸口,唇贴在她的耳畔,暧昧的说道:“你舍得让我走开吗?”
叶晴咬牙,这男人没皮没脸的本事真是天下无敌。
“我好舍不得你呀!”她嫌弃的说完,在他肩头狠狠地啃了咬一口。
“嘶!”男人一声闷哼,身子一松,叶晴趁机溜跑进卧室,将房门反锁,快速换好衣服,吹干头发,站在镜子前看着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心里暗骂,“权绍添,你丫太过分了,你把我搞成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怎么去和大姐说手术的事情?”
对了,手术的事情,她得和权绍添好好谈谈。
想到这里,叶晴拉了拉迷彩服的领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出门的时候看到裹着浴巾的权绍添在洗手间里搓揉他们的衣服。
看到他那么勤快,叶晴心里的不悦顿时全消。
她走到洗手间水台边,对正在洗衣服的权绍添道:“我有话和你说。”
权绍添突然眼睛一亮,笑得一脸暧昧,嬉皮笑脸的问:“媳妇儿,有话请说,为夫洗耳恭听。”
“大姐要给我做手术。”叶晴开门见山的说。
“你想做手术吗?”权绍添严肃了脸色,问她。
“我想做,只是手术有风险,后遗症”
“如果对你不利,我不支持做。”男人沉沉地声音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