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青云听见了面前这个士兵的报告,他脸上的肌肉跳动个不停,手中的香烟还在绕指的烧着,这是他久别了的味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可要小心点,他们两人可一点也不好对付呀!在说邪帝还不能让你们伤到他们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们到前面再去看看也没有他们的踪迹!”
听见风青云这样说,大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一个个急不可待的向前方跑去,生怕什么不好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这里只留下了风青云一个人。.
风青云慢慢的靠近灌木丛,其实他的眼里早已经发现了曾晓丹遗留在外的衣衫一角,就在风青云快要接近灌木丛的时候,他却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嘴里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这里那里来的什么人呀!真是无聊,把人全部调到后院来,大门都没有人看,要是他们从大门走,那还不是如履平地,三个人加起快到一百岁了,一天还吵吵闹闹,唉!不过出去转转也好,散散心,好好的谈场恋爱,等大家气消了在回来,也算的上是一桩美事!”
风青云的话一说完便转身离去了,在他转身的瞬间身上还故意掉下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这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自然,毫不做作。
风青云的话曾晓丹和赵庆伟当然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也知道风青云为什么要那样说,看着风青云就这样走远以后,两人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顺手捡起风青云掉落的黑色公文包看了看,只见黑色公文包内满带铜臭,一张张大额钞票码的严严实实的,里面还装着几根小黄鱼(金条),完全可以让他们衣食无忧的过上一辈子了!
赵庆伟面带微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嘴里依然流露出对这里的许多不舍:“没有想到我们是这样离开这里的,我战斗了半生的地方!”
曾晓丹看出了赵庆伟的恋恋不舍,她小鸟依人般依靠在赵庆伟的身边:“对不起!都是我的任性连累了你,要不是我,你和邪帝也不可能反目成仇!”
“傻瓜!你说什么呢!能和你在一起才是我今生今世最大的愿望,其它的一切都是浮云,什么高官厚禄荣华富贵,都没有你的一个微笑来的踏实,只是我还有点担心邪帝,如果他以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得了,棉花一直就是他心里的病,现在也只有舒小美那里有药!所以我才不要你告诉他实情的原因。.”赵庆伟的语言中带满了关心,他不能忘记邪帝的一切,不管邪帝对他做了什么。
曾晓丹听见赵庆伟这样说道心里倒是不满意了:“我说赵庆伟你到底傻不傻呀!邪帝刚才要杀我们两人,你现在还替他说话,我看有病的不是他吧!而是你,你已经病如膏盲了!”
赵庆伟没有辩解什么,他只是淡然的一笑:“是!是!是!我有病,你不是有药吗!以后我就把我交给你了,你好好的給我治疗,我谢谢你了!”
两人就这样在谈笑风生中离开军营,那相互搀扶的背影一直在邪帝的视线中消失了,邪帝站在树的后面一直不敢现身,心里的痛也许没人能够完全体会!
风青云站在邪帝的身边,看着表情呆滞的邪帝忍不住问道:“邪帝呀!你这又是何必呢?既然有心放他们走,为什么还要上演刚才的那一幕!这不是伤心伤肺又伤胃的事情吗。”
邪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转过头来看着风青云:“风大叔,有很多事情我也真的很无赖,你知道吗,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我的,这看似平和的世界,还暗藏着许多杀机,我不想在让赵庆伟他们在冒这个险了,当然我也不愿意伤了棉花的心!”
风青云深咽着唾沫,眼里的迷茫之色已经让他有点迷糊了:“你真的相信棉花给你说的话!”
“当然!她说的话我一定不会有丝毫怀疑的,因为棉花永远不可能欺骗我,其它人我就完全不知道了,以后在军营里面不可以在提这件事情!”邪帝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根本没有再给风青云任何说话和反驳的机会。
舒小美独自呆在房间里面心里依然七上八下跳个不停,刚才外面的一阵喧哗已经让她知道邪帝一定又去找了曾晓丹他们,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直不敢再去细想什么,矛盾的心情实在让她憋的难受,舒小美紧闭着双眼,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结局,又像是在忏悔着什么事情,直到外面完全安静了下来舒小美也不敢睁开她那一双秀美的双眼。
“棉花,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一直闭着眼睛。”邪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舒小美的面前,他的言语还是那样的温柔,这让舒小美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我……!我没……怎么,只是好害怕呀!”
“害怕!你害怕什么?”邪帝完全有点不能理解了,不过他的嘴角依然上扬,一双眼睛痴情的看着面前棉花的一举一动,也许在他的心里只要是这个女人还能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舒小美被邪帝火辣的目光所震撼住了,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回应邪帝,更不知道自己的谎言还能维持多久!心里的胆怯让她无形中躲避着邪帝的目光:“没……!没有什么!我只是担心你出事,你刚才不是去找曾晓丹了吗?”
邪帝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笑容挂在他的脸上显得一点也不协调明朗:“我说你现在到底会不会聊天了,难道我堂堂正正的大老爷们,一个土鳖皇帝还怕了一个河东狮吼不成,我说棉花同志,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这样可是会伤了我这颗强大的内心,从此一蹶不振你可得负责它的下半辈子哦!”
邪帝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所有的紧张气氛全部化解开来,舒小美脸上也露出了一份掩饰不住的笑容:“讨厌!谁要对你的那颗心负责呀!你这人可真不害臊!”
邪帝看着舒小美的笑容,心里也畅快了许多,他一下把舒小美推到在床上,整个身体如大山一样压了上去,嘴里带着一点挑衅的意味说道:“是呀!你说对了!我就是一个流氓,不过我这个流氓只对你一个人成立,这天下不是都在谣传着一句经典的话语,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现在我就彻底的坏給你看看!”
邪帝那双邪恶的手游走在舒小美的身上,使她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嘴里娇喘的气息在邪帝耳边一直带着余温挑逗着邪帝的**之都,这样的气场强大的快要将两人完全包裹掉,这时风青云突然高兴的推门进来了,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和邪守义一般大小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眼前的状况,嘴里便迫不及待的喷了出来:“你们看我把谁带来了!”
当风青云真正抬头看清眼前的艳景之时,他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一双脚步不停的向后一直退着:“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就当我是一团空气吹过。”
当然邪帝和舒小美脸上也挂满了尴尬,还好这时两人还没有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来,邪帝强忍着那颗跳动不已的心脏:“我说你这个人年龄一大把了做事怎么还毛毛躁躁的,你到底行不行呀!有什么事情说吧!说完了那里凉快那里呆着去!”
风青云的一张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以下,他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没有了刚才的真诚,不过他还是举起手里的孩子晃了晃:“你们看这个小鬼是谁?”
“是……银血仇吗?”邪帝歪着脑袋用余光一直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他的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棉花的小孩。
舒小美现在坐在床上反而显得并不是那么关心,她只是奇怪的看着风青云的回答:“是呀!我把他接回来了,你们看这小孩现在多可爱,我想长大了以后一定是个帅小伙!不知道又有多少姑娘要栽到他的手上!”
风青云就如小孩子一般在邪帝和舒小美面前跳来跳去,把刚才的羞涩感忘的干干净净,他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也许这个小孩的童真,让他想起了很多过去开心的往事。
邪帝转过头来望着一动不动的舒小美,心里倍感奇怪,他轻轻的靠了靠她的肩膀:“怎么了!你的孩子来了,你不高兴吗,还是不相信这眼前的事实,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快去看看他吧!我知道你想他了,才叫人把他接了回来!”
邪帝的话把舒小美从迷茫中带回到了现实,她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一切欺骗,她还是带着虚假的泪水扑了上去,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这一举动可把眼前的银血仇吓了一跳,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舒小美一个人在那里唱着独角戏:“我的孩子,你到哪里去了,我今天终于找到你了,你快把妈妈想死了,以后我们大家在一起就不要在分开了好不好!”
看着这副亲人相会的画面,邪帝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心里特别难受,但是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片迷茫包裹着他让他不可自拔。
这时花白莉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嘴里还一直叫叫嚷嚷的:“风大叔,你把银血仇还給我,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当花白莉进到房间看清这一切的时候,吓的连连后退,嘴里不停的叫着:“鬼!我的妈呀!我大白天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