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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大会前夕,暗潮涌动(1 / 1)

又出现一个宫誉辛,大惊失色地看着宗政司棋身边的那个‘宫誉辛’。

而宗政司棋也明了,身边这个人,是魔族所化!

噬天的反应比她快得多了,‘跐溜’一声便刺了过去,而在真的宫誉辛出现的时候,那假的便已经警觉了。她翻身灵活躲过了噬天的剑锋跳了出去。

随着他动,幽洛的魔铃又声响大做。

宫誉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看眼前的情形已经了然,飞速将宗政司棋护在身后,虎视眈眈地看着那陌生的‘宫誉辛’。

宫无欢反应自然也是不慢,飞速地跳出去几丈,举剑对着那男子,幽洛吓得尖叫一声,躲到了宫无欢的身后,馒头迅速地化成了巨大的原型,护在宫誉辛身边。

面对着几大高手的虎视眈眈,那男子似乎一点也不怕,大笑两声之后,那邪肆地目光依旧放肆地在宗政司棋身上下扫射,透着淫光。

那目光让宗政司棋想起了方才的事情,那假冒的宫誉辛与她又亲又抱,做出了如此亲密的动作,还差一点就——

想来着,便是浑身上下火烧一般的难受,现在见那男子裸的轻浮,她恨得牙痒痒,一股怒火攻入心房。

那假冒之人看看宫誉辛,又将目光落在宗政司棋的炯体之上,上下扫射一番,回味无穷地舔舔唇瓣,邪笑道:“味道不错。”

闻此,宗政司棋那脸阴沉得不能再阴沉,唇上溢出冷寒的两字:“去死!”

宫誉辛已经猜到了方才可能发生的事情,此时见那男子居然还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身侧的女子,顿时怒上心来,不等宗政司棋出手,已经先一步攻出。

长剑挽出了凌厉的剑花,剑尖之中透出摄体的剑气,远远地便有刺骨的寒意。

噬天也同时出击,宫无欢大喝一声,提剑上前,三把长剑先后刺入那男子的身体。

但未料到,那男子的身躯竟然如虚影一般的,三把紫阶宝剑诡异地穿透了他的身体,却没有留下半点的痕迹。

“哈哈哈!”那男子仰天轻笑,无限张狂:“你们伤不了本尊!”

此时他还是化作了宫誉辛的模样,但那身上却透出了滔天的魔气,那实力甚至比最强的宫誉辛还强上三分。

宗政司棋不信邪,将玄火招出,冲着那男子便去,但没想到,这拥有纯洁之力和净化之力的玄火还是拿那男子没办法,直接轻易地穿过了幻影般的身体。

似乎那男子根本不存在,眼前的只是一道投影而已,但那气势又在!分明就是真人站在眼前。

那魔族之人看着宫无欢与宫誉辛,再看看宗政司棋与幽洛,轻启朱唇,拥有宫誉辛的外貌,但与他气质判若两人,“人族,神族,你们的时代已经结束,我魔族必将兴起!”

“妈的!”宫无欢大骂一声,又冲了上去,一剑砍了过去,但被一道恢宏的气势给挡了回去。

噗——

宫无欢倒地,滚了几圈,吐了几口血,幽洛忙去将他扶起,拖着远离了那魔族之人。

宗政司棋打量着那男子,紫阶九星巅峰修为,离飞升一步之遥的绝世高手,他所使用的功法很是诡异,明明人就在眼前,但是所有的攻击对他无效,但他却能轻易地伤到别人!

宫誉辛已经知晓了魔族的存在,但这还是第一次与魔族真正交锋,他看看那魔族,将宗政司棋护在身后,阻拦了他如狼似虎的视线。

“魔族,未免太小看我人族了。”

“哈哈!”魔族大笑,“羸弱的人族,你们不过只是神族的狗,有什么资格与我魔族说话!”

随即,他邪魅的目光送向了宗政司棋,“女人,你是神族的后裔吧!你很荣幸,成为本尊看上眼的第一个女人,若是你用你的身体讨好本尊,本尊便赏你侍妾之位,饶你一命!”

宗政司棋不答,冷笑着,她暗暗打量着那男子所使用的功法,从黛画的记忆里寻找着。

果真,寻到了一点印象。

“你所使的,大概便是魔族远醉一脉的融虚!”

融虚,融入虚空之意,使用此功法,可以将自己的本体轻易地在任何时间,任何空间融入虚空,留下幻影迷惑敌人,躲避敌手的攻击,而自己却可以随意地现出真身攻击敌人!

那男子脸色微变,不曾想这人界居然有人知晓魔族这一失传已久的融虚。

眼前这女人,当真危险。

“女人,若本尊得不到你,那本尊也定然杀了你!”

宗政司棋丝毫不惧,勾唇道:“你既得不到我,也杀不了我!”

那男子唇边浮起势在必得的笑意,轻哼一声,身影消失。

一道流光遁了出去,宫誉辛看着那流光,知晓自己不能破解那诡异的功法,追上也无用,便收起剑,目光转向宗政司棋,关切道:“司棋,你怎么样了?”

宗政司棋看着那人离去,脸上一阵凝重之色,迎上宫誉辛担忧的目光,道:“无事。”

她给了受伤的宫无欢一颗紫阶的宝丹疗伤,幽洛便带着宫无欢出去了。

这下,魔宗便是有得忙了!

没想到,魔族的人也参合了进来!

若是这样,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了!

先是诱使天下高手齐聚魔宗,再一并除去,那魔族大举入侵的时候,这人界人族焉有抵抗之力?

那人肯定也是魔族之中的高手,但不知道这魔族还有多少这样的高手。

就连魔族的根本情况也不知晓,现在的局面被动极了。

待得所有人都走了,宫誉辛却是突然从后抱住了宗政司棋。

“司棋,对不起。”

没想到居然还有魔族之人参合进来,看来他还是小看了此次的事件,才导致了宗政司棋被那魔族之人……

宗政司棋自然是知晓他的意思,一时间顿觉全身上下臭得慌,忙用袖口擦擦方才被那人亲过的嘴巴。

方才她还与那人缠绵一番,若不是宫无欢及时赶到打断了,想必现在……

她不敢想,若真是那样,她定然会恶心个千八百年!

她回神,反抱住宫誉辛,温声道:“若是我被那人——”

“别说!”宫誉辛用手轻轻抚上她的唇,看她那一脸的伤心,心中隐隐作痛,“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还是我的。”

就连失贞也不介意吗?

宗政司棋虽然有过五个男人了,但若是今次在那魔族那里失了身子,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宫誉辛不再说话,而是抱着宗政司棋,将自己温柔的唇送上去,轻柔地含住她的唇,温柔地为她抹去那人在她身上所有的痕迹。

情难自制,宗政司棋也动情不已,将自己完全送上,任他取食……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宫誉辛便披衣起身,前去与魔宗众人商议对策,现在他们要面的的可是一个强大而陌生的种族,一个隐忍了无尽岁月卷土重来的种族,谁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强?

宗政司棋也知道他正事要紧,便也没有多留他,而是披衣坐起身,思想着对付魔族,特别是那融虚的办法。

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极是不利,他们根本不知晓魔族之人的底细,而那魔族之人已经潜进了魔宗之内,随时可能发难,很有可能会在明日的武林大会之上。

得想一个对策!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她一直冥思苦想,就连门外有人进来她都未曾发觉。

“司棋姑娘,这段我还是不懂,不知道你能不能——”

冷夕捧着一本书进来了,这几天他这右护法一直忙于部署武林大会之事,倒是没时间来找宗政司棋。

但想到宗政司棋可能在武林大会之后便会离去,而自己对这九炙的参悟还是不够,便趁着这晚饭的时间寻来了。

他兴奋得直接便是推门进来,吓煞了房间之内的宗政司棋。

“冷夕,你怎么来了?”

她也不曾想自己想东西居然如此入迷,人家已经进来了,也不知道。

而那冷夕也自书籍间将目光抬起,“司棋姑娘——”

但话到嘴巴,突地全部顿住了,只因眼前的‘景色’。

才欢爱过不久的宗政司棋,只身着一件白色的里衣,扣子都还未顾忌,胡乱地扣着,胸口处居然还露出了大片的莹白之色,甚至连酥胸都是若隐若现。

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冷夕那眼睛瞬间便直了,直直地盯着那一段若白玉的锁骨看着,竟然忘记了身处何处!

太、太美了——

见冷夕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宗政司棋自然也是察觉出了异样,低头一瞧自己这衣裳半敞的模样,大惊失色,忙背过身去将衣裳拢好。

冷夕也自方才的失神中回转,意识到自己居然盯着一个女子的身子看,顿时觉得自己罪恶滔天,忙退了出去。

“司棋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敢宗政司棋是什么反应,他吓得落荒而逃。

宗政司棋也是一番不好意思,自然是没有与他说话,任他遁去。

冷夕捏着书,一路跑出去老远,脑海里宗政司棋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几乎左右了他的思绪。

呼吸急促不已,心跳得好快!几乎都要蹦出身子了!

冷夕从未有过如此慌乱,如此激动的时刻。

他不知晓自己这是怎么了,当初的负罪之感竟然渐渐淡去,只剩下浓浓的激动。

脑子里全是宗政司棋笑颜如花的模样。

有种东西在蠢蠢欲动,冷夕又气又恨。

气恨自己居然对宗政司棋有了那方面的臆想,忙奔到魔宗的一处溪水边,九炙神火喷出,将那冰冻起来的溪水烧了一洼出来,捧了打一捧拍打着脸面。

凉气扑面,但是身子里的火气还是没能消下去,他干脆大口大口地灌了几口凉水,冰冷入胃,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冷不丁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将处于神游状态的冷夕吓了一大跳。

“谁!”

回头就见他的妹妹冷碗。

“哥,你这是怎么了?”

冷夕惊魂未定,拍拍胸口,摸摸鼻尖挂着的水珠。

“无事,口渴得慌,你有什么事吗?”

冷碗似乎不相信他的说辞,但还是道:“宗主叫我来寻你去议事。”

“额、好。”

冷夕擦擦脸,直接遁形而去。

而在他走后,身后冷碗那脸瞬间便冷如冰雪。

她怎么不会知道,冷夕方才是从宗政司棋的房中出来的。

从未见大哥如此模样,定然是叫那宗政司棋给诱惑了。

想起那日墨梵说过的话,宗政司棋乃是淫荡无耻之人,若是见到优秀的绝色男子,定要将之诱惑入帐中行苟且之事。

方才定然是她勾引了自家的兄长,但好在自家兄长的定力高超,没有受她迷惑!

心中滔天恨意徒生!

想到宗政司棋对宫誉辛的百般勾引,和宫誉辛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再看到自家兄长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冷碗气恨不已。宗政司棋,我留不得你!

房间之内,宗政司棋见冷夕那羞愧遁走的模样,有些羞意,想到那时候自己与那魔族男子居然做出了如此亲密之事,还差一步就——

便觉得浑身是火,便遁入了内天地中,走入了藏经阁。

噬天跟着她一起进来了,那小脸一直阴沉着。

宗政司棋今日可是吃了大亏,连带着他也吃了大亏。

不仅让那魔族的男人又亲又抱,还摸,更是差点被那魔族男人给玷污了身子。

最后还让冷夕给看了身子!

亏本啊!

宗政司棋是属于他们的‘集体财产’!绝对不能让外人染指了!

他气得跳脚,心中怒火无处可发,见宗政司棋在藏经阁中寻找着东西,便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与她一同寻找着。

宗政司棋在众多的书籍之中仔细地寻着。

魔族的融虚,在神魔大战时期便让神族吃了不少亏,每次有魔族施展如此,莫不是要让好几个高强的神族一起围攻才能拿下。

她不相信那秘法便是无敌了,定然有办法可以对付!

母亲的藏经阁之中汇聚了来自的三界秘法,一定能够找出对抗融虚的功法!

倾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宗政司棋的身后不远处,看着在书间奋斗的两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便轻飘飘地走了过去。

见宗政司棋的那腰身好似又细了些,便饶有兴致地伸手覆了上去。

奈何他现在只是一个灵魂体,那大手便是直接穿过了宗政司棋的腰。

他微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何年月,才能将这小蛮腰给真真实实地握在手中?

低头忙于书籍的宗政司棋没有发觉倾修已经来了,更不知道倾修的那一番偷摸行为,只听得倾修叹气才知晓了他的到来。

“倾修,我正想去找你,魔族的融虚,可有克星?”

倾修是雨族的天才,活了不知道多久,肯定知晓。

就算不知晓,扔两个龟壳卜算两卦便也知晓了。

而那倾修微微叹了口气,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

“融虚,三界无解。”

“无解?”宗政司棋惊诧,“那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该如何对付那诡异的融虚呢?”

当年神族找寻了许久,也找不到融虚的克星,每次遇上使用融虚的魔族,便只有趁他攻击人的时候,从虚空中遁出之时偷袭。

这需要许多高手的默契配合,且一击必中,不然更难对付。

这秘法如此逆天,让神族吃尽了苦头,但还好,这功法只有那远醉一脉的人会,人数不是很多,最后远醉一脉还是被神族给全部灭绝,这融虚也消失了。

不知道那魔族是如何得到这秘法,但想想,他极有可能便是远醉一脉的后人。

现在的问题是,若是使用人海战术,也没这么多的紫阶九星巅峰强者啊!

倾修看她那挫败的模样,又道:“三界无解,并不代表这世间无解。”

倾修说话向来都是留一半,似乎这样才能显示出他的高深莫测,宗政司棋送去一计白眼,“一次说完。”

倾修自知现在失态严重了,倒也没有再卖关子了,“混沌秘法之中有这融虚的克星,便是吞天兽一族的吞天。”

吞天,吞天兽的独门功法,乃是吞天兽吞过了太多的天地之后,独创的逆天之法——就是吃过了太多的口粮,写出来的‘吃货心得’!

施展此法者虽然不能吞天,但是却能将天地消弭,宛若吞天。

这里所谓的天,是一种物质,乃是一段空间,一种如空气一般的东西,充盈在四周。

若是能习得吞天之法,便是轻易对付那融虚之法。

一个融入虚空,一个却能吞噬虚空,顺便吞噬对手,和隐藏入虚空之中的人,可谓天造地设的克星啊!

但现在的问题是,哪里去找会那吞天的人呢?

那可是混沌秘法,还是混沌一族皇者的秘法,不可能流入三界,就连风心念的藏经阁之中都没有关于那秘法的半点记载。

冥夜或许会,但是他现在已经飞升入了天界,或许已经身入混沌,正浴血奋战,不可能前来支援。

想起冥夜,想起吞天兽,宗政司棋眼睛一亮!

似乎有办法了!

宗政司棋在内天地中整整忙了一夜,没人知晓她忙些什么,因为她一直在黛画的修炼空间之中忙碌着。

宫誉辛宫无欢与众多魔宗子弟忙着部署关于对付魔宗的事情。

冷碗趁着众人谈论时候,却悄悄跑了出来,往宗政司棋的房间而去。

见她屋内灯火已绝,且房间之内没有她的气息,好似本人并不在房间之内。

肯定又去勾搭魔宗的俊美男子了!

真是不知廉耻,人尽可夫!

冷碗心头一阵狠狠唾骂,悄悄地遁入了她的房间之内。

寻到了宗政司棋所用的茶杯。

她已经将宗政司棋的生活习惯摸了个大概,她每日早起都要喝上一杯茶。

她将那日墨梵给她的毒药拿出,那毒药无色无味,就算她这紫阶七星的强者也没有半点的察觉。

第一次干这种勾当,冷碗手心都紧张得出了汗,她将那毒药抹在茶杯之上,便又瞧瞧地遁走了。

回程路上,冷碗还是心有不安,她冷碗若是想杀人从来都是明刀明抢的干,从未干过这下毒害人的勾当。

她还是有些怕,若是那毒药毒不死她怎么办,亦或者是事情败露了怎么办?

她几乎都有将那毒茶杯拿回来的冲动,但想起宗政司棋与宫誉辛的恩爱模样,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用宫无欢的话说,宗政司棋便就是那货真价实的绿茶婊!

死了正好,也为天下男子除害!

冷碗悄悄地遁走了,却不见那黑黝黝的房间中,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将她所有的动作看在眼中,那小小的身影片刻便无。

魔宗之中,宫誉辛将所有与他交好的宗派的头目都连夜请来商议,忙得如火如荼。

魔宗在商议,魔族自然是不会落后。

在魔宗的客房区之内,就算是半夜,也人声鼎沸,人人都在谈论着明日即将出世的紫阶宝剑与丹药,各大势力均是势在必得,势力稍弱的小势力也是不甘落后,跃跃欲试。

在一间普通的客房之内,强大的禁制布下,隔绝了一切声响。

房间之内,几个青年男女汇聚一处,正商议着。

那其中,还真是有宗政司棋熟悉的人,陌筱。

“部署得如何了?”

茶座之上,盘腿端坐着一个黑衣男子,轻轻地端起一杯香茶品尝着,挺健的眉,凉薄的唇,黑发飞散,衣边之上绣着淡色的云纹,一派霸者之风。

正是冷碗见过的墨梵。

陌筱道:“魔尊大人,我等已经部署完毕,我魔宫大军已经蓄势待发,明日定一举剿灭所有的人族高手!”

墨梵点头,放下了茶杯,又问道:“楚国那边如何了?”

“我魔宫的十万魔军已经整顿完毕,就等城破,迎接祖魔出世。”

墨梵微挑了唇线,目光尽是疯狂邪肆之色。陌筱又道,“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楚国那边,也有一个上古大魔的转世之身,但是他却是偏向人类那一边,我等几番利诱也不见他弃暗投明。”

墨梵也是知晓那人的,便道:“既也是祖魔转世,定要将他拉拢过来,唤醒他的前世记忆,定能加入我魔族的复兴大业。”

陌筱等人自然是点头称是。

人族与神族占据了这世间的最好位置,最好的资源,最好的灵气,将魔族赶入了蛮荒之地,高傲的魔族怎么会如此屈服,他们隐忍无尽岁月,便是为了今日的复兴。

上古大魔一个个转世在这世间,这墨梵便是上古魔族战将远醉的转世之身,且今生还是上古大魔的直系后代,实力超凡,为人界魔族的领军人物。

魔主天下,势必实现!积弱的人族怎么可能是魔族的对手!

陌筱等人将事情交代完毕便准备退下,但墨梵却将陌筱给单独留下了。

“魔尊大人,你有何事交代?”陌筱恭敬道。

墨梵看着陌筱,“人族的那个紫阶铸剑师宗政司棋,你是否和她打过交道?”

魔族对于人族的发展可谓时时关注,对于人族之中出现的强者,魔族都是了若指掌。

说道宗政司棋,陌筱心生恐惧,那次若不是他逃得快,已经成了宗政司棋手下兽修高手的爪下亡魂了。

“那次我等前去神魔战场取祖魔尸身的时候,被一个神秘女子阻拦,后来属下一番调差,便查到那人就是如今的宗政司棋。”

墨梵沉默了片刻,没想到那人便是宗政司棋,他便道:“本尊要她所有的信息。”

墨梵也只是知晓宗政司棋乃是紫阶铸剑师,还有四个夫君的事实,所知甚少。

“是,属下马上去取。”陌筱点头便准备出去,但临走时,又回头道:“那宗政司棋便是东洲楚国之人。”

墨梵挑眉,道:“真是巧合了,不过就算她知晓了东洲之事,也无力回天了。”

若是祖魔出世,屠尽人族不过易如反掌,那楚国定然是首当其冲,他真的很期待她看到故土破碎的模样。

陌筱又道:“那楚国的大魔转世身就是那楚国的皇子西门罄,乃是宗政司棋的恋人。”

闻此,墨梵那光洁的眉头似乎重重地皱了一下。

对那西门罄突生敌意。

“若是那西门罄还执迷不悟,便杀了他。”

陌筱点头出门。

房中只剩下墨梵,他侧卧在软榻上,一派慵懒,飘长的墨发泻下,若瀑布青葱,他闭目,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陌筱也将宗政司棋的资料送了上来,包括她的出生,到如今的经历。

关于宗政司棋是宗政御天的后代,却是没有多少人知晓,魔族也只是查到她是宗政司棋家族的没落旁系,父亲已死。

她的武器名为噬天,乃是这世间还未出现过的能修出人身的剑神,有一正式的夫君,乃是玉滇国关城的城主关猛,还有一个兽修龙族的夫君,育有一五爪小神龙,并且得到了兽修的支持,另外还有一个神秘的紫阶强者。

加上那西门罄,她共有四个男人。

但墨梵已经知道,还有一个宫誉辛,便是五个男人。

“宗政司棋——”

墨梵将东西轻轻放下,轻轻呢喃着那个名字。

不过一个家族没落旁支的后代,但为何她身上藏着的秘密这么多?

两年的时间,从一个毫不知道修炼的村姑,成长为现在的紫阶七星强者,这速度恐怕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啊!

且现在已经突破到了紫阶八星!

此人不除,真是魔族复兴的心腹大患。

但为何,墨梵心中总是萌生出不忍杀害的念头?

他继续斜躺着,将自己的手放在鼻边闻着,面露些许陶醉之色,这双手方才在那若白玉般柔滑的身子上游走过一遭,将那美妙的身子尽情地勾勒了一遍,甚至还留有残香。

他明明差一点便可以得到她了,想想还真是觉得这是个莫大的遗憾。

她果真是有令天下男子沉迷的本事。

若是能见将她收在身边,倒也是件美事,但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

不过,他墨梵爱的便是接受挑战!

今夜个个忙得如火如荼。

魔宗众人经过了一夜的商议,部署了关于武林大会抵御魔族的事宜,一直到晨间,众人才散去,武林大会也正式开始。

武林大会午时正式开启,天下豪杰将汇聚一堂共商大事,暗中防御魔族的事情也进展得有条不紊。

此次的不同,让魔宗之内更显阴沉之色,人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见有宫誉辛坐镇魔宗,便也勉强打起了一些精神。

但众人还是心里没底,谁也不知道那隐藏了千万的古老种族,到底到了何等境界。

宫无欢忙着上上下下地布置会场,主持各种事宜,就连一向清闲的宫絮儿也忙着置办瓜果甜点等细节事宜,魔宗忙得热火朝天。

冷碗一直担忧地看着宗政司棋所住的客房那边,这一上午都不见宗政司棋,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出,不知道那药起了作用没?

她还真想去瞧瞧,但是现在这时候去,若宗政司棋是真的被毒死了,她未免嫌疑大了,便按捺住了心中的悸动,与众人一起忙活着武林大会。

空闲间,宫无欢见冷夕忙里偷闲地蹲坐在一边,似乎是心有所思,呆呆地看着远方的一朵浮云出神,偶尔唇角还勾起神经质的笑容。

冷夕一向便是沉稳睿智,少见他有如此迷茫的模样,宫无欢心生好奇,便踱步上前去,坐在他的身边,眯眼打量着。

以宫无欢那八卦的性格,且两世为人,一眼就看出了冷夕这是有心事啊,若是猜得不错,肯定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了。

“冷师兄!”

直到宫无欢一声喝,冷夕才回神来,才发现了宫无欢已经坐在了身边。

“左护法,你怎么过来了?”

“我已经过来了好久了,”宫无欢掸掸衣衫,揉揉肩膀,这劳累了几天了,还真是累啊,他看着冷夕,一脸八卦地道:“有心事?”

冷夕忙道:“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心事呢!”

但那一脸的神情,分明就是有心事的模样啊!

宫无欢大笑了两声,撇着左右无人,便压低了声音道:“咱们兄弟两人还这么见外,说吧,看上哪家姑娘了,兄弟我替你去说道说道。”

这冷夕三十岁了,这还真是第一次春情萌动啊,宫无欢真是想知道哪家的姑娘有这个魅力。

没想到自己这点心思一口就被宫无欢给道破了,冷夕忙道:“没有、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但那脑海里,接踵而来的都是宗政司棋的样貌。

心不禁跳得更厉害了。

“哈哈!你还想骗我,”宫无欢大乐,随即又低声道:“这女人可都是矜持的,你若是喜欢她,得主动出击,试试才知道有没有可能,若是压在心里,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冷夕那张俊脸直接便涨得通红,道:“没有的事儿!”

宫无欢也不逼他了,而是悠悠道:“唉!兄弟我是看你孤身这三十年了,有心想帮你一把,要是你真的不需要,那我也爱莫能助咯!”

说罢,摇摇头,起身,作势就要走了,冷夕突然拉住了他。

“那你就帮帮我吧!”

宫无欢又立马坐下,闪动着一双八卦眼道:“是谁?你悄悄与我说吧,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

宫无欢虽然八卦,但那张嘴却还是管得严实。

冷夕欲言又止,犹豫了许久,半晌,终于憋出了几个字:“是司棋姑娘。”

一听冷夕如此说,宫无欢大惊失色,忙道:“你居然喜欢棋师妹!”

冷夕忙道:“小声点!”

冷夕自从昨夜撞到了宗政司棋那衣裳半晌的模样,脑子里便全是她,或许真如宫无欢所说的,他真是喜欢上她了。

想想也不错,若是能与宗政司棋结为一生伴侣,那必将是他冷夕的福分。

宫无欢忙道:“那可不是你的菜,你可千万别想!”

若是让宫誉辛知道冷夕的心思,还不立马将他大卸八块?

“为何,你方才不是说要帮我吗!”

宫无欢摇摇头,道:“兄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那棋师妹,她已经有了夫君了!”

“什么?”冷夕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还有这情况。

“棋师妹的夫君,名叫关猛,乃是玉滇国关城的城主。”

“啥?女尊国的伪娘!”

冷夕一听就怒了,这么一个绝妙的人儿怎么可以落入一个伪娘的手中,忙道:“那可不行!司棋姑娘如此秒人,岂是那等男子配得上的!”

宫无欢恨铁不成钢,忙道:“总之,棋师妹你是千万不能想了。”

那可是义父的人啊!

冷夕怒了,一想到宗政司棋居然委身于一个伪娘!

他便替宗政司棋感到不值!

女尊国那等只知擦胭抹粉的人妖,简直就是玷污了这绝世的人儿啊!

不等宫无欢说完,他便昂首阔步地离去了。

一定要找个机会,与宗政司棋坦白了自己的心思,他冷夕不是畏手畏脚之人,或许找宗主帮忙定有用!

对,找宗主帮忙!

宫无欢连忙追着那不知死活的冷夕跑远了。

宗政司棋在内天地中忙活了整整一夜,终于出了来,见那日出东方,天已经大亮,不由得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腰身。

噬天也学着她的模样,扭扭自己的嫩腰。

瞥见桌上一杯清香,宗政司棋顿觉口渴,便伸手去端那茶水,几口喝了下去。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噬天忙抱着宗政司棋的大腿,一脸的祈求。

见他与自己一起忙了一晚了,宗政司棋便也喂了他一些。

一人一剑将那茶水整个喝光了。

喝完,噬天蹙眉道:“我怎么觉得这茶水味道有点怪怪的。”

宗政司棋也道:“我也如此觉得。”

这时,门开了,白衣胜雪的宫誉辛进来,他的怀中还卧着同样雪白的馒头,他看着宗政司棋笑道:“这茶,你应该多喝些,乃是我在后山绝顶之上种的清风叶所泡,能清火。”

宗政司棋力量属火,确实应该多喝喝这等清火茶水。

“事情商量得怎么样了?”宗政司棋将馒头接了过来,抚摸了两下,馒头在她怀中舒服地呜咽了两声。

两人一同坐下,宫誉辛面色沉重,“纵使是防护做得再好,敌人在暗我在明,总是处于被动。”

他轻轻地搂住了宗政司棋,又道:“那融虚,也是个难题,不知道倾修有没有什么办法破解。”

宗政司棋胸有成竹地笑笑,“我已经有了破解之法了。”

若是那魔族之人再敢使用那融虚,定叫他有来无回!

宫誉辛见她那自信的模样,便知道了她定然是找到了破解之法,不由得心中一动,吻上了她的脸颊。

在一边的噬天羡慕嫉妒恨,一脸哀怨地揪着自己的小褂子,突地站起了身,挤向了两人,将亲密的两人强势分开。

“我也要亲!”

噬天可不管宗政司棋与宫誉辛是何等表情,搂住宗政司棋的脖子,便一口亲了上去,还亲得‘吧唧’作响。

宗政司棋一脸黑线地看着在自己脸上留了一脸口水的噬天,阴森森道;“大人说话,小屁孩走开。”

噬天不服气地挺起腰身,“我也是大人!”

宫誉辛也是面色不善,提拉起噬天,将他拘回了原型,扔给了馒头。

“你们出去玩玩!”

馒头点头会意,叼着噬天一顿飞梭,便不见了。

房间内又剩下他二人,宫誉辛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一杯冰冷的茶水,递给宗政司棋。

“这是什么?”宗政司棋将那茶水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虽然是平凡的茶水无疑,但作为炼丹师的她,对于味道总是特别的敏感,一闻便闻出了诡异。

这茶水中一定混有东西!

“昨夜有人在这茶水中下毒,馒头瞧见了,我便将这茶水换了。”

宗政司棋还不知道这茬子事,忙问道:“是谁下的?”

宫誉辛叹口气道:“冷碗。”

猜可能也是她!

宫誉辛也不想冷碗居然会下毒这等事情,这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可是看着她长大的,重重地叹了口气,“冷碗从小便在魔宗长大,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做这等事情。”

宗政司棋闷闷道:“还不是因为你!”

宫誉辛苦笑,“冷碗的性格很是倔强,我知道她不会轻易放弃,但没想到居然会出如此事情来。”

宗政司棋摇头,她知道宫誉辛的无奈,这冷碗现在动不得。

她看着那茶水,将之完全倒在旁边的一盆盆栽之中,只见瞬间那盆栽便起了阵阵浓烟,迅速地变成了焦黑,成了一滩死物。

好恶的毒啊!

但这毒——

她再闻了闻。

“这是魔族的魔毒!”她惊呼,没想到冷碗居然这么恶毒邪门的毒物!

“何为魔毒?”

宗政司棋解释道:“魔毒,是用了魔族的魔气炼制而成的毒物,专门作用于神族和人族,若是人神沾到一点,便会被魔毒侵蚀。”

宫誉辛看看那成一团焦污的盆栽,心有余悸,若不是馒头及时发现了,恐怕宗政司棋便会为此毒所害。

但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冷碗怎么有魔毒?这可是魔族不外传的秘物!

难道说冷碗已经被魔族收买了?

两人都沉默了半晌,宫誉辛才道,“婉儿不会被魔族收买,很可能是被魔族所惑,亦或者那下毒的人便是魔族所化。”

也不无道理,宗政司棋并没有因为宫誉辛为冷碗辩解而吃醋,现在这个时候,绝对要理性。

“既然魔族能进来下毒,那定然不会只你这一处。”

不用宫誉辛提醒,宗政司棋也知晓,若是那毒物危害魔宗,那便是灭顶之灾了!

“不用担心,这毒物我有方法可解。”

从宗政司棋口中蹦出此话,并未出乎宫誉辛的意料,眼前这女子总能给他出乎意料的惊喜。

便笑道:“要不要我这紫阶炼丹师为你效劳?”

宗政司棋微嗔道:“你以为就你一个是紫阶炼丹师?我也是!”

“你也是紫阶炼丹师了?”

“紫阶七星,如假包换!”

“哈哈!我宫誉辛的女人,自然是不同一般!”

宫誉辛大喜,抱着宗政司棋又一顿轻吻。

两人密语一阵,宫誉辛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道:“司棋,你似乎对这魔族很是了解,你以前可是与他们经常打交道?”

说来惭愧,人家都撒野到了宗门口了,但宫誉辛对于这魔族还是知之甚少,毕竟他乃是人族的强者,这世间可不止人族,还有魔族兽修以及更强大的存在,那些人一般不会出现在人类的世界中。

宗政司棋便道:“不瞒你说,我拥有前世的记忆。”

她便将那前世的自己与宫誉辛说了,包括上邪风然与黛画三人的纠葛,以及那神魔大战的往事,宫誉辛听得很认真,他以往也从古籍之中得到过上古之事的只言片语,但毕竟不完全,此时听宗政司棋说起,才知道自己见识的浅薄。

特别是听闻了她与龙灏西门罄二人的前世今生纠葛,便更不是滋味了。

有种突生的失落之感,仿佛他们的世界,他完全加入不了,他与宗政司棋之间,隔阂一个虚无的沟壑,且那沟壑越来越深,他只能在这头遥遥地望着,离她越来越远。

“不许瞎想!”

宗政司棋微嗔,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襟,“前世是前世,今世是今世,我是宗政司棋,不是古神黛画。”

宫誉辛听着她的话,微微地笑着,却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地拂开了她鬓前的发,在她的额头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看来,他还得努力,不然怎么比得过他们?

她看着天边的日头,才惊觉时间不早了,忙推推他,“时间不早了,你这宗主就不去露露脸?”

抱着她的宫誉辛这才松开她,低头轻声道:“我这不是在等你吗?你也是今日的主角啊!”

她看看左右,“那你先去,我等会来找你,我得先换个衣服!”

宫誉辛可不走,轻笑道:“我来帮你换吧!”

宗政司棋毫不客气地送去一个白眼,道:“去去去,魔宗上下多少人正眼巴巴地等着你呢!”

她将他推出了门去,宫誉辛也不再扭捏了,便举步向那武林大会的会场走去。

今日,可能要打一场惊险无比的仗,得全神贯注,不可有半丝的放松!

但是他还未走出多久,迎面便撞上来一个人,正是那形色匆匆的冷夕。

“宗主,您去了何处,叫我好找啊!”

见他如此匆忙,宫誉辛心生不妙之感,难道是那魔族的人提前发难了?

“冷夕,何事?”

冷夕不答,却是突然就地一跪,发出铿锵之声。

宫誉辛疑惑,不知道冷夕这是要哪出?

不等他发问,冷夕已经回答,面带着破釜沉舟坚定之色:“今日魔族来犯,我等九死一生,若是今日冷夕得以保命,望宗主大人帮冷夕一个忙!”

宫誉辛微怒道:“你这是什么话?魔族之人虽然阴险,但我等却也不惧。”

“冷夕绝无此意,只是希望经此大役,宗主能答应冷夕一个小小请求。”

宫誉辛先将冷夕扶起,才问道:“你说,我定然帮你。”

冷夕看看宫誉辛,见左右似乎无人,便憋了一股子的勇气,才道:“希望宗主能帮我做个媒!”

这一说,宫誉辛便乐了,这还是冷夕头次如此主动地提出这事,要知道他年纪也不小了,虽然对于修炼之人来说,三十出头并不算长,但他的终身大事,宫誉辛这长辈也是为他留意的。

便笑道:“是谁家的姑娘如此好福气入了你的眼,与我道来,等今日之后,为你二人证媒便是。”

冷夕思忖片刻,才出口道:“我与那位姑娘并无挑明——”

“无妨,明日我替你去说说便是了。”这魔宗上下,谁不敢给宫誉辛这宗主面子?

冷夕咬咬牙,极是认真地道:“是宗政司棋姑娘!”

宫誉辛那微带笑意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冷夕心爱之人竟然也是宗政司棋?那不是和他抢人吗?

冷夕见宫誉辛突然安静了下去,心道不好,立马又道:“我听闻司棋姑娘已经有了夫君,但我不甘,我想与他的夫君来一次正面对决!我定然要让司棋姑娘看看,谁才是配得上她的人!”

他一定要将那女尊国的伪娘打败!

他越说越是激动,却不见宫誉辛那彻底阴沉下去的脸。

只见他微提了一口气,将胸中的怒气灭下去,道:“此事,我也做不了主。”

便甩袖离去,留下错愕的冷夕。

为何宗主的模样看似是很生气啊!

这时候宫无欢从暗处跳了出来,见宫誉辛气匆匆离去,冷夕一脸的迷茫站在原地,顿时已经知晓了前因,狠狠地给了冷夕一个爆栗。

“你死定了!”

敢和宗主抢女人,简直就是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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