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既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可置信……
就在他的理性和感性打架时，时妤的进度条又有了变化——
百分之九十！
太过激动，现场的人反而安静下来，全部人的注意力都落到进度条身上。
五位评委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之色。
京大的评委不过是a级，完成度刚好在九十，突然被一个新生追上，他的表情又是佩服又是震惊又是怀疑，看起来十分怪异。
他叹了口气：“应该就到这里了吧。”
在他看来，百分之九十，应该就是这女娃子的极限了。
其余的四位导师赞同的点了点头，a级导师的潜力，已经是无比恐怖的存在了。
话音刚落，人群里突然有人震惊出声：“九十一了！”
“啪！”
一个无形的巴掌落在京大评委的脸上。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极了调色盘，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剩下的四位评委虽然也有些尴尬，可更多是被时妤的潜力所震惊，百分之九十一，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靠，飞到九十四了！”
五位评委：“……”
马正涛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别急，继续看看。”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进度条依旧一动不动。
大家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是不会再涨了。
然而，下一秒，等他们再次抬起头时，停了许久的进度条，突然变为了九十五。
“……”
突然感觉到来自进度条的满满的恶意！
“应该……不会再涨了吧。”
吕老试探着开口，据他所知，马院士也就只能完成百分之九十五了。
马正涛一双混浊的老眼目不转睛，手中的拐杖被他大力的握紧。
“再看看。”
要是真的超过九十五，那他们这群老家伙儿简直是白活了！
时妤没让他们等太久，不过十分钟，进度条终于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不是九十六，是直接到达了九十九！
整个休息室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样的结果，已经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预料，九十九是什么样的概念，他们每一个都是知道的。
“……百分之百，应该不可能了吧。”
过了很久，才有人壮着胆子出声。
这个问题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这可是百分之百啊……”
全世界的化学家研究了这么久，至今没有人能完成百分之百的实验。
这要是真的完成了，岂不是惊动世界的壮举，还是载入史册的那种！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池牧州在一片静谧突然出声：“也不是不可能。”
他一直觉得这个实验是可以被证实的，可是每次到了最后一步，他又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一直拖到现在，他也没发现究竟差了什么。
池牧州的突然开口，让现场几位评委都忍住不侧目。
“牧州，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正涛看着他，面上一片肃穆。
这关乎全世界学术上的大事，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新生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