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本以为这一群“古人”接受新的吃法会有一定的困难。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因为顾及男女有别,她让厨娘们准备了两个炉子两口锅。
赵重熙、袁谟、史可奈以及平日里替段云春媳妇跑腿的两名小厮,五个少年围坐在一起算是一桌。
剩下的人全是女子,阮棉棉便招呼着她们全都坐在自己这一桌。
彩雀从未见过如阮棉棉这般不计较身份尊卑的夫人,一时间竟有些局促。
芸香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早就知道司徒三夫人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对自家姑娘也特别好。
但要让她和主子们坐在一桌用饭,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凤凰儿不想勉强她们,笑道:“你们俩要真不想坐的话,便像平日那样伺候你们姑娘用饭吧。”
不等俩丫鬟答话,慕悦儿便翘着小嘴道:“彩雀,好容易能松快一日,你就不要这么古板了嘛!
阮姨的火锅我从前虽然也没有吃过,但随便想想也知道,这肯定要自己涮着吃的才有滋味,我才不要你伺候!”
左未曦也道:“芸香坐下吧,这里没有外人。”
“是。”俩丫鬟对视了一眼,终于坐了下来。
赵重熙做了半年的小护卫,对阮棉棉这种不太讲究尊卑的性情早已经见怪不怪。
袁谟则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除了师母,他十多年来从未和贵妇们近距离接触过。
但师母毕竟远离京城,又随恩师在山庄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和京城里这些高门贵妇早已经不一样了。
而这位司徒三夫人……
她可是大宋身份最尊贵的夫人之一,没曾想居然会是这般不拘小节的人。
他看了看口水都快滴出来的史可奈等三名小厮,又看了看端坐在一旁的赵重熙。
袁谟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重熙究竟在犹豫什么。
之前几次他提及司徒六姑娘适合做皇长孙妃,完全是因为她的背景和长相。
但他也清楚,像她这样身份堪比公主郡主的贵女,纵然外表再温婉,真实的性情多少都有些骄纵。
不仅是她,包括她的母亲,阮大将军的爱女也绝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所以重熙一直不愿意依他的意思去追求司徒六姑娘,他勉强也能想得通。
毕竟重熙也是天之骄子,虽然脾气一直都挺温和,骨子里肯定也是骄傲的,绝不会喜欢在妻子和岳家人面前低头。
然而,经过方才短暂的接触和观察,他能肯定司徒六姑娘就连骨子里也是温婉的,丝毫不见骄纵之气。
而传说中的悍妇母老虎,更是让他刮目相看。
襄国夫人真不愧是爱兵如子的阮大将军嫡女,身上非但没有分毫的骄矜之气,还多了女子身上少有的大气爽朗。
如果重熙能够结上这门亲,抛却大事不提,他自己的日子也一定能够过得非常不错。
正想着,厨娘们把新鲜蔬菜送进了饭厅,锅里的汤水也开始沸腾起来,香气更是扑鼻。
火锅的吃法根本无需人示范,饭厅里很快就热闹起来。
然而,第一口喂进嘴里,各人对辣味的耐受力就显现出来了。
阮棉棉自不必说,余下的慕悦儿、左未曦、段云春媳妇、芸香、彩雀、红翡,甚至是袁谟、史可奈和那两名小厮,每个人都觉得这火锅异常刺激,非常美味。
而凤凰儿和赵重熙却几乎同时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很快两人如玉的脸庞便涨得通红。
袁谟看得好笑。
这两人连口味都如此相同,不做一家人实在是可惜了!
红翡见自家姑娘被呛了,赶紧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凤凰儿。
而那边赵重熙也渐渐止住了咳嗽,却再也不敢尝试第二口。
阮棉棉见此情形,只好吩咐厨娘:“你再去弄两只小炉子两个小砂锅,把我今日炖的牛肉汤盛一些进去端过来给姑娘和阿福。”
阮棉棉本以为这一群“古人”接受新的吃法会有一定的困难。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顾及男女有别,她让厨娘们准备了两个炉子两口锅。
赵重熙、袁谟、史可奈以及平日里替段云春媳妇跑腿的两名小厮,五个少年算是一桌。
剩下的人全是女子,阮棉棉便招呼着她们全都坐在自己这一桌。
彩雀从未见过如阮棉棉这般不计较身份尊卑的夫人,一时间竟有些局促。
芸香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早就知道司徒三夫人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对自家姑娘也特别好。但要让她和主子们坐在一桌用饭,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凤凰儿不想勉强她们,笑道:“你们俩要真不想坐的话,便像平日那样伺候你们姑娘用饭吧。”
不等俩丫鬟答话,慕悦儿便翘着小嘴道:“彩雀,好容易能松快一日,你就不要这么古板了嘛!
阮姨的火锅我从前虽然也没有吃过,但随便想想也知道,这肯定要自己涮着吃的才有滋味,我才不要你伺候!”
左未曦也道:“芸香坐下吧,这里没有外人。”
“是。”俩丫鬟对视了一眼,终于坐了下来。
赵重熙做了半年的小护卫,对阮棉棉这种不太讲究尊卑的性情早已经习惯。
袁谟则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除了师母,他十多年来从未和贵妇们近距离接触过。
但师母毕竟远离京城,又随恩师在山庄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和京城里这些高门贵妇并无多少相似之处。
很快厨娘们就把新鲜蔬菜送了过来,锅里的汤水也开始沸腾起来。
阮棉棉本以为这一群“古人”接受新的吃法会有一定的困难。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顾及男女有别,她让厨娘们准备了两个炉子两口锅。
赵重熙、袁谟、史可奈以及平日里替段云春媳妇跑腿的两名小厮,五个少年算是一桌。
剩下的人全是女子,阮棉棉便招呼着她们全都坐在自己这一桌。
彩雀从未见过如阮棉棉这般不计较身份尊卑的夫人,一时间竟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