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语从山里回来之后，就有些情绪不大好，正好这天又来亲戚了，全程臭着一张脸。
薛翎在旁边和人谈下一个综艺的录制，都谈的差不多了，回头一看落子语的脸色，还以为她不愿意，拉着人的胳膊偷偷摸摸来到楼梯下面，“怎么了？不喜欢这个节目？”
落子语其实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啊？”
“啊什么啊？发呆呢？”
“……”
薛翎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别看设定好像挺无聊的，但这个节目在国外可火了，明星和素人搭档，一方面也满足了大家对明星**的八卦，另一方面也是有新鲜感，而且来的也都不是什么路人，我听说隔壁娱乐集团的太子爷也打算参加。”
“哦。”
反应这么冷淡？
薛翎道：“……是我的错觉吗？你好像不怎么感兴趣？”
“是不感兴趣。”
落子语这么说着，转身上了楼梯。
“不是吧？子语？你不是最喜欢工作了吗？”薛翎一边夸张地叫着，一边跟在身后，“你变了，以前你什么工作都喜欢的！”
落子语拐入二楼，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只觉得头痛，躺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别人不说，也不知道，但她记得，记忆中那张脸，分明就是……
这季节多雨，玻璃窗外水珠接二连三往下滑落，雾气笼罩着大地。
陈芳已经好几天没有工作了，就在刚刚，她发现原来自己的经纪人还没有放弃自己，接到了一个工作的通知。
“这次你要好好干，接戏暂时我们不接了，你先做做综艺，把名堂闯出来。”
陈芳点点头，随即又想到电话那边的人根本看不到，又道：“好。”
韵扭着身体躺在她的床上，眼睛看着自己的蛇尾巴，总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床头一杯牛奶晃啊晃地，她尾巴一扫，砰地一声就摔了下来。
“啊！”
陈芳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连忙和电话里说，“嗯……嗯，我知道了……您忙吧。”
咯噔一声挂了电话。
她快步走过来，“你没事吧？”
韵懒洋洋地晃着身子，“你刚刚在干嘛？”
“嗯？”
陈芳看着满地的碎片，端下身子去捡，韵的视线居高临下，又问了一遍，“谁给你打电话？你很闲吗？我看你一天到晚呆在家里。”
“嗯嗯，还好。”陈芳捡着玻璃，“就是最近很闲，我的经纪人带别的艺人去了，所以暂时没什么工作。”
“你是明星？”
陈芳有点不好意思，“准确地来说，还不能算。”
“哦。”韵知道了，“没名气。”
“……”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韵眯着眼睛看她，忽然笑笑道：“诶，要不要我帮你？”
“你？”陈芳抬眸，奇怪地看向她，“你怎么办？”
“简单。”
蛇妖摇身一晃，便成了陈芳的模样，后者瞪大了眼睛，虽然知道这是妖怪，但真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自己，还是被吓到了。
“你，你你……”
“那个节目，我替你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