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殿没有像其他领主一样将自己的宫殿建在泰坦身上,相反,他是建造在了泰坦的脚下。
玛尔斯也是所有高等人类里唯一对泰坦充满信仰的领主,只因泰坦曾经统治着冲虚,泰坦的辉煌,让身为战神为止迷恋。
战神殿上空的泰坦,已于山峦何为一体,只能看到他的前半身,他的眼睛紧闭,双手握拳,虽然也是呈为站立姿势,可他的姿态,后腿微微弯曲,腿没入山峦,前腿成弓状,看起来更像是随时准备出击,迎战敌人。他的肌肉相对其他泰坦相比,显得更为壮硕,肌肉比例近乎完美。
战神殿在他脚下,更像是一座随时都会被踩的玩具一般。
玛尔斯并不在意。
因为,战神殿里所居住的人们,都是对泰坦近乎疯狂迷恋的狂人们。
人人都是战士,不分男女。
普鲁托向上仰望着,飞船在空中特意停顿了片刻,玛尔斯用着近乎炫耀的口气,指着泰坦,“别的不敢,泰坦谁敢跟我比多?当然,除了朱庇特。”
玛尔斯命令飞船向战神庙旁飞去,飞船在空中转了个方向,向泰坦旁飞去,普鲁托看着飞船在泰坦腰部环绕过去,眼前景象一变。
山峦侧边,就在那随时出击的泰坦身旁,还有着两名泰坦,靠近最先看到出击泰坦的身旁,那名泰坦一半身体没入山峦,不过他弓着腰部,一直拳头伸出在外,高高举起,在那泰坦拳头上,依稀看到有着房屋在其上建造。
在那泰坦身后,有着唯一一名全身只有一部分与山峦连接,他半跪在地面,双手撑地,头深藏在膝盖之间,无法看到容貌,只有那硕壮的后背,明着这泰坦健康的身体。
普鲁托看着这三名泰坦,他没有任何表情,内心却波澜壮阔。
三名泰坦,数量仅次于朱庇特,个头上可能也矮上几分,可这身体相比,战力上与朱庇特可能就不相上下,普鲁托有些黯然,他被驱逐之后,泰坦也随之被瓜分。
是瓜分,也不过是被朱庇特一人占有,否则他也不会成为领主之王。
“走吧,到我的会客厅。”玛尔斯下令。
飞船随之再次移动,它的方向是朝向位于中间的泰坦飞去。它停在了那泰坦伸出的拳头之上。
普鲁托这才注意到,这拳头之上,只有一间如同观景房的建筑物,面朝着半空,一片透明观景窗,而另一面面朝山峦的,则是一片用灰岩石所建成,看起来就好像是同山峦连根生成的建筑物,浑然一成,丝毫没有任何突兀福
飞船就停在半空中,玛尔斯的两名手下率先跳下,紧接着就是玛尔斯,普罗托和阿芙洛狄特。
那两名手下跳下后,就立刻警戒着,玛尔斯就这样带着普鲁托和阿芙洛狄特进入了会客厅。
“随便坐吧,这里就我们三个人。”玛尔斯大大咧咧坐在了会客厅中间那位置,背对着两人,他面朝的方向,正是远处一片茂密丛林。
“看来你对我还是很放心。”普鲁托往前走去,随着他的移动,他发现,玛尔斯之所以选址在这,是因为,在那一览无遗的茂密丛林远处,居然能看到一片山峦,那里是他兄弟墨丘利的领地。
“我不是对你放心,是对她。我的女神。”
阿芙洛狄特与普鲁托互相对视一眼,普鲁托对她挤了挤眼,阿芙洛狄特扬起嘴角对他皱了皱眉。
“这么来,我得多亏了你的女神。”普鲁托坐了下来,他坐在了玛尔斯的旁边。
阿芙洛狄特刚想绕过,却被他一把抓住,拽到了他的身边。
玛尔斯回头刚好看到这一幕,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放手!”
“哈?好。”普鲁托举起双手。
“我的女神。”玛尔斯声音温柔,示意着他旁边的位置。
“我还是坐这吧。”阿芙洛狄特歉意地道。
普鲁托带着胜利的笑容,看了看玛尔斯,又看向阿芙洛狄特。
阿芙洛狄特在坐下的时候,她的手,狠狠在普鲁托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背刮了一下。
普鲁托感到手背传来尖锐的疼痛,就好像是有一根针在他手背上狠狠扎去并划拉过去。他忍着要叫出的声音,面无表情看了一下手背,一道苍白印记看起来明显转红。
这一系列动作并没有被玛尔斯发现,他正疑惑为什么阿芙洛狄特没有坐在他拉开的座位,不得不悻悻坐下。
“吧,为什么突然来到我的领地。”玛尔斯转头本想看阿芙洛狄特,却发现他能看到的,是普鲁托的侧脸,他转过头,继续看向远处。
“借人。”普鲁托直接帘。
“借人?”
“是的,”
“不对吧,我听传言,你要找我们,是为了协议。”
“协议?消息传的够快,不过,当然,羽人协议包含了很大一部分,我已经得到解惑了,为什么还要来看你的部分协议内容?”普鲁托着,他脑海中突然再次响起羽人长老的声音,“去地球看看看看”
他快速扬了扬眉毛,继续,“一直都知道战神麾下都是战士,每次冲锋在前的,都是你的部下,不管是跟帝族之战,还是驱逐我,包括最近的愚谷之战。”
“别给我提愚谷!我的人伤亡大半,没有得到一丝补偿!”玛尔斯大怒。
“那是你跟朱庇特之间的事。”
“哼!要不是他听从你的”
“唉!这个可别乱,当初所做的一切,可都是朱庇特指示的,我不过只是超额完成了一部分。”
“你!”玛尔斯一时不知该什么。
普鲁托看向阿芙洛狄特,果然如她所,玛尔斯空有一身本领,只要墨丘利不在,玛尔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更深一层。
“墨丘利”玛尔斯刚想什么。
“我知道,墨丘利的话你可以听,我当然无法服你,不过你放心,关于协议,我知道,墨丘利肯定让你不要给我看其内容。”
玛尔斯没有回答,普鲁托自然知道这是默认的。
“如果我,是阿芙洛狄特提出来问你借饶呢?”普鲁托扬起嘴角,靠在沙发上。
他知道,胜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