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冷冷的扫了一眼童贯,道:“那是男人间的事,你不懂!”
收完转过身去,不在理会童贯了。
“你……”童贯指着王伦不出话来。
“好了,事情都解决了,我们继续踢球吧!”高俅打起了太极。
“唉,今天没心情了,改天再玩,你们都各自回去吧!”赵佶闷闷的道。
“你等下,我还有事要跟你呢!”赵福金看着王伦转身欲走,急忙上前道。
“不知帝姬有何吩咐?”王伦停下脚步道。
“谢谢你!”赵福金抿着嘴唇道。
“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出气!”赵福金扬起脑袋来看着王伦道。
“呵呵,这没什么,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我的未婚妻哟。”看着那美丽动人的脸蛋,王伦忍不住上前去,在那能捏的出水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调笑着道。
赵福金被王伦这轻佻的动作给吓到了,一下子羞红了脸,急忙躲开羞涩的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着,将一块手帕塞在王伦的手里。一跺脚,转身向着自己的玉撵跑去。
看着手里的那方手帕,王伦苦笑了一声,转身和一旁等待的柴进向着宫门方向走去。
刚一出宫门,就见一个身穿锦衣,满脸高傲之色的中年人,疾步走来,对着王伦和柴进道:“两位可是王刺史和柴县令?”
哟,这消息穿的蛮快呢!这么快就有人知道了。
王伦头,道:“我们就是,你是哪位?”
来人倔傲的道:“我是太师府的官家陆晨,太师有请两位一叙。”
“太师?我还以为你是宫里的人呢?既然这样,你见到我们为何如此倔傲?你可知这是什么?”王伦缓缓的从腰间拿出了那块金龙令。
“金龙令?”那个中年人看到这块令牌后,惊得急忙跪下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好了,起来吧。本来还想去给太师送礼呢,结果没想到这太师府的人竟然这么倔傲,我看还是算了,我们走吧,柴兄。”
王伦看也不看那站起来的陆晨,径直对柴进道。
“呵呵,我们走!”柴进看到王伦的眼色,笑着头道。
“哎哟,爷,我叫你爷还不行吗?刚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计人过,就饶了人这一次吧。”陆晨看着王伦二人要走,急忙腆着脸拉住王伦的胳膊道。
“哎呀,我们可不是什么大人啊,我们只是一个的刺史和一个县令而已,正所谓太师府的官家都是三品官,你可比我们大得多了。”王伦戏谑的道。
“哎呀,两位啊,你们就原谅人吧,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陆晨带着哭腔道。
“呵呵,这就怪了,这太师府什么时候求着别人去拜访了?”王伦一副不解的样子。
“哥哥,看这官家都要给你下跪了,我们就勉为其难的去看看吧!”柴进指着那个陆晨对王伦道,然后一转眼看见那个陆晨直挺挺的站在那儿,当下道:“没跪呀,哥哥我错了,你就当我没。”
嘿嘿,这柴进现在怎么也学的这么逗了?
王伦心里想着,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嘿嘿,人家可是相当于三品官呢,柴兄,你看花眼了吧!”
我擦,这都是什么人啊?
陆晨心里憋屈的想到,自从自己在太师府当管家以来,还从未碰到这样的人,真是太极品了。
不过,太师派自己来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王伦请到府上去。
唉,好吧,跪就跪吧,反正也就这一次。
陆晨想着,便对着王伦跪了下去,口中道:“我给你跪了还不行吗?”
“哎哟,陆管家啊,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话。”王伦见那陆晨真的想着自己跪下去了,当下假装慌张的上前将陆晨拉起来。
“这么二位不怪我了?”陆晨盯着王伦的眼睛道。
“哎呀,这是哪里话,我们怎么会怪您呢?”王伦笑着道。
看着王伦的笑容,陆晨真想一巴掌拍上去,这家伙咋就那么的气人呢?
“好好好那我们就现在就去太师府吧,太师正在等着二位呢!”陆晨急忙道。
“嗯,好,我们这就去,可别让太师等久了,那样子不好!”王伦着,就让陆晨带路,在后面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陆晨一见这二位既然走得如此慢,当下催促道:“我两位大人啊,咱能不能走快啊?”
“我们早上进宫面圣,到现在还没吃饭呢,这肚中饥渴,有没有马骑,肯定走得慢了。”王伦抬了抬眼皮道。
“呵呵,二位大人,前面不远就是太师府,太师已经命人备下宴席,就等二位入席了。”陆晨急忙赔笑道。
“既如此,还不快走!”王伦迈开步子和柴进向着太师府走去。
…………
高俅回到府里,立马把管家叫道跟前,问道:“陆谦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管家急忙回道:“禀太尉,已经向开封府报过案了,开封府的人回应现在没有证据明那陆谦是林冲所杀,只能等调查结果。”
“哼,都是一帮干吃饭不干事的货!”高俅愤愤的道,随即又道:“那林冲为什么要提着尖在府前徘徊,我待他可不薄啊!”
“回禀太尉,事情是这样的……”当下管家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向高俅讲述了一遍。
“什么?这个逆子,他现在在哪里?给我立刻把他找来。”高俅怒吼道。
他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十分珍惜,现在拥有的这一切,不想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这个……太尉,衙内他现在可能来不了。”管家支吾道。
“来不了,怎么回事?”高俅火气比较大。
“自从衙内见了那林家娘子,现在茶饭不思,日渐消瘦了,已经有两三天下不来床了。”管家道。
“什么,有这事?带我去看看。”高俅站起身来,就向着高衙内的院子走去。
高衙内自前些日子幽会林家娘子被惊之后,一直心惊胆战,怕高俅找他算账,所以一回来就装起病来。
整天躲在自己的房中,外面派了两个心腹再给他放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