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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曾经流产(1 / 1)

姜矜心里起伏,外面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平静的配合着医生的检查。

这边,检查了一会儿,医生的脸色忽然有些迟疑起来。他看了姜矜一眼,又看看越云堔,好像有些犹豫该不该问一样。

姜矜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心头多少有些不安,一时间思绪也收了收,迟疑的问:“请问……我身体是有什么不对吗?”

这么问的同时,姜矜是真的觉得心里不安,上下打鼓。

毕竟身患绝症这种事儿,身边已然有前车之鉴了。洋洋的病太棘手,需要大量用钱……这样的关头,她拼命工作都来不及,绝对不能再跟着垮下来。

千万不要是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这么祈祷着,姜矜因为紧张,呼吸都不由轻了些,手不自觉攥紧了膝盖上的裙摆,小心的看着医生。

“呃,这个……”

医生依旧有些吞吞吐吐,还余光看着越云堔。

医生越拖延,姜矜脸色就越忐忑不好看,那边越云堔果然又不耐烦了,他对一旁傻站着的那几个女佣吩咐了几句放洗澡水准备房间之类的事儿,使得更衣室里就剩下他们三人,接着对医生道:“有话就说。”

“哦……其实也不是什么紧迫的病症。”医生说,“一个是姜小姐的身体这些年落下了病根儿,一到阴雨天就会发作。趁着现在还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好好养养身体吧,这个可不能漠视不管。”

至于那几年怎么落下的病根儿,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也没必要说出来了。

特意支开了下人,没想到只是这么叮嘱一句。姜矜一下子有些愣住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好,谢谢医生。”

既然看出来了,那么她自然也没必要否认。

经受了五年的牢狱之灾,长期住在那样不见天日、阴森潮湿的地方,姜矜自己又在监狱里饱受折磨,四肢关节都受过很多伤……特别是受伤之后,就连狱警都对她不闻不问,非要等她撑不住了才叫人来治疗。

这样看来,留下病根,实在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在监狱里的时候,这些旧伤发作了,连缓解疼痛的药她都拿不到,只能咬着牙硬抗下来,还要一面应付监狱里的种种折磨。如今回忆起来,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那些年都是怎么撑下来的了。

相比之下,到了外面的日子,真的好了很多。

虽然旧伤发作的时候还是很痛,有些时候痛的姜矜都想自己将自己的骨头挖出来……但是至少她终于可以给自己买点儿药,来缓解疼痛了。

就像昨天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浑浑噩噩的缘故,还是刚淋了雨没有来得及发作,姜矜只是觉得胃部抽痛,其他疼痛都并不明显。只是今天一觉起来才渐渐感觉到,她以前坐牢留下的后遗症因为淋雨而又开始发作了,隐隐作痛,让她最开始连走路都是一种折磨。

只是平静的日子,谈不上喜欢,但是无疑很安全。没有超负荷的劳作、其他狱友的恶意欺压……只需要忍受疼痛而已。这对姜矜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姜矜到底也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咬牙忍忍就成,也就没有在薛阿姨、王姐他们面前表现出来。当然,就算她表现出来,恐怕这些人也并不关心。

不过她也不是铁打的,现在医生看出来,她也没必要否认。

“暂时的话倒是可以用止痛药来缓缓,”姜矜迟疑了一下,说:“我出来的仓促,止痛药没有带到身上,不知道医生你有没有——”

“不能这么用止痛药啊。”

她话没说完,医生却有些不赞同的摇头说:“你身体太差了,就得按照正常步骤这么养着。只要是药物,一般都有副作用,你这么天天靠这个缓解,就算药物本身没有成瘾性,你的心理也会产生成瘾的依赖性。”

姜矜知道他这么说,就是不会给自己,心里有些无奈,也没有再问。

就像知道喝酒伤身体一样,她自己何尝不知道这样吃止痛药百害无一利。只是就算她养好身体,又能怎么样呢?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连对过去的记忆都没有,活的长活的短又有什么意义?

姜矜知道这话跟医生说定然是没意义的,索性就不再多说了。

“除了旧伤需要注意之外,还有一个问题。”

医生话却并没有说完,他脸色这时看起来有些凝重,看着姜矜,正色问:“姜小姐……我这次是冒昧问一句,您是不是曾经……呃,流产过?”

“什么……”

姜矜愣了愣,内容转变的太快,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医生的问题甫一出口,姜矜虽然还没反应过来,越云堔的脸色却一下子变了。他本来还站在几步外冷眼看着,这下长腿一跨,直接到了姜矜他们这边,将那医生整个给拉了起来,扯离了姜矜的身边。

“朱安,你未免管太宽吧?”越云堔几乎是咬牙,对着那医生一字一字的说。

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压迫,俊朗的五官遮掩不住眉宇间的戾气。随着医生话一出口,猛然站直的一刹那,越云堔气势陡然凌厉暴躁起来。只是他冷冷逼视着医生的时候,眼神里除了怒火之外,似乎又潜藏着什么更加深刻、更加让人懊悔的东西。

越云堔只一只手捏着医生肩膀把人从姜矜身边拉开,而他那只手捏紧时骨节分明,下了大力气,让医生在这一刻几乎以为自己的肩胛骨要被他给这只手捏碎了。

他迎着越云堔跟要吃人一样的恐怖眼光,一瞬间就明白,越云堔这次是真的发怒了。

但是……但是这事儿跟越云堔什么关系啊?

他愣愣的看着越云堔,心里又是纳闷又是郁闷的,自己也是好心提醒啊,怎么越云堔就跟触动到逆鳞似的发脾气了?

他油然想到一个前一段儿时间很火的词,细思恐极。

而同时,也几乎是这一刻,姜矜才回过神来似的,蓦然意识到医生问了一个什么问题,流产,是了,她是流过产,就是在监狱里的那几年。

这问题对她而言,简直像是心尖上一根血淋淋的尖刺。

这是她心尖上一根永远拔不了的刺,她从来不敢放任自己的思维去触动那一个角落,只要心里一想到当年那一幕,她心尖这根刺就会搅弄出噬骨的疼痛。不敢提、不敢想,每想一次都是对自己旧伤口的又一次撕裂,只有时间与遗忘才是解药。

医生轻飘飘这么一句话,提起来,就像是在那根尖刺上轻轻拨弄了一下一样。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可是只有主人知道,这一指头拨弄,对自己而言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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