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陈家村的第一个大学生,陈冬被所有村民喜爱,每次放假归来,都有一大群村民在门口候着。但今年大学毕业归来,却不一样,村里没有一人来迎接他。陈冬十分疑惑,拖着行李走进村子,走到一个望天的老人面前,问:“三叔公,村长他们呢?”那个被陈冬称作三叔公的老人没有任何反应,仍旧望天,时不时叹息一声。陈冬皱眉,转身拖着行李往家的方向走去。
父母还未回来陈冬放下行李,将行李都收拾好,便走向厨房,拿起刀,将洗菜篮中的菜全部切好,放入锅中。这些菜都是陈冬爱吃的,每次回来他娘都会做给他吃,他自己也学会了。抬头擦擦额头的汗,看着热气腾腾的锅,陈冬却丝毫不觉得热。
半个小时后,陈冬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点了点头,摆好碗筷,坐在桌边,等待父母的归来。但是,等了好久,几小时过去了,天都渐渐暗下,父母却人不见踪影,陈冬急了,出门寻找。
刚出门,他遇见儿时的玩伴陈夏。陈夏见到陈冬很是惊讶:“阿冬,你怎么在这儿?你爹娘呢?他们不是去接你了吗?”陈冬皱眉:“我早就回到家了,等了半天都没见到我爹娘,我出来找找,小夏,你看见我爹娘了吗?”陈夏摇头:“五表叔和表婶出去后就没看见过了,村长还跟去了呢。”陈冬更奇怪了,陈夏安慰他:“好了,你别太担心,我和你一起去找找。”陈冬连连点头。
两人在村里,挨家挨户的找,终究没有陈冬爹娘的影子,现在,只剩下三叔公的家,他是村里的长者,村中出事,他都知道。
陈夏敲响了门,三叔公的儿子陈宏来开门:“小夏啊,有事吗?”陈夏:“宏叔,我找三叔公。”陈宏:“好,你等一下,先进来吧。”陈宏转身进入一间房间,陈夏示意陈冬进来,陈冬进了屋子。陈宏扶着三叔公出来。三叔公步履蹒跚地走到椅子上坐下。陈夏见三叔公坐下后问:“三叔公,您看见阿公的爹娘了吗?”三叔公叹口气:“他们出村找阿冬去了,唉……老天怎么这样啊,阿冬那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啊。”陈夏诧异,看向陈冬。陈冬走上前:“三叔公,我怎么了?”三叔公似乎还是没有看见他。陈夏:“三叔公,阿冬怎么了?”三叔公再次叹口气,抬头说:“公安局打电话来,阿冬那孩子,在回来的路上出车祸了!”陈夏愣在原地,看向陈冬,脸上的不可思议逐渐变为恐惧:“那,那,那这个,这个阿冬,是……”三叔公见陈夏如此,对着陈夏指着的方向说:“阿冬啊,三叔公知道,知道你有执念,但也该放下了,去你该去的地方吧。”陈冬抱着头:“不!不!我不相信!我没死!我一定没死!小夏,你看得见我,对不对?这说明我没死!”
陈夏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此刻陈冬的脸上,淌满鲜血,一个大大的口子在陈冬的脸上,不断淌着鲜血,身上到处都是见骨的口子,内脏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肠子都掉出来。陈夏推开陈冬,不断后退:“别过来,别过来,阿冬,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陈冬:“我没死!”陈冬身上爆出阴气,掀翻了屋内的桌子椅子,陈夏已经吓得尿裤子。
三叔公让陈宏拿来镜子,三叔公:“阿冬,我知道你一定不信,那你照照镜子,你能看见你自己是什么样子吗?”陈冬走到镜子面前,镜子里本无物,但慢慢浮现出陈冬死时的样子。陈冬瘫坐在地上,一脸呆滞,完全不敢相信,镜中血淋淋的是自己。三叔公叹口气,见镜中无物便说:“阿冬,回家去吧,去见你爹娘最后一面,然后,我们村的人,再送你一程。”陈冬落泪,许久才站起身,向家飘去。
家中,父母已坐在桌旁,看着桌上的饭菜,手中拿着碗筷,却迟迟未下筷,眼中都是泪水,泪落在菜中。陈冬见父母如此,内心,是深深的愧疚,他跪在父母面前:“爹娘,冬儿不孝。”父母似乎能看见他,都放下碗筷来抱陈冬,母亲抱着陈冬:“冬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你这让我和你爹怎么活啊。”陈冬抱着父母:“爹娘,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好好孝顺你们,对不起。”
院子外,一点点亮光靠近,陈冬:“爹娘,让冬儿,陪您们再吃一顿饭。”父母点头,再那碗筷,三人在村民的注视下,含着泪,吃下了这早已冰冷的饭菜,这场景,仿佛什么都从未发生过,好像是最最普通的时刻。
吃完饭,陈冬:“爹娘,冬儿不孝,这是冬儿为你们做的第一顿饭,也是最后一顿,若有来生,愿再做爹娘的儿子,报养育之恩。”父亲拍拍陈冬的肩:“冬儿啊,不管来生如何,你都要过得好好的,别让爹娘操心。”陈冬:“爹,您放心,冬儿长大了,能照顾自己。”父亲点头。
三人走出院子,走在队伍最前面。身后是提着灯的村民们。到了村口,所有村民停下脚步,目送陈冬远去。陈冬回头,看着村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村长:“阿冬,路上小心啊!”村民:“阿冬,一路走好!”父亲:“冬儿,好好照顾自己!”母亲:“冬儿,想要什么直说,别怕说不出口!”陈夏:“阿冬,咱还是好兄弟!”三叔公:“阿冬啊,到那里不要怕,有人欺负你了,回来,咱给你做主!”陈冬:“谢谢,谢谢各位,再见了。”陈冬一点点在他们面前消失,亦如之前他们送陈冬去上学,陈冬在他们眼前,一点一点变得渺小。
二十五年后,一位年轻人来到村口,十分熟悉的走到一家门前,对着里面的人喊:“爹娘,冬儿回来了!”屋内的老夫妇听见声音,拄着拐杖,走出门,见到年轻人,热泪盈眶。村名们也纷纷出家门,问这问那,好像陈冬刚从学校回来似的……
鬼故事——不善待动物,不得好死!?
虽然周青行为古怪,但在居民眼中,她却是一致公认的“爱猫人”。居民表示,经常看到她领小猫回家,最多时四五只一起带回来,家里养不下,她在楼下还自建一个猫棚,晚上经常看到她在猫棚前对着小猫自言自语:“乖乖来,妈妈喂你们吃好吃的。”
可令所有邻居奇怪的是,这些小猫“只进不出”。
“盆景猫是某种残忍的宠物养殖技术:饲养者将一只不足一个月的小猫放在瓶中,然后用一根细管子置于前面用来供给小猫灌输养料,再以一根管子放在后面作排泄之用。另外,饲养者更要狠心地喂小猫吃一种令骨体软化的化学物,残害它们身体,以适应玻璃瓶的形状。一段时间后,小猫会变成葫芦形状,在瓶内动弹不得,成为盆景。”周青读着百度百科,心里竟升起了一种强烈的试验心态。
可惜家里没有较小的瓶子和适合的管子。周青耸耸肩,放下穿着高跟鞋的左脚。随着马腿被放下,一声凄厉的猫叫响彻天空。周青脚下的小猫早已血肉模糊,被尖利的高跟鞋根戳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伤口,虽然不服气,但血还是不争气的面对周青这个变态流出来。小猫很快就没有力气不动弹了。
手机的论坛APP传来了消息提示音,周青解锁了手机,点进APP。正有一群人对自己的“虐/兔”视屏评头论足。
视屏中,年轻女子从笼中捉出一只小兔,先是亲吻小兔,然后提起兔子,又抱着小兔面对镜头说“hello“。接着,女子将小兔高高提起,突然面目狰狞地将小兔扔在桌上。过了一会儿,年轻女子又将小兔抱在怀中抚摸,然后放进自己的裤袋中,边走边晃动,口中一直念念有词。随后,女子在镜头前拿着一块厚玻璃做了一个鬼脸,压在小兔身上。此时,小兔的身体已经有些变形,四肢挣扎着。然而,小兔的挣扎并没有引起女子的同情,她反而整个人直接坐在玻璃板上碾压,直到兔头被压扁,身体不再动弹。而在镜头的转换中,很多人发现,在地面上躺着两只小兔的尸体。在这段视频中,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女子坐在沙发上,在“女主角“虐/兔的过程中,她们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一直笑个不停。视频的拍摄者也受到网友的强烈指责。
“啧啧啧,这些人真不知道身为人类的乐趣。”周青邪笑着摇摇头。她惋惜的看着自己的高跟鞋,“哎呀呀,这可是ChristianLouboutin的新款呢,真可惜!不过……下次还是买根更尖点的吧!”周青一脚踢飞接近死亡的小猫,按下了手机的录制系统。
“大家好~我是虐/猫酱(*^__^*),今天为大家直播《如何残忍的杀死一只流浪猫》~”甜腻的声音在直播间传开,凄惨的猫叫声和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交融成一只诡异的交响曲。相伴的还有网友的辱骂:
Orz大头娃娃:好残忍啊!
楼上我孙子:你会遭报应的
原装进口金坷垃:马上就到黑色星期五了,你的报应要来了……
KY英雄二肥雷德·fat·穷死回复原装进口金坷垃:支持楼上!小动物的怨念很大的!明天就是13号还是星期五,西方人认为很不吉利的!哼哼!我估计这是你的最后一个作品!
评论几乎看也看不完,似乎每秒都会有人刷新评论。周青胜利性的扬起了嘴,盯着今晚的转发量内心暗爽。“什么黑色星期五,老娘一点儿也不怕!”周青狂妄的大笑起来,“小动物很可怜?哈哈!那是因为它们身为弱者,只配被老娘屠杀!”
次日,周青来到单位,明显觉得所有人对自己冷淡了,就连平时对自己色/眯/眯的情夫王主管也对自己没了意思,对自己视而不见,去巴结隔壁办公室的大名鼎鼎的美女——秦末殇了。(关于秦末殇小女写过另一个故事《好闺蜜的心思》,各位读者可以考虑去看一下阿鲁)周青气得牙痒痒,看来不得不给秦末殇点颜色看看!偷拍了秦末殇和王主管的亲密照片,周青煞是得意,写了秦末殇的文章,再添油加醋,“你们老说我该死,那就来看看这个婊/子吧!……”
作为网红就是好,秦末殇名声败坏,焦头烂额,不知所措。周青将她叫到厕所,吸了口“中华”,深深吐出,犹如腾云驾雾般。她恶狠狠地对秦末殇骂道:“秦婊/子,这次给你个下马威,别随便勾搭我的备胎。老娘要是得不到,就算把那家伙弄得名声败坏,老娘也不会让别的贱人分到半点油水!”
秦末殇这时才刚踏入单位没多久,心机可比同龄人多得多,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被人摆了一道不说,工作肯定要不顺利。初涉社会的秦末殇想报警,却被周青打了响亮的一耳光:“哼,婊/子还想报警?我告诉你我有你的床照,难道你想……?网红的粉丝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妈/的,跟你叨/逼,午休时间都没了!”周青招摇的晃晃手机,特意放到当事人面前,让秦末殇看看自己在床上当别人小三时翻云覆雨的样子,随后扬长而去。
秦末殇虽然没有报警,但周青仍然把她的私照上传了,为了防止被封杀,还特意在特定部位打上了没什么用的码。周青的账号又火了,“嘻嘻,说不定……明天能上360搜索的头条呢……”
今天回家的路格外幽静,平日推着车出来卖糖葫芦、麻辣烫、撸串的小贩一个都不见了,怪吓人的。终于走了好久,看见一个麻辣兔头摊。(科普:兔头是四川成都汉族名小吃之一)虽然对麻辣兔头这一看上去就叫人恶心的料理毫无好感,周青还是上前问价了。“老板,还有兔头吗?”
“有,当然有。”回答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这怎么吃啊?”
“你不是挺擅长的吗?面目狰狞地将小兔扔在桌上,又将小兔抱在怀中抚摸,然后放进自己的裤袋中,边走边晃动,拿着一块厚玻璃,压在小兔身上。最后整个人直接坐在玻璃板上碾压,直到兔头被压扁,身体不再动弹。”中年男人居然重复起虐兔视屏中的情节,还“嗤嗤”地笑起来。
周青吓得不轻,暗自想到:“妈/的,被人肉发现了?!”为了掩盖自己,她故作蒙在鼓里的样子,“你,你说什么啊!?”
“你忘了吗?几天前你刚杀过我啊。既然你记性不好,那我来帮你。”
中年老板从推车后面探出头来。天呐,他,他根本不是人!老板虽有人的身躯,但头完全是一只残缺不全的兔子头,重点是头扁扁的,长得像极了那只被虐/待致死的小兔子!非人非鬼的老板径直把头探过来,张开嘴,嘴里落出许多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麻辣兔头,“你的兔头……嗤嗤……”周青转身就跑,一路狂奔不敢回头。
“妈/的!别跟着老娘!”周青喘着粗气,大声叫道。偶尔有路过的路人,都不解的看向她身后,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直到跑得没力气了,周青才停下。奇怪,自家离公司不远啊,怎么跑了这么久?周青脸色苍白,不知不觉间跑到了一片空地。周青面庞惨淡如纸,嘴唇发青,惊恐的双眼瞪大着,环视了一下周围,很好,没有人和不是人的东西!掏出手机,周青又骂起来,怎么没信号了!
天完全黑了,月亮孤单的挂在空中。周青浑身发冷,不知这里是哪。
突然,猫叫声传入耳廓。周青猛地回头——是一只可爱的小黄猫,并不是行尸走肉。周青刚松口气,小黄猫自己就扑了上来。周青抱起猫,心想总算有个伴了,可是下一秒,锋利的猫爪撕破了她的脸吧!……”
作为网红就是好,秦末殇名声败坏,焦头烂额,不知所措。周青将她叫到厕所,吸了口“中华”,深深吐出,犹如腾云驾雾般。她恶狠狠地对秦末殇骂道:“秦婊/子,这次给你个下马威,别随便勾搭我的备胎。老娘要是得不到,就算把那家伙弄得名声败坏,老娘也不会让别的贱人分到半点油水!”
秦末殇这时才刚踏入单位没多久,心机可比同龄人多得多,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被人摆了一道不说,工作肯定要不顺利。初涉社会的秦末殇想报警,却被周青打了响亮的一耳光:“哼,婊/子还想报警?我告诉你我有你的床照,难道你想……?网红的粉丝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妈/的,跟你叨/逼,午休时间都没了!”周青招摇的晃晃手机,特意放到当事人面前,让秦末殇看看自己在床上当别人小三时翻云覆雨的样子,随后扬长而去。
秦末殇虽然没有报警,但周青仍然把她的私照上传了,为了防止被封杀,还特意在特定部位打上了没什么用的码。周青的账号又火了,“嘻嘻,说不定……明天能上360搜索的头条呢……”
今天回家的路格外幽静,平日推着车出来卖糖葫芦、麻辣烫、撸串的小贩一个都不见了,怪吓人的。终于走了好久,看见一个麻辣兔头摊。(科普:兔头是四川成都汉族名小吃之一)虽然对麻辣兔头这一看上去就叫人恶心的料理毫无好感,周青还是上前问价了。“老板,还有兔头吗?”
“有,当然有。”回答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这怎么吃啊?”
“你不是挺擅长的吗?面目狰狞地将小兔扔在桌上,又将小兔抱在怀中抚摸,然后放进自己的裤袋中,边走边晃动,拿着一块厚玻璃,压在小兔身上。最后整个人直接坐在玻璃板上碾压,直到兔头被压扁,身体不再动弹。”中年男人居然重复起虐兔视屏中的情节,还“嗤嗤”地笑起来。
周青吓得不轻,暗自想到:“妈/的,被人肉发现了?!”为了掩盖自己,她故作蒙在鼓里的样子,“你,你说什么啊!?”
“你忘了吗?几天前你刚杀过我啊。既然你记性不好,那我来帮你。”
中年老板从推车后面探出头来。天呐,他,他根本不是人!老板虽有人的身躯,但头完全是一只残缺不全的兔子头,重点是头扁扁的,长得像极了那只被虐/待致死的小兔子!非人非鬼的老板径直把头探过来,张开嘴,嘴里落出许多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麻辣兔头,“你的兔头……嗤嗤……”周青转身就跑,一路狂奔不敢回头。
“妈/的!别跟着老娘!”周青喘着粗气,大声叫道。偶尔有路过的路人,都不解的看向她身后,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直到跑得没力气了,周青才停下。奇怪,自家离公司不远啊,怎么跑了这么久?周青脸色苍白,不知不觉间跑到了一片空地。周青面庞惨淡如纸,嘴唇发青,惊恐的双眼瞪大着,环视了一下周围,很好,没有人和不是人的东西!掏出手机,周青又骂起来,怎么没信号了!
天完全黑了,月亮孤单的挂在空中。周青浑身发冷,不知这里是哪。
突然,猫叫声传入耳廓。周青猛地回头——是一只可爱的小黄猫,并不是行尸走肉。周青刚松口气,小黄猫自己就扑了上来。周青抱起猫,心想总算有个伴了,可是下一秒,锋利的猫爪撕破了她的脸!
周青一把扔下猫,“疯猫,连你也看我不顺是不是!”然而,周青后悔看向它——那只猫现如今变成了昨晚被她虐/待的小猫。周青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将她按倒在地,粗大的木棍插进了自己的下面。周青想起那是王主管送给自己的雌性泰迪狗,当初因为恶趣味用棍子插了它。接着,一个锐利的东西踩在了自己的腹部,脚上也被捅了一刀。
“呜呜……”一团纸被塞入口中,燃烧般的疼痛从指甲传来。几只原本雪白的荷兰鼠啃咬着周青的指甲,将指甲连根拔起,从手上拔下来,周青哇哇直叫。
纸团被从嘴里拿出来,周青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大爷奶奶,你们饶了我吧!”猫、泰迪、荷兰鼠心照不宣的一起说:“就算我们原谅你,它们呢?”三只动物一起退下,消失在黑影中。百余只不同的动物凑了上来,血红的眼睛盯着周青……
由于秦末殇报警举报周青侵犯隐私,警察来到了周青家。一进门,腐尸的恶臭窜入鼻腔,使几个新人忍不住想呕出来。进入臭味最浓烈的地方,几个新人当场呕了出来。老组长走进房间,吃了一惊——一屋动物的尸体中,一个被剥了皮的年轻女人尸体下体插着木棍,脸上布满猫抓的伤疤,小腿腿肚挨了一刀,一只鞋跟尖利的夸张的高跟鞋硬生生的插在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