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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有大仙之仙屋(1 / 1)

这件事情也是从村子里的老一辈人口中得知的,虽然当时听的时候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是现在坐在家中想想还是觉得有点恐怖。

事情发生在九七年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刘正伟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当时正是冬天村子里的人基本不用劳作便都呆在家里面无事可做。

就在一天村子里来了一个老人,伴随着老人的还有一车子的行李。当时村子外闲谈的人看到赶着马车的老人并没有当一回事,以为老人是过路的路人便再次谈起了刚才的话题。

“请问,这里那里有没有房子出售?”老人走到了村口闲谈的人群旁便张口问道。

“你是说我们村子?”此时村子里闲聊着的人们停了下来看着坐在马车上面的老人问道,由于他上了些年纪并没有从马车上下来就那样问着这些人。

“对,老朽家里发生了水灾,家里人无一幸免,随着我一起来到这里的还有我的一些家产,见到本村风景优美便想在这里常驻。”老人从马车上面颤抖抖的走了下来后便说道,随后拿着银两散布给几个人。

“有有有,不过你需要到村长哪里去问问,村子里的房子都归他管的。”刘正伟此时看到自己手中白灿灿的银子心中大喜,随后对着老人不断的说着有,并示意老人跟着自己朝村长的家里赶去。

村长的家在村子的北面,由于刘正伟是步行两个人废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才走到了村长加大门口,一路上不少荒废的房子林立在路边。

“村长快出来,有个外地人想要来这里买房子你给招呼一下。”刘正伟边朝着屋子里走去一边喊道。

“干啥子嘞?村子里哪有房子出售啊?”老村长姓刘名根,此时已经年仅五十八岁的他虽然上了些年纪但是依旧非常的壮实,在村子里做个了无任村长的他可以说村子里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村长,刘全大哥前些年不是去外地打工死了么?死后的他也没有亲戚房子到现在依旧闲置着何不卖给他一个外乡人呢,更何况他有不少的钱财啊!”刘正伟将村长拉到屋子里后便小声的说道。

刘正伟说完后便看着刘根,就算房子卖不卖挣来的钱都是村长的。刘根小眼睛转了转便想到了这一点,刘全的房子已经空了四五年了,没有亲戚的他房子就那样闲置了下来,由于刘全是死在外地的所以村子里的很多人对这所房子并不忌讳,平常村子里的孩子夏天的时候总爱去那里乘凉呢!

“这位老哥,你打算出多少钱买这间房子呢?”刘根看着身前比自己大几岁的老人便试探性的问道。

“不知道一百纹银够不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今天我就能住进去!”老人坐在马车上面对着站在车子下面的刘根问道。

“一百纹……可以可以。”刘根听到老人这样说便满口答应,一百纹银别说在这穷乡僻壤买一件破房子了,就算是在镇上买一件面积广的别墅也是绰绰有余了。

老人见到刘根答应了以后便从车子上面拿出一百纹银交给了他,随后嘱咐让他找一些人帮忙将房子给清理一下。

刘根接过钱后就直点头随后吩咐旁边的刘正伟去找村子里的妇人帮忙,但是此时的刘正伟看着村长手中的纹银双眼直冒金光,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恋恋不舍的去村子张罗去了。

村子里的四五个妇人从中午忙到晚上的时候才将房子里给打扫干净,床上的被单也全部换成了新买的,最后五个妇人拿着老人打赏的纹银笑嘻嘻的回家去了。

自从老人搬进去以后村子里的人有事没事都爱来老人的家中转转,如果老人有什么需要帮忙做的事情他们就会帮忙,事成之后便会拿到老人打赏的纹银。

慢慢的几年过去了,村子里的人和老人都非常的熟悉了,但是就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不过这也干脆所有人都称呼老人为“老爷”!

老人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直到秋季的一天晚上一位妇人来到老人的家中突然发现了已经去世的老人和留在桌子上面的纸条。

纸条上用毛笔有力的写着几行字:“老夫知大限将至,但怎奈无儿无女,今日将些许银两赠与你们,望各位能将老夫葬于院内,必将保本村风调雨顺!”

后来这件事情一晚上便在村子里传开了,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男女老幼均来到了老人的家里,挤不进去的人便站在院子外面不断的朝着里面翘首。

“让让,大师来了快让开!”刘正伟的声音从人群的后面响起,围在院子周围的人转过身发现来到的是邻村有名的风水大师刘政后便赶忙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大师你可来了,本村有位老人过世了希望葬于院内,还望大师挑选一个吉位!”刘根对着背着双手的刘正说道,随后领着他走到了屋子里。

“这哪里是老人,这分明是一只成了气候的黄鼠狼!”刘政走到屋子里看到躺在床上的老人惊呼道,因为在他的眼中虽然躺在床上的是一位老人,但是其体内竟然有一只已经成了气候的黄鼠狼,不过已经死去多时了!

“黄鼠狼、大师你是不是看错了,这分明是一位过世的老人啊!”刘正伟听到刘政这样说不太相信,因为在床上躺着的的确是和自己等人相处了五年的外来户。

“唉,也罢!天清明坤,现吾真身!”刘政见到刘正伟和围在周围的人不想先便缓缓地念起了口诀。

很快站在屋子里的人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忽然闪过一丝明亮后就发现床上的老人竟然整个一个如孩童般大小的黄鼠狼,不少人顿时吓得跑到了屋子的外面。

“大师,这……”刘根此时看到躺在床上的不是人后便有些害怕的问道。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是怎样来的?”刘政并没有回到刘根的问题而是问了有关老人的信息后便背着双手看着刘根。

随后刘根将老人五年前到来的事情以及最近五年内有关老人的事件告诉给了刘政,刘政听完后便转身拿起桌子上面的纸条看了一眼,随后便走到床边弯下腰拉出了床下的箱子。

箱子打开后入眼的慢慢试黄金灿灿的金子,顿时屋子里的人惊呼声不断。刘政并不在乎这些金子的数量而是打开了天眼仔细的看着箱子里的黄金,箱子里的黄金是真的并不是石头所幻化的。

“村长你打算怎么办?”刘政看到这里并没有什么问题,而这只黄鼠狼也并没有害过人,思考了半天的刘政觉得这件事情自己并不能决定便转身看着惊慌的村长刘根。

“埋了吧!”刘根此时听到刘政的话后便也考虑了起来,当他想到老人对自己等人几年内的恩惠并没有伤害过任何的村民,考虑到这里的刘根还是打算完成老人的心愿,哪怕他是一直成了精的黄鼠狼。

刘政没说话,走到院子里巡视了一般后便回到了屋子里交代了一下就回去了,此时的他一分未取,这样做不仅利人利己,更是为自己添了不少的阴德。

刘正走后村子里的人便将老人的尸体埋葬在了院子西边的一颗槐树下面,一同埋下去的还有那箱金子!做完这一切的事情后刘根便打算走了所有的人在坟头立下了一块墓碑,上面清楚的雕刻着:“黄大仙之墓”!

时隔几年过去了,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人动过那些金子,也正如老人最后留下的遗言,村子里最近的几年内一直风平雨顺!

慢慢的村子里老一辈的将慢慢的老了,他们无事便坐在村口和村子里的孩子们讲起当年的事情,黄大仙的屋子也慢慢的变成了仙屋,村子里更是对这栋房子尊敬有加!

半夜小树林

那时是午夜十点,我和女友张丽还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玩耍,当然玩的也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我们奋战了约摸一个小时,张丽终于说不要了,因为寝室的门快关了,如果再不回去的话,恐怕就要被宿管大妈一顿说。

我虽然觉得遗憾,但也知道分寸,就穿好了衣服,说送张丽回宿舍。

小树林离宿舍有一点远,这是教学楼角落的一个小树林,平时根本就没人来,因为学校在这里建了一个个铁皮围墙不让学生进来,今天我和张丽是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翻了进来。

我们沿着小道往外走,出了小树林后,小道周边是一片空地,啥也没有,黑乎乎的。

我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张丽有一点怕黑,抱着我的胳膊跟我一起往外面走。

我摸了一下张丽,笑着跟她打趣:“这么怕黑的话,等周末了,我带你出去住。”

张丽点点头,这时候前面的路更黑了,张丽觉得害怕,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夜里安静静的,一点风也没有,我们就这么沿着小道走。可这么走着的时候,却觉得有些奇怪了。

怎么走了这么久,也没有走到围墙那里?刚才我们从围墙到小树林的时候,也就花了一分钟左右,可现在都走了三分钟了,我们还是没走出这条小道。

“李河,我们……会不会是迷路了?”张丽的声音有一点打颤,女孩都很害怕这种黑乎乎的环境。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不要害怕,不过我心里也有点纳闷,这小树林确实是有一点大,我们还真有可能走错路了,毕竟天这么黑。

“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张丽忽然开口跟我问道。

我看了看四周,都是黑乎乎的空地,没啥特殊情况,就摇了摇头。

张丽指着天空,她小声说道:“这么大个月亮,照理说不用手电筒也能看得很清楚,这儿怎么就这么黑呢?”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今天的月亮很明亮,但是这儿的路确实就黑得让人根本看不清,我下意识往后看了看,顿时吓得我魂都要掉了。

我们后面的路没有了,完全就是一副黑乎乎的感觉,让人不知道那儿是什么。这就好像在深山里的夜晚一样,前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根本无法知道这一脚能不能踩实了,也许踩一脚是土地,也许踩一脚——掉洞里去了。

现在我们后面的路,就给人这么一种感觉,黑压压一片,让人不敢再去走一次。

可我们刚刚才走过那条小道,这小道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因为害怕,身体吓得抖了一下,这让张丽更害怕了。她紧紧抱着我的手臂,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声音发抖地很厉害:“干嘛呢?”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不敢跟她说后面的路没了,不然这丫头非得吓得昏过去。这时候我想起我妈以前跟我说过的话,她说小时候和同伴在山里的时候遇到过鬼,那时候在她眼前明明有一条完整的道路,但面前就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挡着她俩一样,怎么也走不过去。她们觉得很害怕,就转身离开了。

我这种情况却让我很难堪,前面不知道会走到哪里去,而后面的路却直接就没了,这连后退都没办法!我只能握着张丽的手,心里想着再往前面走走,这地儿就这么大,一直直走的话,肯定能走到头。

张丽这时候低着头不敢看路,只知道抱着我的手臂走路。我壮着胆子往前继续走,走了约摸五六分钟,终于走到头了,但这儿并不是围墙,而是一个教室。

张丽这时候抬起头,她看见面前的教室有些疑惑:“学校啥时候有这个教室了?”

我们这只是一个野鸡大学,地方不大,所以学生们对学校的环境可以说非常清楚。可现在我们面前忽然多了个教室,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啊呀!你看!”

张丽这时候忽然叫了一声,她把手指向右边,我朝右边看去,顿时吓得腿都发抖了!

一个篮球框架子,看着还特别眼熟!

我顿时头皮发麻,张丽也害怕地紧紧抱着我,这里分明就是篮球场,就在教学楼的旁边。我们是什么时候走到这儿来的?因为这一路走过来,我们根本就没有碰到铁皮围墙!

最渗人的是,这篮球场我们是经常来的,怎么一夜之间,凭空多出个教室了?

人最害怕的就是未知事物,而当人们在碰到未知事物的时候,第一时间并不是想到立马要逃,而是会被强大的好奇心给占据。为什么?

因为每个人都想搞明白那未知事物到底是什么,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害怕,因为到时候未知事物就变成已知事物了。

我好奇地看着面前的教室,这教室是一个独立体,也就是说这就是一个教室,没有隔壁班,没有二楼,只是一个平房教室。

教室的前门和后门全都半开着,这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要么就全部打开,要么就直接关上,这前后两个门都开一半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疑惑,想往教室那边走,张丽急忙拉着我的胳膊,她害怕地说道:“别去了……要是……有……有……怎么办?”

我知道她想说要是有鬼怎么办,但我觉得心里那种好奇心已经让我全身沸腾了。我觉得这有可能是学校搭起来的临时房,也许并不是传统盖起来的房子,至于是不是,只要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丽很害怕,她不敢和我一起进来,就站在外面等着我。我走到那教室前门,里面也是黑乎乎的,让人什么都看不清,我想把门推开,但一推就觉得很奇怪。

这门晃悠了一下,愣是推不进去。

这种感觉,就好像门后面躲着个人,硬是不让人把门打开一样。这时候我觉得有些害怕了,这门后面肯定有人,也有可能不是人,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是没胆子去验证了。

我转过头想叫张丽一起回去,结果等我回过头来顿时傻了。

张丽不见了,路也不见了!

就好像之前走的小道一样,只要是已经走过的路,一下子都不见了。

“张丽……张丽……”

我小声地叫着张丽的名字,但就是没人应我,看来她是真的不见了。

我吞了口口水,教室安静得让人害怕,我甚至可以听见自己极快的心脏跳动声。这个时候了,我只能进入教室了。

我伸手往旁边的墙壁摸了摸,果然摸到了开关。我立马放心了,急忙打开了开关。因为只要有光亮存在,人的胆子就会大很多。

“啪!”

开关的声音很清脆,我面前顿时亮起了一道光芒。可这个灯光却是黄色的,我看了看灯泡,发现果然是那种老式灯泡。教室被照得黄黄的,墙壁看着很破旧古老。

我现在是完全慌了,这教室根本不是临时房,甚至看着已经有一些年头了。

一个教室,就这么凭空出现在我面前!

灯光很暗,我心里觉得更渗人了,这光亮没有给我带来一丝好处,反而让我的心更加害怕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后背忽然传来了一道力量,好像是有人把我推进来了一样。我往前跑了两步才没摔倒,差点撞在讲台上。

“砰!”

这一刹那,教室的两个门全都关上了,我吓得立即尿了出来,是真尿了,裤裆那热乎乎一片。我急忙跑到门旁边,却发现这门仿佛上锁了一般,怎么都打不开!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惊恐地朝教室四周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那脚步声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那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浑身发抖,咬着嘴唇不敢说话。而这个时候,脚步声已经到了我的身边,我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可让我惊讶的是,那脚步声又响起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朝着黑板走去。我下意识看了看黑板,发现黑板上写着许许多多的人名。

“天……”

我差点发出一声惊呼,因为那脚步声在讲台停下来了,而这个时候,粉笔盒里的一个白色粉笔竟然直接飘了起来,就好像被隐形人拿着一样。

绝对是遇鬼了……绝对是遇鬼了!

那隐形人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起了字来,我惊恐地看着黑板上的字,一横,一竖,一撇……

这……这是……

李!我忽然感觉出来了,它是要写我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

它写得很慢,但是很有力,当然这一切也就几秒钟功夫。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灯光越来越亮,犹如日光灯一样明亮,教室里看着忽然有点朝气蓬勃的感觉。

一横,最后一笔……

黑板上,李河两个字终于写完了,这个时候,教室里仿佛变魔术一般,我面前忽然凭空出现了几十个学生坐在位子上!

怎么回事!

学生们手里都拿着书本,认真地复习,可让我惊恐的是,这些学生脸色苍白,他们的眼睛竟然只有瞳孔,没有眼白……

我急忙朝讲台看去,此时讲台上站着女教师,她的脸色比谁都要苍白,而她此时正对着我笑,她那眼睛与学生们一样,都是黑黑地一片,完全看不到半点眼白。

我浑身发抖,腿已经彻底软了,惊恐的我坐在了地上。

我的脑海里忽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词,让我无法恢复平静……鬼教室。

在这极为恐惧的情况下,我直接昏了过去。而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保健室,张丽一直陪在我的旁边。

“李河,你醒了。”张丽见我醒来,立马就把我扶了起来,然后拿起一杯水往我嘴里灌。我也觉得口干舌燥,喝了满满一杯水才缓过劲来。

我问张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脸色变得很苍白,眉目间透露着恐惧:“昨天你往那教室走,等你走进去后,那教室忽然就不见了,我在旁边吓傻了,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我们都躺在篮球场上,我就把你扶回来了。”

我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我好歹是没事的。我哆哆嗦嗦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放在嘴里点燃,而老师这时候进来说保健室不能抽烟,我就挥挥手说自己立马要走了。

“李河……”我们出来的时候,张丽还一直抓着我的胳膊,“我们昨天……是……是遇鬼了吧?”

我心一沉,这个时候如果说那不是遇鬼,打死我都不信,就点了点头。张丽虽然早就这么猜想了,但等我也点头后,她变得更加恐惧:“不会被缠上吧?要不……报警吧?”

我苦笑一下,说报警能有什么用,到时候人家肯定先把我们当神经病捉起来。张丽也觉得难受,就问要不要找道士和尚什么的,我说那些都是骗子,这年头神棍特别多,不能乱相信。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我妈,她以前也遇过鬼,而且都说山里人经常见到鬼,肯定有很多土办法。我就拿出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问她怎么办。

我妈在听我说了之后,她吓得身体也发抖了,让我急忙回家,因为说不定就要被鬼给缠上。我就很惊讶,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她说知道个球,赶紧回来躲着,而且让我别逞强,千万要回来。

我和张丽对视一眼,我是本地人,家离大学真不远,坐车也就一个小时。但张丽是外省人,去她家估计要坐车七八个小时才行。于是我问我妈能不能把女朋友也带回去,因为我俩都见鬼了。

我妈同意了,然后说要去问问我外婆外公,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出了这档事,我和张丽当然也不敢逞强,毕竟都已经亲眼见到鬼了。我们索性也不上课了,跟自己的同学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出校门去打车了。

一路上张丽都很害怕,一方面是怕学校里的事情,一方面是见我父母。不过等公交车开出一半多路程的时候,她心情也是好多了。

我们到家之后,我妈也在家里,想必是为了我不去上班了。一见到我,母亲就拉着我的手摸我额头,生怕我生大病啥的。

张丽乖巧地叫了一声阿姨好,母亲也回应了一下,不过满脸都是担忧。我们进屋之后,她叨叨絮絮跟我说道:“你外婆也说没办法,我就给你舅舅打电话,想着他做生意认识的朋友多。然后他说认识一个挺有本事的能帮你看看。我说那让这人过来,他却跟我说让我先给那先生打定金,不然那先生不过来。你大舅舅对你一直不太好,你小的时候他每年都只给你一百块钱压岁钱,明明他每年都赚几百万,他是不把你当外甥看。你知道他没孩子,我跟他说以后你就相当于他儿子,是会照顾他的,让他对你好点,可他还是这德性。等他以后老了,你也别给他养老……”

我拍了拍额头,打断了母亲的话:“那到底怎么样?”

“我打了五千块钱……”母亲翻了个白眼,然后就去厨房切菜,张丽急忙跑去帮忙。母亲一边切菜,一边唠叨,“小时候读书就读不好,现在考了这么个大学,一年学费就要几万块钱。现在刚读两年就遇鬼了,要是不去读书了,还要浪费多少学费?就是这次解决了,我也要给那人很多钱,我刚才给你爸打电话,他说不管你也不行,说家里还存着十几万先用用。我就说你解决了又能怎么样,以后毕业了还是要我们帮你找工作。”

我给母亲说得心烦意乱,想不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还能跟我唠叨,看来我果然是亲生的。因为觉得心烦,我点了根烟,这时候母亲往外面看了一眼,不开心地说道:“没钱还抽烟,到时候得肺癌了看谁救你。”

“你就别咒我了,我将来还要给你养老。”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声,然后就回房间了,只留张丽跟母亲在厨房说话。

我在房间里打了一会儿游戏,外面就响起了门铃声,想必是那先生来了。我急忙往外面跑去,打开门后,看见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中年人站在门口。

“你是?”

我一下子觉得有些疑惑,而中年人给我递来了一张名片:“你好。”

我拿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周天纹道士,看风水,算命,起名,改名,算吉日,入葬。

我立马就觉得很无语,都说现在道士和尚很赚钱果然是没错,这周天纹虽然是个道士但不穿道袍,整得跟个生意人似的。而母亲这时候来了,急忙把周天纹迎进来。

我招呼周天纹坐沙发上,然后给他倒了杯水。周天纹就一直看着我和张丽,他看了一分多钟,然后一拍大腿说道:“你们这是遇鬼了,印堂发黑啊!”

我翻了个白眼,要不是遇鬼了还叫你干什么?于是我就坐在沙发上,跟周天纹说了一下昨天的事情。

周天纹听过之后,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们这是走了鬼路,不过你一个小伙子阳气挺足,怎么会走到鬼路上?昨天晚上,你有没有……?”

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本想撒个谎,不过觉得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就只好老实说做了三次。

母亲一听又开始唠叨了,说我在大学也不好好读书,整天就想着不要脸的事情。到时候要是弄出了孩子,看我跟张丽怎么整。张丽满脸通红不敢说话,而周天纹说道:“那就是了,这精是男人之根本,你连续三次,阳气肯定少了很多。而你女友大补,可以说是阴气十足,这男阳****,你失去了阳气,又补了她的阴气,所以就走到鬼路上了。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他从口袋里拿出个苹果手机,我暗叹这当道士的果然有钱。随后他打了个电话,与电话那头的人聊了几句,说的全是我听不懂的方言,然后他挂了电话,跟我们说道:“我跟在这儿住了很久的老朋友问了一下,那个学校确实死过人。他说是教学楼起火,把一个班的学生都烧死了。不过这肯定不靠谱,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一场火,怎么可能把全班人都烧死,他们完全可以从窗户逃出来。”

我对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一点兴趣都没有,焦急地问道:“我就想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今晚你还会碰到……”周天纹一句话就把我吓得够呛,“你那时候走进了教室,老师又在黑板上写了你的名字,肯定是把你当教室里的一员了。今晚你要是不去上课,那老师肯定会来找你。”

我焦急地问那该怎么办,总不能真让我在那鬼教室里上课,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周天纹沉思了一会儿,道:“你这事情吧,还真不好办,他们一直留在那里,肯定是死于非命,心里还有怨气。更何况这数量这么多,我也没法招惹。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你要是在那里待到毕业之后,他们就会放你走了。”

“毕业个球!”我一心急直接爆了粗口,“娘的你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就别说这么多废话!”

听我爆粗口,周天纹也不生气,他在口袋里摸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球给我:“晚上把这个泡了喝汤,喝了之后别把它丢掉,一共可以泡十次,每天一次。这样你阴气较足,那些鬼还是会把你当同伴,如果你阳气足的话,那恐怕就真的遭殃了。收你一万块钱,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给,没关系,你们还会找我要第二次,到时候一起把钱收了就是。”

母亲一听就傻眼了:“一天一千块钱,这读完还要两年,我们哪有这么多钱。”

周天纹摆了摆手,他笑道:“不用,等服用次数多了,阳气自然也就弱下来了,那时候就可以停用。说到底,应该也就花个五六万块钱,小伙子,你现在不相信我的话,等晚上的时候,你就什么都相信了。不过你记住了,为了你跑到这里来的那个女鬼,可不像昨天这么友善。对了,你有一点要记住,就是千万千万不要和他们搭话,鬼和人的声音有些不一样,一旦你开口说话,就什么都完蛋了。”

我傻傻地看着似笑非笑的周天纹,心里没来由感到了一阵恐慌。

不像昨天这么友善……是什么意思?

当周天纹走后,张丽也离开了,因为周天纹说得很清楚,那群东西盯上的是我,而不是张丽。为了安全,张丽自然不会选择留在我这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害怕。

这一天我都过得恍恍惚惚,等晚上吃完饭后,母亲端来了一壶开水,让我把周天纹留下来的那个黑乎乎的球给泡了喝。

我虽然对周天纹还要我留在鬼教室感到不满,但根据他所说,这好歹是我的救命物品,所以也没用矫情,将这黑球放进了碗里,然后倒入开水。

当开水淋在这黑球上的时候,水竟然改变了颜色。让人感到惊异的并不是变成黑色,而是成为了鲜红的红色,犹如鲜血一般。我看得有些渗人,然后叹了口气,跟母亲说道:“老妈,你今晚去朋友那里睡吧。”

母亲听得一愣,随后又想跟我唠叨,我握住了母亲的手,认真地说道:“那先生也说了,这东西可以让我暂时看着像鬼,你却不能。他讲得很清楚,如果身上有阳气的话,这鬼就要疯狂地对付人了。反正我没事儿,你就去朋友那睡一晚,要是你留在这里,就不太好办了。”

母亲抿了抿嘴,也不再说什么了,就吩咐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如果害怕,就把灯都开着,然后说晚上去打麻将。

我捧起那碗水,随后就一饮而尽,这水的味道不咋地,有点腥味,但不是特别浓厚。神奇的是我喝下的明明是热水,但到了肚子里却冰凉凉的,犹如喝了冷饮一样。母亲这才放心地出了门,我则是在餐桌旁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回房间打游戏。

因为很害怕,我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然后就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分散注意力。当然我还是怕啊,短短两个小时,一整包烟就被我给抽完了,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接着抽,但感觉怎么抽都不能让心情放松下来。

“咚……咚……咚……”

这个时候忽然有声音响起,我愣了一下,这是家里时钟的声音。我停止了游戏,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坐在电脑前,数着时钟的声音。

十一下。

已经是夜晚十一点了。

我没来由感到了一阵恐慌,昨天是十一点的时候进入的鬼教室,我的脑子里没来由想到了子时这个词。都说子时是鬼魂最容易出现的时候,那是不是代表那女鬼快来了?

不管了!

我一咬牙,继续打游戏,谁知道那周天纹说得是真是假,也许小爷我命大,一点事儿都不会发生呢?

我将全部身心都沉迷于游戏里,也许是喝了那黑球泡水的关系,我感觉身体越来越冷,神情也是越来越恍惚。等我再打完几局游戏,已经是十二点了,我松了口气,都已经这么晚了,那鬼魂应该是不打算过来了。

由于长时间打游戏,我头昏得很厉害,所以我想回床上躺一躺。于是我站起来转过身,随后就愣住了……

黑漆漆的瞳孔,极为苍白的肤色,一块块的尸斑……

这……这……

女鬼教师竟然一直在我的身后,我却根本没注意到!此时我从头凉到了脚,怪不得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有一个鬼一直都在我的身后,我能觉得不冷吗?

我的心跳加速到了极致,与女鬼教师就这么对视着。这时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她长相一般,但因为脸色实在太苍白,让人看着十分恐惧。她穿着一身职业装,脚下有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然而在看到那高跟鞋的时候,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她的脚踮得很厉害,简直就是只用一个大脚趾的尖头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她就这么用黑漆漆的瞳孔看着我,一脸平静。

我想起周天纹交代的事情,便就这么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与女鬼教师对视。

“呵……呼……呵……呼……”

忽然间,女鬼教师笑了,看着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随后她忽然张大了嘴,那嘴巴长得极大,她的嘴角一下子砰地裂开!

而她还在笑,还在笑!

她那嘴巴变得越来越大,我清楚地看见她的脸蛋已经完全裂开了,鲜血和碎肉一下子爆裂开来,那嘴角裂开的地方极为不平整,粘稠的液体夹带着血液滴在地上,我的心也凉了大半。

“撕……滋……滋……”

房间里现在只充斥着她脸蛋裂开的声音,那是皮肉被撕开的声音。她保持着笑容,所以那裂痕越来越大,终于那裂痕一直到了她的耳朵根,此时的她看着极为恐怖,要说她那破损的嘴巴大得能塞下一个足球我觉得都不夸张。

我害怕地抓住了椅子,她是不是打算吃掉我?如果是的话,我一定要奋力反击才行。

忽然她不笑了,她闭上了嘴,但那脸颊已经是破得面目全非,她的牙齿与牙根暴露在外,粘稠的鲜红液体也一直流下来。

她开口了,她的声音非常沙哑,就好像一连抽了两包烟一样:“不肯上课,跑来打游戏了……跟我回去……”

我真想大声告诉她找错人了,我要读的是朝气蓬勃阳光灿烂的教室,不是那个阴森恐怖的鬼教室!

她超前走了两步,随后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朝外走去。她的手极为冰冷,就好像冰块一般。然而比冰块还要恐怖的是,这股冰冷竟然直接穿透我的皮肤,到了我的手臂里面,使得我全身都凉了起来。我急忙抽开了手低着头,但还是跟着女鬼教师走。她看了看我,但也没有说什么。

我们走出了家门,可等走出家门一刹那我愣住了……因为……这竟然是那条小道!

是我当初从小树林走出来的那条小道!

这是怎么回事?鬼遮眼?反正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瞬间移动,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个推想,这鬼教室是不是在某个时间段,然后受某方面影响,再加上一些未知因素才能走进去的?

我们顺着这条小道继续走,女鬼教师走路跟正常人很不一样,她那脚尖依然踮着,走路的时候好像极为怕冷一样把脖子给缩着,肩膀抬得非常高。她与其说是在走路,不如说是拖着脚尖在滑行,一下子很快,一下子很慢,有时候到我前面去了,有时候在后面跟着我。

还是跟昨天一样,我们走到了鬼教室前。这一次灯已经亮了,我跟着女鬼教师走进了教室,那些鬼学生们依然在安静地读书。鬼教师指了指一个空位要我去坐下,我只能害怕又乖巧地朝那边走去。

就像周天纹说的那样,我已经躲不掉了。

我害怕地坐在位子上,我的同桌是一个女孩,就如大部分学校安排一样。可惜的是我根本就感受不到一丝欢喜,因为坐在我旁边的是鬼,不是人。

同桌转过头,对我友好地笑了笑,她的眼睛很大,足足有鸡蛋这么大,眼皮就这么耸拉下来。我也只能很勉强地笑了笑,这时候我闻到了一股臭味,那臭味是从下方传来的。我好奇地往下方看了看,吓得我差点叫了出来!

这女同桌没穿裤子,连一条内裤也没有穿。但这根本就让人感受不到诱惑,她的隐私部位被撑得很大很大,而撑着那的是一个婴儿!

这婴儿只有上半身在外面,下半身还在女同桌的身体里,他的瞳孔也是漆黑漆黑的,好奇地往四周看来看去。在发现我看着它之后,这婴儿忽然指着我咯咯直笑,那声音刺耳,那画面惊悚……

我被婴儿吓得差点摔下了椅子,女同桌这时候好奇地看着我,又是对我笑了笑。我可能是脑子抽了,指了指那个鬼婴,女同学往下面看去,然后恍然大悟。

只见她抓住了那个鬼婴的脑袋,随后竟然粗暴地将鬼婴又塞了回去,随后对我一笑。我吓得浑身发抖,大气也不敢出。

我感觉自己很犯贱,明明这是很恐怖的场面,但我就是忍不住再次看过去。仔细想想人们还真的是这样,比如说看恐怖片的时候看到某个很恐怖的画面,在意的人们会倒退回去看好几次,直到自己不再害怕了才安心。

我再次朝那边看去,只见那婴儿的手从女同桌身体里探了出来,随后抓住了女同桌的大腿。他忽然用力一扯,女同桌的大腿竟然被狠狠地撕下了一块肉!

我急忙看向女同桌的脸,她却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看着桌上的书。而那婴儿这时候双手抓住了女同桌的那片大腿肉,就像攀爬一样,竟然再次从女同桌的身体里钻了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女同学的身体里流出了许多血液,弄得他满身都是血,而他又看见了我,随后咯咯直笑。

我顿时头皮发麻,这看第二遍根本就没让我习惯下来,反而让我感觉更加恐惧了!

这时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十分了,忽然间,同学们都放下了手中的书,然后专心地看向了黑板。我也下意识朝着黑板看去,发现那女鬼教师已经走上了讲台,她拿起一个粉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但这几个字我根本就不认识。

同学们都专心致志地看着老师,而老师这时候放下粉笔,她并没有讲课,而是再一次笑了起来。那笑起来的模样就跟在我家里一样,她的嘴角再次裂开来,无数鲜血碎肉掉在地上,她就这么看着同学们笑。

“呵……呜……呵……呜……”

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同学们则是一直看着老师,仿佛那老师在讲课一般。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心里实在怕得不行,便将头低下来,靠在了桌子上,就好像在学校里睡觉的学生一样。

令我有点欣喜的是,老师竟然没管我,依然在那里笑着,而同学们也都看着老师,没来理会我。

忽然间,我的腿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在我这精神极为紧绷的情况下,这可真是吓坏我了。我急忙跳了起来,桌椅碰撞发出了一声巨响。这时候我定睛一看,原来那鬼婴已经爬在了女同桌的大腿上,刚才就是他在碰我!

他现在只有脐带连着女同桌,依然是对我咯咯直笑。我站在原地,跑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候我才发现,由于我的动作,全班学生都朝着我看来了。那老师也看向了我,她闭上嘴,那嘴巴忽然就愈合了。

只见女鬼老师阴气沉沉地朝着走来,我吓得浑身发抖,而她走到我身边,朝着下面看了看,顿时也看到那鬼婴了。她似乎是生气了,一个耳光打在了女同桌的身上,女同桌被打得摔在地上,鬼婴也摔在了地上。那鬼婴显出了很害怕的样子,想要躲回女同桌的身体里,而女鬼老师这时候已经抓住了鬼婴,随后竟然粗暴地塞进了女同桌的身体里!

学生们一脸平淡地看着这场面,我吓得腿都软了,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那鬼婴被塞得非常粗暴,女同桌这时候站起来,任凭老师把鬼婴给塞回去。鲜血流满了她的两条大腿,而她这时候还看着我,然后咧了咧嘴,对我笑了。

这……这有什么好笑的?

是歉意的笑吗?

我壮着胆子看向女同桌的脸,她一直在傻笑着,女老师这时候看着女同桌,她沙哑地说道:“不准笑。”

女同桌果然是不笑了,我好奇地看着女同桌的脸。忽然间,她的眼珠子竟然朝着外面滚动,好像要掉出来了,女同桌急忙笑了起来,这样她眼珠子才没有掉出来。而女鬼老师这时候非常愤怒,她狠狠地掐了一下女同桌的大腿,后者急忙又不笑了,而那眼珠也掉了出来,耸拉在女同桌的嘴角旁。

“妈……”

我吓得想叫一句妈呀,而全班同学忽然朝我看来,我想起了周天纹跟我说过,我在这里是绝对不能说话的,于是赶紧闭上了嘴。怪不得那女同桌一直笑着,是因为怕眼珠子掉出来了。

女鬼老师将婴儿塞回去后,又让我坐回去,然后再次去讲台上站着了,她依然那样笑着,笑得很奇怪。

这个时候,我竟然已经有些平静下来了。事情果然就像周天纹说的那样,只要我不说话,这些鬼并不会害我,他们已经把我当成了一员。

我继续爬在桌子上休息,而那鬼婴是个不安分的主,它再次爬了出来,但也不敢来打扰我了。它顺着女同桌的腿往上爬,爬到了女同桌的肚子那里,然后就开始咬女同桌。

女同桌发现了鬼婴的动作,她又是对着我笑了笑,然后忽然拉开了校服的拉链,好像是要喂鬼婴吃奶。

我急忙把头转过去,这死者为大我是听说过的。人家喂孩子吃奶,我若是还看着她,那就是对死者的不尊重了。此时我只能焦急地看着手机时间,发现已经两点钟了。

“哇……”

这个时候,我身边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吟,我好奇地朝旁边看去,原来那鬼婴的牙齿太尖锐,竟然咬破了女同桌的身体。她发现我在看她,又是对我笑着,然后把鬼婴给扯下来。她的鲜血流了出来,然后只能从另一边挤奶给鬼婴喝。

鬼婴趴在女同桌的桌上张着嘴喝奶,我觉得很奇怪。这好歹是一个教室,结果却出现了一个有婴儿的女学生。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家对这一幕竟然视若无睹,我忽然想起周天纹的话,他说这群学生死得不正常,也许这问题就出在这鬼婴身上。

鬼婴吃了一会儿奶好像是饱了,而女同桌也穿上了衣服,她摸了摸鬼婴的背,那鬼婴就这么躺着睡觉了。

鬼婴既然睡觉了,那我自然就放心了。我的手机在这个教室里一点信号都没有,但是可以让我看之前下载完成的电子书,我就在课堂上一直看书,而老师和学生们,没有一个人管我。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忽然响起了一声公鸡啼叫,这一刹那,老师和学生们都是脸色一变,然后他们就这么凭空消失在我面前。我惊讶地看着四周,这教室变得越来越透明,随后就消失不见了。而我此时环顾四周,发现我竟然是坐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公园椅子上。

这鬼教室的地点——变了?

我看了看时间,此时是四点,真没想到,原来公鸡啼叫的声音这么早,我一直以为公鸡是在五点多的时候啼叫的。

这时候手机又一次有了信号,我收到了很多短信,都是母亲和张丽发来的,而内容大致相同,就是问我有没有事。

我回了个短信,说我很平安,从鬼教室回来了。结果想不到一瞬间功夫她们就回复我了,看来她们都抱着手机没睡觉,我一时间很感动。

“铃铃铃……”

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下意识接起电话问道:“请问哪位?”

“是我,周天纹。”

我一下子就放心了,而周天纹没有啰嗦,他直接就奔向主题了:“我已经知道了那些人的死因,我问你,你有没有在教室里看到一个鬼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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