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帆解开绳索,从半空一跃而下,点燃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烟花。
一束束耀眼的光线飞上天空,那一束束光线突然炸开,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一朵朵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星星般的花朵向四周飞去,像向四周撒满无数的晶莹艳丽的珍珠一般,把天空衬得美丽无比。
摄像机的镜头里,花落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和景象吓了一跳,这他第一次见到烟花。凌莉发现了儿子,将他从树上抱了下来。花易冷搂着凌莉,凌莉抱着儿子,一家三口的脸上挂着惊喜与幸福。
天色渐渐亮了,柔和的阳光映射在凌莉的脸上,她美丽的眼眸里有闪闪的亮光,她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转过头深情地凝望着花易冷,他回于炙热的目光,真挚的微笑。
爱意闪烁如她手上的戒指,那颗璀璨的钻石。
凌帆按下开关,结束了拍摄。美好的一幕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烟花易冷,稍纵即逝。留不住的美丽,只能刻进心里。
他们的热乎的情意还未完全散去,花易冷居然折下自己的左手的无名指,能清楚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他拿这鲜血的断指发誓:“此生我若负你,犹如此指!”
血沿着他的流淌而下,染红了白色的衬衫,显得格外刺眼。
凌莉心窒了一下,幽咽道:“笨蛋,你在干什么啊?!阿帆,快拿医药箱过来。”
凌帆不为所动:“呵呵,根本不需要吧?”花易冷这家伙,求婚求昏头了吧?
话音刚活,花易冷的新手指慢慢地又重新长了出来,他像是事先准备好似的,拿出一个木制的小长盒,长度刚好装得下他的断指。
花易冷像个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把断指放进盒子里,郑重地递给她。
凌莉的手悬在那里,发愣地望着那根发白的血指,迟迟没有接下。
花落深敏锐地鼻子嗅了嗅,舔了舔嘴唇,这老头的血像有魔力一样,一直在诱惑他的胃,好饿呀!
场面就这么僵持着。
花易冷把盒子盖上:“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她狠狠地瞪着他:“你太胡来了!”
他晃了晃左手:“没事的,你看,手指又长出来了。”
“即便你有再生的能力,也不能这样伤害你自己啊,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誓言来证明了。”
花易冷怔了怔,眼神变得深沉起来:“其实我在效仿我的母亲,她当年和我父亲成亲的时候,我父亲送她一个手镯,也就是辟邪手镯,她为表诚意,砍下自己半条手臂作为定情之物赠予我父亲。”
凌莉很诧异:“原来辟邪手镯是你父亲的法宝?”
他继续解释道:“嗯,白家的传家之宝,为的就是保护白家的女人不受鬼怪侵害。从我爷爷开始就与鬼打交道,它们自然会报复白家,我姥姥就是被鬼害死的。我父亲在辟邪手镯上施了法,因此辟邪手镯不会攻击我母亲。所以,这手镯我不是抢来的只是物归原主罢了。莫阳他们也不能完全控制辟邪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