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伟开始正式步入主题:“那天,你被请到旧故里,是替谁看病?”
孙喜芳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别急,先听我说,那天我是替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看病的,可是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所以才说不知道。但可以看得出,那个‘女’孩身份尊贵,一大批佣人都在忙着照顾她。”
“年轻的‘女’孩?”郭伟拿了凌莉的照片给她看:“是不是这个‘女’孩?”
“对对对,就是她就是她!”
证实患者是凌莉后,郭伟如坐针毡,凌莉有病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激’动地低吼道:“她生病了?严不严重?!”
孙喜芳疑‘惑’地看了看他:“你那么‘激’动干嘛?又不是你生病了。”
“快说!”
“就当时情况来将,停严重的。”
他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生了什么病?”
“其实也谈不上是病,应该是受伤了。”
“受伤?”
“嗯,我一直觉得她的伤很不寻常,按照我多年的经验判断,她好像……”
郭伟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像什么?”
孙喜芳降低声量,轻声地说:“她好像被人强‘奸’了。”
“什么?!”郭伟霍地站起来,瞪愕而视,局促不安地催道:“你给说清楚点!”
“当时,她的身上有很多淤青,下体很明显遭到过‘性’侵,因此导致******破裂,****也有撕裂的痕迹,这些伤照我的判断,应该是她‘激’烈的反抗下造成的。”
“‘激’烈的反抗?这么说,不是她自愿的?”
“嗯。”
“你敢肯定?”
“当然能肯定,我从医也有十年了,如果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这么‘混’得下去啊?这是最起码的医学常识。”
郭伟捏紧拳头:“是谁做的?!到底是谁那么无耻?”
孙喜芳道出自己的猜测:“应该就是那位佣人称做少爷的人。”
“你怎么肯定是他做的?”
“因为他询问了我一些关于房事的事,而且也是他亲口跟我说,她第一次时很痛苦,我就帮他做判断,看这个‘女’孩是不是处子之身。”
“……”
第一次?不对啊,按时间预算,他们发生关系在更早前才对,他入住雅兴宾馆,也就是住在凌莉隔壁的那些天,透过‘门’缝,他亲眼看到他们在‘门’口亲热;还有凌莉和‘花’易冷被埋在巨坑那晚,他在隔壁亲耳听到他们亲热时发出的声音。难道,他们当时并没有发生关系,完全是‘花’易冷这臭小子故意为之好让他误会,知难而退?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不,正确来说是,凌莉根本没有心甘情愿和他发生关系,换种说法,‘花’易冷强‘奸’了凌莉?所以她的下体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
孙喜芳大声喊道:“警官,你在听吗?”
郭伟猛地回过神:“你继续说。”
“这个‘女’孩确实是第一次,她当时的情况很糟糕,身体十分虚弱,已经昏‘迷’了。”
“昏‘迷’?”他嗜血的眼神瞪着她:“把她的伤势详细讲给我听!”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