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伟满腹疑惑:“我也不知道,他可真厉害,居然能从十几个保镖手里把我带出来,戒备这么森严,我很想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而且,他把自己装在棺材里,是怎么运到城里的?这么大的物件不可能不引人注目。还有就是,他干嘛非要拿棺材,直接拿汽车运岂不更安全?实在想不通花易冷的奇怪行为。
“他的消息很灵通,郭局长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连我们一个个都被蒙在鼓里,他却知道你被关在什么地方,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周玄均皱着眉头说,老实讲,他以前对花易冷的身份很感兴趣,现在发生这种事,更令他迫不及待想查清楚他的家世背景了。他一定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男人。他的身手不凡,连鳄鱼都怕他,可想而知他绝非等闲之辈。
郭伟一脸茫然,盯着凌莉问:“莉,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送回来吗?他到底是谁?”
“……”凌莉的魂不知游到哪里去了,加上左耳已经丧失听力,她根本没听到郭伟在跟自己说话。
“莉莉?”郭伟提高声调喊道,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定是在想那个男人!
凌莉猛然回过身,略显呆滞地起身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郭伟望着她的芊芊玉影,有些难过。
“郭伟,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周玄均吞吞吐吐地说,他有权力知道这件事,而且他对这件事也充满疑惑。
“什么事?”
“是关于凌莉的,她……”
“她怎么了?你快说!”他着急地催道。
“不久前,她发生了意外,左耳已经听不见了。所以,你有时候跟她说话,她可能听不太清楚。”
“什么?!”郭伟的心震了一下,貌似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满脸沉重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那天晚上,凌莉的房间发出爆炸的声音,接着,整个小区就断电了,当俊彦他们进去时,凌莉的左脸很肿,耳朵也在流血。事后,我们问凌莉,可是她也没说,我们猜可能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砸到她的脸。”周玄均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可是我去她房间看了,根本没有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而且,我看她的伤口,有点像巴掌印。”
“巴掌印?”他重复着这三个字,好像要从里面读出什么信息似的。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凭我多年的办案经验,可以肯定,那不是被东西砸到,因为一点刮伤的痕迹也没有。但是,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不可能自己打自己耳光吧?”这些,他都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凌俊彦。
“该不会是花易冷干的?”郭伟说,这是他的直觉。
“如果以花易冷的力度,的确可以一巴掌把人的耳膜打破。”紧接着,周玄均就把那天在动物园发生的事,花易冷与鳄鱼大战的惊险奇遇,一五一十地告诉郭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