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鱼的母亲想要追上去,可是只是走了几步就有些累的跑不动,只能眼睛盯着陈飞鱼的背影看不到为止。
强烈的太阳光芒照耀在陈飞鱼母亲的脸上,有一些刺眼,再刺眼也影响不到陈飞鱼母亲的心情不佳。
陈飞鱼的母亲一辈子不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相反彪悍了一辈子,再加上自己的丈夫是里正,就更加的没有人惹了。
这里是村里的路,只不过今天实在有些炎热,看着这苍凉的大路,陈飞鱼的母亲更多的是心凉。
热的陈飞鱼的母亲松了松衣服袖口,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坊这里,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人很多。
是呀,尽管今天天气比往常要热上很多,只要是喜欢赌的人都不会因为天气太热而不来。
在这个赌坊,赢的人肯定高兴输的人那就不一定了。
在一个赌坊的一个角落,陈飞鱼有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今天运气不好,还是注定今天他赢不了银子。
本身就和陈飞鱼在一起赌的人都有点不高兴了:“你是怎么了,输了就输了,这不输赢很正常吗,你还这个样子是不想承认你输了吗?”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们,咱们继续。”陈飞鱼被那人激怒的大声喊着。
“什么,你还想继续和我们玩?”男子都有点不乐意了,直接就伸出了手:“好呀,你想和我们继续也可以,就是你之前欠的银子还没给,等你还给了我们再说吧,我都忘记你欠我们的了。”
那个男人这么迷糊,又有一个人跟道:“大哥,这个小子欠了我们有两千两银子那!”
那男子回过头又睥睨的瞪了陈飞鱼一眼:“知道吗,你已经欠了两千两了,什么时候给了我们这两千,你才可以来我们赌坊继续赌下去。”
两千两?
陈飞鱼简直愣住了,头都要发痛。
这为什么欠了已经有两千两了?
“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在骗我,怎么会是两千两?”陈飞鱼不敢相信的用力摇了摇头。
“骗你?”男子不屑的拿出一张借据放在了陈飞鱼的面前,让陈飞鱼仔细的好好看一看。
这借据上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写的那么的显眼,这么多的借拒直接甩在了陈飞鱼的脸上。
这每一张欠条有的是几两银子,有的是十几两,这么多的欠条加起来也有两千两。
陈飞鱼也是认字的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么多。
“这我不信,怎么会这么多的银子!”
“容不得你不信,证据在这里,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快,拿过去让他好好看一看。”男子不留情的连连冷笑。
接到命令,一个人上前抓住陈飞鱼的胳膊给按住,不让陈飞鱼随意的乱动。
每一个欠条,一个个清晰的让陈飞鱼过目,一张张都是银两的堆积在陈飞鱼的眼中。
“怎么样,这下子应该不会错了吧。”男子又是一副笑容的问陈飞鱼。
陈飞鱼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只得不甘心的又说道:“我可以在赌一把,把我输的都给赢过来。”
“还这想法?”那男子和他的同伙看着都很想笑。
最后男子走到了陈飞鱼的面前又道:“可以呀,那你有这个想法是很好,就是你先把这两千两给我们,要不然的话你没有银两只会欠我们的更多呀。”
“这个我是真的没有银两。”陈飞鱼是打死不想承认,况且这数目有些太大了。
这像陈飞鱼这样的不想还银子的人也多,可是最后不还银子的人,那下场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凄惨。
只是又如何,陈飞鱼没有亲自尝试过怎么会悔改。
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那男子也斜了斜嘴角,嘴里阴阳怪气的道:“不还银两没有关系呀,听说你爹还是里正,那也是一个村子的老大,也是很有排面的那。”
“那又如何?”陈飞鱼还是不明白,他是他,他爹是他爹,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可牵连的。
“当然是把欠的银两还给我们了,要不然我们就去找你的爹娘也是可以的。”男子说着话一脸的淡然。
这要是真的去村里找他爹要,陈飞鱼是害怕了。
别说他爹有没有那么多,这事情让他爹知道,那他爹肯定会生气的。
要是平常几两也行,这一次是两千两,实在是有些太多了。
这一刻陈飞鱼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林溪主动的走了上前,客气的对赌坊的人道:“各位大哥,就是这个陈飞鱼一定会还你们银两的,可不可以让我个陈飞鱼说几句悄悄话呀。”
那几个男子一听,就知道女子肯定是帮陈飞鱼还钱的,就一口答应了林溪的要求。
最后陈飞鱼就和林溪来到了赌坊里面,一到里面林溪轻声的在陈飞鱼的耳边小声道:“你可以去找郝金泽,现在你们合伙诬陷林皓宇的事情,已经被人翻案了,你正好是他的同伙,相信郝金泽肯定会出这个银两的,要是他不帮你还,你就拿这个事情威胁他就行。”
不得不说林溪的话让陈飞鱼想到了很多,想了想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倒是没有问林溪为什么会知道。
一想到有人帮自己还银子,陈飞鱼就昂起了头,又威风凛凛的:“我跟你们说不就是两千两吗,你们带我去镇长大人的府邸,到了那里自然会给你们这两千两。”
林溪的想法是很好,要是郝金泽不替陈飞鱼还赌债,林溪就带着衙役突然的出现,让陈飞鱼认罪。要是郝金泽会还的话,肯定不会再一次次的受陈飞鱼威胁,肯定会采取什么措施,很有可能会杀人灭口。
这无论哪一种,都是对林溪有利的。
为了防止陈飞鱼跑,几个人抓住陈飞鱼去镇长的府邸。
这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最显眼的是那几个字,那是赌坊的人。
陈飞鱼只是用这个做借口,真不知道郝金泽会不会拿这个银子。
走路都有些不自在,一路扭扭捏捏的。
路上有的人也看见了这一幕,有的人看了颇为感慨的又不在看。
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竟然去赌,肯定是欠了人家赌坊的银子,不然我不会这个样子。
一路走来,最后终于到了镇长的府邸,一到镇长的府邸,几个人站在了门外,出来的是镇长大人,并不是郝金泽。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来我府里干什么,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们可不认识这个小子呀。”接到下人的通报,镇长也是蒙,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陈飞鱼自然知道这是郝金泽的父亲,又好心的走到了镇长的面前扬名叫郝金泽出来,并隐晦的跟镇长提出来盗窃的案子,这下子镇长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欠的赌坊银子是陈飞鱼,而陈飞鱼为什么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