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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秘密(1 / 1)

世事皆有多面性,例一:因争夺一个在平日里十分常见得馒头,令六位年龄相加足满一百五十岁的男人大打出手。如果这件趣闻要是被传出恐怕会令所有人哄笑不止。

例二:为争夺受当时环境下影响仅剩于唯一的食物时,以一人之力完全击溃五人。如果这一例经典战绩要是被传出会令所有人叹为观止。

现实生活中往往就是这样,相同的一件事让不同的传言者以不同的角度去宣传,性质会完全的改变。所以在我们人生的旅途中一件事要以多个角度去思考这样得出的结论或许会更完善一些(这只是洪洋个人的愚见)。

肇事双方六人在走出营长办公室后再没有发生任何的口角,洪洋众人对这次的挫折也没有任何怨言。几人心中十分清楚大汉并未对自己施展全力不然自己恐怕会再一次的为医院捐献出那世人皆爱的人民币。六人一路保持沉默的来到后勤部领取了扫把,卫生袋等清洁工具后便开始了打扫军区卫生的工作。

“哈哈……这生活太有乐趣了!人家上学学习,我们和人打架!人家来军队训练,我们帮人扫地!”洪洋挥舞下手中的扫把道。

“能过上这么有乐趣的生活还要多谢我们生事小王子的恩赐!”小宇眼眉毛向上挑动几下打趣着吴迪。

“大家都不必客气!人活在这个世上就得为自己找点乐趣不是么。”吴迪拿着垃圾袋将扫好的垃圾装进去。

“呵呵……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可没觉得有什么乐趣,不如你改名叫吴乐趣吧。哈哈……”仇续抓住机会顺便挖苦下吴迪。

“喂……你们先别贫了,看那个大汉干的真TM快。”小海指着远处的大汉向众人道。

众人随着小海指向的远处看向大汉。一堆堆大小相同,摆放整齐的垃圾给人一种误认为这些不是垃圾的错觉。眼前的一切体现出我国军人德,智,体,美的全面综合素质。同样这一切让洪洋几人对大汉的看法有所改观甚至有种想与其成为朋友的念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识英雄,重英雄!当时只有十七八岁的洪洋便有这样的深谋远略,敢问这样的人不成功还有几人会成功?)

时光流逝日复一日接下来近半个月的时间内洪洋几人除去每日的打扫卫生外还要参加那些比其他士兵多出一倍的训练,整日的疲惫与乏味陪伴众人度过每一天。还好这期间内大汉不但打扫完自己负责的区域还会不计前嫌的帮助洪洋几人打扫,这样一来二去的让几人对馒头事件有所内疚,久而久之这份内疚成了众人与大汉之间交往的隔膜,毕竟同在一所军区而且还做着同样的工作免不了低头不见抬头的见的,况且大汉的所做所为更是让洪洋几人无话可说。如果众人不主动将双方之间的这层隔膜捅破,相互的关系是无法再向前跨越一步的那么这份内疚将会永远停留在众人的心中。为了年轻不留遗憾众人经过一阵商讨后决定让为事圆滑的小海来捅破双方之间无法跨越的这层隔膜。

“嗨……牛哥!你这一身的肌肉真叫人羡慕。”小海递给大汉一瓶矿泉水夸赞着他的身体。

“哈哈……你们的身体也比刚来时强壮了许多。这一切都是部队给予我们的!”大汉憨笑了下回敬着小海。

“这段日子谢谢你了!等我们复员后请你吃大餐!”小海吹了吹台阶上的土坐在了大汉的身边。

“呵呵……吃啥啊!不吃,这是我一个老兵应该做的。知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在家没吃过苦,所以尽我个人所能帮你们做点能做的。”大汉将整瓶矿泉水一饮而进。

一旁看似在认真低头扫地的洪洋其实却在那仔细观察着大汉的每一丝表情,洪洋之所以这么做是他认为这个只会憨笑看似没什么心机的大汉背后定有着惊人的秘密,但是可以让大汉说出秘密的还非小海莫属(想结交一个人必须要先了解这个人的一切)坐在台阶上的小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大汉闲聊着天直到中午吃饭时才懒懒的起身走向洪洋几人,大汉也同样起身拿起身边的工具走回自己的宿舍。

“我发现这个大牛不是普通的士兵!”洪洋见大汉走远向其他人分析着自己的看法。

“是啊!看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他那憨笑是故意在掩饰着什么。”小海同样将自己观察到的细节告诉其他人。

“难道他也是像我们一样才来到这里的?甚至要比我们的性质还严重?”仇续回过头望了望远去的大汉。

“管他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去吃饭吧。这一天累的要死还有闲心讨论别人。”吴迪在经历馒头事件后对军营的伙食已不再挑剔了。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食堂便一如既往的吃着那些没有任何营养的食物,有着以‘馒头事件’为基础的洪洋几人在食堂内享受着打饭不用排队,食物任意挑选的好待遇。而大汉在多数人眼中是本次‘馒头事件’的胜利者,受到得待遇更是让所有人羡慕,每日都会有些新兵蛋子将饭打好送到他的宿舍。这样的迹象表明:势力年代,能人当尊!(在如今权势与金钱为重的现实生活中,想拥有两者必须要做出一些让常人叹为观止的事迹。)几人吃过午饭后回到宿舍利用仅剩下的二十分钟补了个觉,便匆忙的赶到操场继续着体能训练,在训练即将结束时嘟嘟……嘟……的集合号响声将所有的士兵都集合在操场中央。

矮胖的政委手中拿着新兵登记簿走上讲台开口道:“下面我点到名的同志可以参加射击打靶训练。”

瞬间台下一片混乱众人议论纷纷:谁会有资格参加这次的射击训练呢…………什么居然可以射击训练…………希望会有我…………

“张壮……李力……赵强………………大牛!以上点到名的解散后去机械库领取枪和子弹。全体解散!”政委将有资格参加射击训练人员的名字点出。

满怀希望的洪洋几人见政委没有点到自己的名字不禁有些失落,解散后几人拿着清洁工具垂头丧气的去打扫那些让人厌烦的垃圾,大汉站在原地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便向机械库走去。

“我说老海大哥!你不是说我们都可以参加射击训练吗?”小宇走到小海的身边质问着。

“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谁知道会以筛选的方式去训练的!”小海一脸无辜的表情。

“算了!算了!还是干活吧。就我们这样的表现还是别奢望打靶了。”洪洋抡起扫把劝说着众人。

“哎……也只有干活了!真希望训练快点结束,可以回到总校继续着我们的快乐生活。”仇续望着远方憧憬着。

“哎……是啊!!”众人附和着。

“小兄弟别灰心啊!看这是什么。”不知何时大汉出现在洪洋几人的身后提起手中的木箱子道。

众人随着大汉声音响起的方向转过头当几人看到大汉手中的箱子时脸旁瞬间浮现起惊讶之色,大汉手中的木箱子正是装有我国军队为基层部队配备的81杠自动步枪(于1979年下达的研制任务,1981年设计定型,在1983年正式投入大量生产、正式装备中国人民解放军。)几人思绪微微停顿几秒后便丢掉手中的清洁工具面带兴奋的直奔大汉而去。

“牛哥!枪怎么会在你个人的手中?”小海对部队的管制有些了解见大汗手中的枪有些不解的问。

“呵呵……呵呵……”大汉一如既往的憨笑。

“牛哥!你别只笑不说啊!能让我摸摸真枪吗?”小宇对刀枪永远都是那么的热衷。

“哈哈……摸不得,摸不得啊!但是我有两事要向你们宣布。一、你们从明天开始要去军区菜园工作。二、我可以正式归队了而且还是四班射击训练的负责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枪怎么会在你各人手中原来是当官了!”小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哎!和我们炫耀这些有屁用啊?我们还不是得扫地。”吴迪心存嫉妒表情极为不屑的道。

“哈哈……你确定这件事和你们没屁用?”大汉故意将确定二字加重语气。

“那牛哥的意思是…………”洪洋听出大汉话中有话追问着。

“哈哈……实话和你们说吧,从馒头事件开始直到打扫军区卫生都是营长一手策划的。同样有两点:一、是让我来戳戳你们的锐气,让你们在部队可以完全的服从命令。二、是让你们可以参加射击训练。如果不这样做你们是没有资格参加射击训练的,只有这样做在外人看来你们是凭借着与我的私人关系才可以偷偷的去碰枪和营长与政委没有丝毫的关系也只有这样才可以服众。至于我为什么会归队还会是四班射击训练的负责人,是因为四班的训练地与菜园子离的最近也是人最少的地方,所以你们会被调到菜园子工作。不然天底下是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营长真是用心良苦,看的出你们背后的关系与营长交情不浅啊。”大汉一连气将所有隐藏的秘密说出,众人听完这一系列的连环局惊讶的神色浮现在每个人脸旁。

洪洋将自己的情绪微微调整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将这一切告诉我们?”

“是营长吩咐我告诉你们的!这样你们在射击训练时可以更好的配合我,避免让其他人见到。”大汉耐心回答着每一个疑问。

“这样也好!至少我们和你之间的隔膜不存在了!我们也得到了本不应该得到的待遇。”小海十分欣慰的道。

“既然一切都说明了,你们继续干活吧。记着明天起来后直接去菜园子。”说完大汉将木箱抗在肩上转身离去。

待大汉走后洪洋众人的喜悦再也无法控制竟然在操场放声大笑起来,一方面解决了与大汉之间的隔膜,一方面可以参加射击训练,这样一箭双雕的好事实在令众人欣喜万分。随着心情的好转众人干起活来也卖了几分力气,很快便将今日的工作完成期待的明日的射击训练。

洪洋众人怀着激动与期待的心情度过平静的一夜。隔日清晨四点几人便纷纷的起床,确切点的说应该是几人彻夜未眠。在激动心情的刺激下脑细胞会完全处于活跃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任谁都不会有睡意的。几人简单的洗了洗脸拿起清洁工具,放弃了去吃那些没有任何营养的早餐直奔菜园子而去。菜园子位于整个军营的最南方,同时也是最接近居民区的位置,平日里除去炊事班的几个士兵外很少有人去菜园子附近活动。几人一路接近小跑式的走向菜园子,当赶到菜园子时大汉已经在此等待着众人。

“牛哥!这么早啊。”走在最前面的小海向大汉打着招呼。

“哈哈……早来一会让你们多练一会。”大汉向众人笑了笑。

“你的用心良苦我们会永记在心的。”小海的语气十分诚恳。

“是啊!大恩不言谢,看我们以后的实际行动吧。”仇续跨前一步拍了拍大汉的肩膀。

“是啊!看我们的表现吧。”众人附和着。

“哈哈……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挺讲义气的。算我大牛没带错人。”大汉眼底闪过一丝感动。

洪洋几人会心的笑了笑,这一笑包含着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义。真正的情感是不需要用太多言语来表示的,瞬间菜园子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大汉首先打破这份安静:“都装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好!快开始吧,都等不急了。”小宇从来到菜园子时眼睛就没离开过那把有些破旧的81杠。

大汉再得到众人答复后将81杠举起大声的道:“相信你们对这把枪都不陌生,但想将它运用好是很艰难的。”

洪洋几人十分专注的瞪着眼前的大汉,认真听着他讲的每一句话。平日里的玩世不恭与落拓不羁已悄然不见。这样超本性的表现或许只有碰到自己感兴趣的事件时才会表露出,人往往就是这么奇妙的生物。

大汉看了看几人的态度非常满意继续道:“想要将枪用好前提有五点,一、要有平稳的心态。二、就是臂力必须要强。三、就是对枪部的结构要了解。四、瞄准三点成一线。五、将子弹放到长期通风的环境下保存。以上这五点你们要牢记于心。”

“是!明白!我们会的。”众人表情更加认真的道。

“好!理论要点你们已经领会,接下来要进行的是实践操作!”大汉边说边将弹夹取出装满子弹。

听过大汉的讲解众人有些开始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表现想快一点体验81杠带来的激情与快感,大汉看出几人的意图不想扫几人的兴便将自己的长篇大论结束,顺便将手中的81杠递给离自己身边最近的小海。

“试着开一枪!熟悉一下81杠的后坐力。”大汉指着远处的靶子道。

小海接过81杠自动步枪开保险,拉枪栓,顶膛,效准,扣动扳机,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像似专业人员一样。呯……呯……呯……呯……一连窜子弹被释放的响声回荡在整个菜园子的空中。子弹犹如燃烧的火箭迅速的朝着标靶狂奔,小海只是点动扳机一下,以81杠45~115发/min的射速便有78棵子弹迅速的飞出。众人的情绪随着枪声的响起再次被掀起一阵**。

随着枪声慢慢平息大汉走向标靶去检查小海的成绩,数分钟后大汉满脸惊讶的回到众人身边。

“你以前是不是参加过有关射击方面的培训?一共打了8发子弹有四发子弹打中标靶其中最好成绩8.25环,最差成绩7.34环,这样的成绩对刚刚接触到枪的人是很难做到。”大汉难以置信得询问着小海。

“训练么?到是没参加过!但是我CS打的很好。”小海一脸得意的回着。

“去……去……去……别在这自我感觉良好了!”小宇再也控制不住要打枪的欲望将小海手中还残有余温的枪夺过。

第二个体验射击的小宇成绩明显不如小海,众人以此类推很快一轮训练结束了,每人50发的子弹任务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全部打光。众人都体验到了真枪实弹的感觉,心中的热血不断得在体内翻滚。

“时候不早了!快到其他战士训练的时间了。今天的训练结束吧!”大汉看了看军种手表向众人道。

还没过足瘾的洪洋几人听到要结束不晋有些失落,受于现状的影响洪洋几人只好接受了结束这个现实,大汉将几人打掉的费弹壳与标靶简单的处理好后回到众人的身边。

“别闹情绪,继续着你们的打扫工作吧。”大汉看出几人的情绪波动劝说着。

“还来的急!我们再聊会吧。”洪洋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

“那好吧!想聊什么呢?”大汉盘腿坐了下来。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洪洋询问式的目光看向大汉。

“有什么不能说的!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似的,说!!!”大汉豪爽的回着。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你表现出的种种迹像告诉我们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列兵。”洪洋开门见山直切主题。

大汉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洪洋会看出其中的蹊跷并发出这样的疑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啊……大汉打了个哈欠掩盖了自己的失态,小海几人也同样被洪洋这样的疑问所困惑谁都没有想到洪洋会这么直接。

“哎……我本不想再提起这件事,在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内你竟然能看出这其中的蹊跷,或许也这就是天意吧!哎……我本是SY东北军区东北虎特种大队的士兵。”大汉的眼底浮现出往日的忧伤。

洪洋几人在听到东北军区东北虎特种大队的名号时表情极为惊讶,只要是稍微对我国军事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SY大队直属中央,也是东北军区住要的机动力量,这样的份量的确让洪洋几个毛头小子难以接受。

“继续说!”众人期待的目光盯向大汉。

“事情就发生在03年10月份,那天正好是我每年一次的探亲假!当我兴高采烈的推开家门时眼前的一切让我彻底崩溃了。”大汉的语气有些哽咽。

“你看到了什么?”小宇追问着。

“看到了我那已白发沧桑,年过半百,每日在田地里受风吹日晒的影响要比同龄人看起来老上一半甚至没有享过一天福的老母亲在抽泣。”大汉的声音有些颤抖。

安静……绝对的安静!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洪洋众人急促的喘息声。

大汉顿了顿继续道:“我扶起爬在炕边哭泣的母亲询问着她事因何起,母亲对孩子的爱是这天下间最无私,最伟大,最高尚,最真诚的。她并没有回答我,只有刻意忍住心中的委屈勉强挤出一丝笑在我面前轻声的说了句:我没事!别担心,儿子你瘦了。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为她操心!所以将所有的委屈与辛苦都默默的埋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我理解她的用心良苦便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将她眼角残余的泪水擦干在她面前表现出任何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但私下我利用了部队赐予我的一切技能将这件事的原由查出个水落石出”

“究竟什么事让老母亲如此难过!”众人鼻子一阵酸楚,双眼间不知觉的已经湿润。

“哎……我母亲自己种了十几亩的白菜每逢秋收后她都会自己赶着毛驴车去县里将这些白菜卖掉来供养整个家庭的一年开销,XX年XX月那天我母亲一如既往的赶着毛驴车去县里卖菜,当所有菜都卖完时母亲正准备收摊回家不知从哪冒出几个城管问我母亲收取三百元钱城市管理费,一整车的白菜才卖了二百元钱,我母亲是个淳朴老实的农村人将身上刚赚到仅二百元钱全部拿出交给城管,那几个城管拿起二百元钱还不依不饶着问我母亲要取那余下的一百元钱。你们或许不清楚一百元钱对于一个在农村生活的家庭是多么的重要,至少这一百元钱可以让我和母亲二人生活两个月的。当时我母亲身上再无一毛钱根本拿不出余下的那一百元钱,但这样的情况惹怒了那些城管他们不但出手打我那已年近半百的老母亲还威胁她如果一个月的时间内不将那一百元交上会让她在监狱度过剩余的日光,一位农村的老妇女怎么会经得起这样的恐吓,一、没钱,二、没关系只有在家中无助的哭泣。”大汉说完两条清泪流出眼角。

“CTMD!这群社会的人渣!告诉我他叫什么?我们去废了他。”仇续气愤的将牙咬的支支做响。

“我当时的做法和你一样,找到那个出手打我母亲的城管同样用着部队赐予我的技巧将他的腿打断。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会将部队赐予我们保护人民的能力反用到本应该受保护的人民身上。”大汉对自己的做法有些内疚。

“哎……别太自责了!社会变迁与你无关!”洪洋叹了口气。

“事出以后那些城管便以另一种他们有理的说法到法院起诉我!他们家中不是有钱就是有势的我一个农村籍的小士兵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一审就已经败诉了!当时法院对我做出的判决是:蓄意重伤害。值得庆幸的是大队长是个不多见的好人他发动自己的一切关系甚至不惜得罪上司帮我争取到军事法庭的二审,最终的判决是:开除我的特种军籍,在原处连队继续服役。”大汉提到大队长时永远都是那副敬佩与感激的神情。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至少你现在生活的很充实!”小海起身开导着大汉。

“是啊!别想那么多了!”众人同样起身附和着。

“好!听你们的,正好时间也到了!散了吧,有机会再聊吧。”大汉看了看表向众人道。

“好!有时间再聊。”众人向大汉道别后转身离开了靶场。

听过大汉的经历后洪洋众人在心底默默的将自己和大汉做了个比较顿然发觉自己生活的环境是如此的好,更本不用涉及不到为吃的与穿的为难,有着这样的鲜明对比后洪洋几人的心志成熟很多了,懂的了要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人生,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会碰到很多的人与事,每个人和每件事都会给每个人留下不同的痕迹来影响着他人的心志,虽然两个不算秘密的秘密是同一人讲出的,但给于众人的感觉却有着天壤之别!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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