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兮月这才满意的回身走人。
“可是,庄主大人,我成亲的时候你的小情人总该到场吧?秋大哥还想请他参加呢。”安敏趴着欧阳兮月的肩膀问道。
欧阳兮月直接拒绝,“你最好让秋大哥放弃这个打算,他回来的几率绝对是零。”
安敏不解,“我成亲的日期是三月二十,刚好也是国子监正式结业,他不需要回来处理事情吗?”
欧阳兮月摆正她的姿势,为防她在次做出不利于孕妇的动作只好提前挽住她的手臂,“他的结业早就处理好,以后的课业他也会自学习,绝对不会落下任何该学习的东西。”
“啊?”安敏由着欧阳兮月将她过分小心地扶进马车,“你的小情人已经开始梳理边疆事务了吗?听说最近炽火国那边闹得很频繁。”
欧阳兮月点头,“如果你的意思和我的意思相同,那么,恭喜你,答对了。”
“哇,庄主大人不愧是庄主大人。”安敏投来崇拜的眼神。
欧阳兮月哭笑不得,这又是哪出?
安敏敬佩的开口,“您就算相中的金镶玉,也绝对是金镶玉中的极品,有前途!”
大大的拇指竖到她的眼下,欧阳兮月无聊得掀掀眼皮,在看待她与龙悠寒的交往关系上,安敏和秋大哥绝对是支持的哪一方,而苏家绝对是反对的一方。
当生日过后,她带着玉戒第一次公开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苏夫人的态度就明显地改变了。
如果说原来,欧阳兮月从来没有在苏府承认龙悠寒的身份之前,苏夫人即使有危机感,也没有那么强烈。
她的儿子有十八年的竹马之情在哪摆着,即使龙悠寒在关系的程度上先走了那么一小步,也不足为惧。
当然,这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依据就是,欧阳兮月从来没有正式向她告知过龙悠寒这个伴侣的身份。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欧阳兮月公开佩戴有着定情意义的戒指,且毫不避讳地进进出出。
那么,即使她不曾正式告知伴侣的身份,苏夫人也觉得坐不住了。
“洵儿,这到底算怎么回事?”苏夫人一脸不悦的来到儿子的房间,质问道,“她居然直接戴在了无名指上?如果只是普通的戒指还好说,但是那是定情的戒指啊,这不就是在暗示我们她定下来了吗?”
苏洵放下折子离开书桌,拉着母亲到一边坐下,“母亲,兮月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您不用总这样一惊一乍的。”
“我一惊一乍?”苏夫人“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如果你在我最初一惊一乍提到情侣玉扣的时候就火速回来,哪还有后来这么多一惊一乍?”
“母亲,我们能不能不翻旧账,只就事论事?”苏洵扶额,“您要明白,这感情的事不是我们付出了就应该得到的。”
苏夫人冷笑,“关键是人家还没怎么付出就得到了,你怎么说?”
苏洵认真想了想才说,“母亲,我只能说,缘分天注定。”
苏夫人瞪眼,“你的意思是你的缘分只能是哥哥,我的缘分只能是丈母娘?”
“如今看来,是这样。”苏洵平静地说道。
从上次她自审不找他,反而去了王府,他就有这种预感了。
人在失落时候的归依,一般都能客观地反映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