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声巨响,武德星君的真灵顿时就被炸成了飞灰,消失不见。
“混元之气,元气之始,我虽然现在境界不够,但是从五行阴阳,便可以反本溯源!”
张玄摇摇头,当即又掐算了武德星君族人所在,发现他只有几个亲人弟子还在,便过去将他们一一打死。
“哈,舒服了!”
报了仇,张玄这才准备下界去,却没想到玉帝王母来了,
“你这泼猴,接了菩萨旨意不去护送唐僧取经,怎么来此闹事?”
玉帝道,却是听不出生气与开心。
“见过玉帝!我这不是准备下界去护送了吗,这次我可没无理取闹,武德星君不相信我的话,我只好用行动来证明。”
张玄笑道:“常言道君子重诺,我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这也算是身体力行了!”
“如此行事,实在是乖张,下去吧你!”
王母却是眉头一皱,衣袖一甩,当即将张玄抽回了下界去了。
张玄定下身形,发现已然是来到了下界,
“恩,王母玉帝的实力,不在如来之下,不过他们只是赶走我,没有治我的罪,留了蟠桃给我,这次又放过我,倒是有点意思。”
顺手去海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张玄这才去了五行山下,他在天上不觉得,但地上已经是过了三日时间了。
“长老且稍待,大圣言而有信,你不必着急!”
山神劝慰着焦急的唐三藏道,正当唐三藏准备独自出发的时候,忽然见到张玄又回来了。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去了这么许久!”唐三藏问道,
张玄道:“我是去天上杀了几个神仙而已,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地上就过了三日了!走,我们下山歇息去吧!”
当下张玄便领唐三藏骑马下了五行山,二人一番交谈,却是熟悉了不少,天色渐晚,唐三藏道:
“悟空,这荒郊野岭的,我们只怕要露宿了!”
“不用担心,这前头是逹坦国,边境上住着我的学生!过几天他就死了,我们现在跟他吃顿告别饭,顺带住上一晚!”张玄笑道。
“你还有学生?过几天就死?你还在笑?”唐三藏一脸惊疑,
心道这神猴不是什么好人,去天上杀武德星君不知真假,现在还说自己的学生要死,实在不是常理所能容也,
张玄道:“我能掐会算,比阎王还准,说他多久死就多久死,而且生老病死,乃是常理,脱去肉身,乃是喜事,为什么不能笑?师父你的修行,还不到家啊!”
这《大佛顶首楞严经》有云:始终相成,生灭相继,生死死生,生生死死,如旋火轮,未有休息。所以生不必可喜,是不必可悲。
唐三藏听了也是脸色一滞,想不到张玄还颇通佛理,当下与张玄论经起来,张玄也就跟他浅浅的谈一谈。
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庄园,上书冯府二字,张玄当即上前敲门道:
“冯知礼,你老师来看你了!”
那门人小仆听到张玄叫喊,上前询问,却见一个毛人长着个尾巴,颇为吓人:
“你是什么人?敢叫老太爷的大名?”
张玄道:“我不是说了吗?隔着代,真是麻烦!行了,我学生他来了!”
唐三藏只见急匆匆来了一个须发皆白的长者,对着张玄就跪下道:
“学生冯知礼不知老师脱困而出,未能远迎,还请老师恕罪!”
“行了,都起来吧,我今天一来是看看你,二来是过个夜,明早就走!”
张玄道:“这是救我出来的师父,唐玄奘,你且好生伺候着!”
“是老师!”
冯知礼急忙吩咐家人招待,唐三藏问道:“这老者怎么是你的学生?”
张玄道:“他是凡胎肉体,我却是长生不老,我昔年看在他喂我吃桃的情分上,教他读书识字,保他考取功名,这个老师,还是做得的!”
“不知师爷您吃什么?”冯知礼问道。
“不敢不敢,贫僧乃是出家人,吃点素斋即可!”唐三藏道。
“好,师爷请稍待!”
冯知礼当即吩咐管家下去准备,不多时饭菜上齐,张玄道:
“知礼啊,明天你吩咐下去,给自己准备后事吧,五天后的中午,你就阳寿尽了,阎王会命人来勾你魂魄!”
“这~~”
冯家人听了大吃一惊,他们可听说过张玄的神奇,自然不敢质疑,当即哀求起来,冯知礼却是喝道:
“生死有命,哭什么哭?”
唐三藏也是双手合十,低颂佛号。
张玄道:“别哭了,知礼你去了阎王那,就说你是我齐天大圣的徒弟,让阎王给你安排个闲差,积累一下阴司功德,做个鬼仙小神吧!”
“多谢老师!”
冯知礼听到自己死后能成鬼仙,当即跪下磕头,张玄受了之后,这才打发了他们。
入夜,唐三藏这才好好的在床上睡了一觉。张玄却是用了个分身术,留下分身看顾唐三藏,自己却是拖着五行山,径直回到东胜神洲花果山去了。
旦梅等人只感觉轰隆一声巨响,后山摇晃,出去一看,便见张玄站立其中。
“大王!是大王回来!”众小妖大喜不已,高声呼喝起来。
张玄道:“不错,我终于出来了!速速摆宴饮酒!”
栖云更是扑到张玄怀中大哭不已道:“大王你终于出来了!”
“行了啊,不是前些日子才见过面吗?怎么又哭哭啼啼的!”
张玄摇头道,两只手却是逡巡起来,惹得栖云脸红不已。
摆酒设宴,妖国忠臣们聚在一堂,好不热闹,旦梅问道:
“大王你是如何脱困而出的?那如来肯放你?”
“这是自然,如来要传经东去,找了个和尚去西天求经,要我护送!”
当下张玄把唐三藏的事情说了一遍,众人这才了然。
栖云道:“怪不得大王说你气运极隆,原来还有此中机缘,护送一个凡人去西天,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却能修得正果!”
“这是自然,不然我也不会随心所欲,肆意妄为了!”
张玄笑道,与众人痛饮之后,张玄这才与栖云入房休息。
五百年的积蓄倾泻而下,栖云更是娇弱海棠,艳若桃李,香汗淋漓,浑身酥软。
栖云靠在张玄怀中道:“大王你要是做了和尚,我们还能做夫妻吗?”
“随性随法,无性无法,也是佛门旨意,你这是在担心什么!”
张玄笑道:“况且做不做和尚,对我来说问题都不大。”
栖云听了这才放下心来,第二日张玄便整顿妖国事务,反正唐三藏那里,有个分身在就可以了,天仙程度的分身,足够应付大多数的事情了。
张玄又去了东海龙宫,去看了一下老丈人龙王敖广。
龙王等人见到张玄脱困,也是大为欢喜,摆宴开席,相谈甚欢。。
不过唯一让张玄觉得意外的是,这宴席的屏风上挂着一副“圯桥进履”的图画,与这水晶宫的奢华豪气丝毫不称。
龙王道:“菩萨担心你不安心护送唐僧去西天取经,命灵月送来这幅图画,就是要点化你安心西去,不过女婿你已经决定保他,自然不用我来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