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张玄才平复心绪,看到仪琳既热切又腼腆的看着自己,两只小手扯着衣袖。张玄的心一下子就砰砰跳了起来。
急忙抱住仪琳,二人也不说话,这一次仪琳也没有挣脱。原来仪琳已经听出曲中的热情,被张玄抱着,仪琳心中又满足又欣喜。
“公子你的手不要乱摸。”仪琳小声道,说着便分开拉开张玄在她腰间的手。
张玄也不气脑,一起坐下说说话,张玄说自己在翰林院的事情,又说了罗马使者的事情,仪琳只觉得张玄本事真大,不愧是探花。
仪琳也说了去衡山的事情,一场杀戮,刘正风一家惨死。
“实在可怜!阿弥陀佛!”说着仪琳双手合十面带悲戚。“之后我就跟着师傅回到恒山,一直到你来找我。”
张玄搂着仪琳的肩膀安慰,却想到,刘正风得了圣旨捐了参将,还有人敢杀他全家,看来是有所依仗。参将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这就是要明着跟朝廷对着干啊。
又想到令狐冲果然还是跟田伯光臭味相投,即使没有仪琳,令狐冲却也因为田伯光以一敌众而谈笑自若的风度而结交,被视为心术不正结交匪类。
采花贼,你当时窃玉偷香吗?掳走妇女,毁人贞洁,其中不从者更是性命不保,留得性命的没有贞洁自尽的多不胜数。
子弹飞里师爷讲过,哪怕花点钱呢,花点,不费事。
可田伯光就是这样的人。令狐冲还与之相交,还一起对敌喝酒,若是田伯光搞了岳灵珊,令狐冲你还跟田伯光相交我才认你是条汉子,实在是不知所谓。
身为大弟子还饮酒作乐四处得罪人,你不知道你华山派就靠你师傅师娘两个人勉力维持,十来个弟子里还有个间谍,师父连女儿都给你勾搭了你却不争气,跟师父对着干,一点继承人的思维都没有。
张玄摇摇头想道,华山派没落是注定了。嵩山派,十三太保跟掌门,都是一流高手,恒山派6位长老跟莫大,也是一流高手。
泰山派,天门道长师兄弟,还有长老师叔伯,共有7位一流高手,可惜老辈恋权投靠左冷禅了。
即使最差的恒山派,有定闲定静定逸三位一流高手,还有哑婆婆跟山下的不戒和尚,只有华山派,从可以抗衡日月神教的大派,变成了只有两位一流高手的小门派。
张玄又给仪琳说了些笑话,这才让仪琳开心起来,二人这才下山去。定逸师太见他们二人开开心心下山而来,也默默点头微笑。
“探花公子请吃些素斋!”定逸道,
“那就却之不恭了!”张玄谢道,来到饭厅,众人一起吃饭。张玄发现这恒山派也不怎么富裕,吃食并不精致。
吃完饭定逸又拉着张玄说了些话,张玄又说道他来恒山的所见所闻,这种悲天悯人的胸襟也复合佛家慈悲之念,心中对他有了不错印象。
定逸让仪琳带张玄游玩,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只是不准张玄留宿,毕竟男女有别。这几日张玄跟仪琳的感情急速升温,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这一日张玄吃完饭便道,“定逸师太,我想让仪琳还俗!”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仪琳更是转过身去不敢看人,定逸师太也是心中欣慰。
“哦?”定逸师太并不接话,“为何如此?仪琳在我恒山也很好啊。”一副尽在把握之中的态度。
“我想让仪琳朝夕相伴在我身边!”张玄道,目光灼灼不含半点虚假,
“我要养她!”
听到张选的话,仪琳更是脸色发烫,内心的喜悦几欲爆炸,一时间连佛祖都忘了。
“不知田公子可曾娶亲?”定逸问道,若是满意回答,她就要仪琳下山去了。但却看到张玄沉默不语,脸色骤寒冷冷道,
“莫非田公子已经娶妻?”
仪琳也是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两眼盼着张玄,张玄面色凝重,看着仪琳道。
“我15岁就成亲了!”此话一出便有尼姑骂道,“你这恶贼,成亲了还敢撩拨我师妹仪琳!”
仪琳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豆大的泪珠打在地上,也打在张玄的心头。定逸也不说话,只等着张玄解释起来。
“我贫苦农家出生,自小便无钱读书,有幸得到富商之家出钱,这才读上书,之后又开放书房让我研读典籍,
6岁读书,12岁便中了秀才,15岁中了探花,这其中她出力不少,我不能辜负她。
成亲之后她又帮我打理家业,让我安心备考,之后我进京赶考得中探花,回家的时候遇到了心动的姑娘!”
张玄并不隐瞒,“仪琳,我不想骗你!但是我要让你知道,我第一次心动的人,就是你!”
仪琳听了再也忍不住,哭着跑开了。
张玄急忙追上却被尼姑们拦住,
“施主,天色已晚,还请下山去吧!”毕竟是仪琳师门,张玄也不敢动武,只能独自下山。
第二日一早张玄便上山去了,可是仪琳却避而不见。一连数日都是如此,眼见假期将至,张玄也要回京。
“请告知仪琳,我要回京了。不过我会再来的!”张玄吹奏一曲《逍遥叹》之后便下山去了。
张玄心情不好,护卫也不敢说话,路上就见到有人在比剑,这才想起还要去华山找独孤九剑,便让护卫先行自己转道华山。
华山派人丁稀少,确实不虞有被人发现之忧,华山峰峻叠秀,屹于岭表,犹如刀削一般,奇险峻秀蔚为壮观。
来到后山,便见到一条小路,路的尽头乃是一处绝壁,一边靠着悬崖一边是一个石洞,正是思过崖。
只听到里面有人嚎叫,“小师妹!你怎么不来看我!”言语颇为凄切。
看来令狐冲还在思过崖上思过洞里待着,张玄心道。
结交田伯光被师父罚到思过崖一年,不过现在令狐冲才刚上来,又思念小师妹又担心林平之抢走小师妹,又想喝酒,每日烦躁不已此时正在发疯。
“看来还有一段时间风清扬才会教导令狐冲。”张玄不由皱起眉头,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
原著田伯光堵在小路之上,那么风清扬就是在这个大范围之内,石壁之内令狐冲打开的时候是瘴气一片,那风清扬也不是住在石壁密洞里,思过洞又无处藏身,看来就是在这个极小的范围。
张玄推敲一番便确定了大概线索,来到悬崖边上,发现悬崖下面白茫茫一片。
“即使风清扬轻功好,可是也无从借力啊。”看着悬崖下的石壁光滑一片张玄又跑去看看思过洞之上的环境。
洞上有不少茅草树木,似乎高不可往,张玄才走了一半便发现了人迹。
“风清扬这个糟老头还随地小便!”张玄心中骂道,“你怎么不随地大便?”
急忙沿路返回躲在小路两旁,月上中天之时便看到有人影闪烁下山去了。
张玄急急忙忙的跑过去,来到思过洞之上的峰顶,便见到一个茅草木屋,看起来才翻新不久,茅草很新还压着石块。
进去之后便看到木屋之内一张桌子一张木凳,一张木床两床被褥,水缸里的水已经没有了,几只破碗碟,柜子上除了几见内衣内裤跟外衣之外,还有几条裤子,又有文房四宝。
一只小灶便还有锅铲,张玄看了看觉得风清扬的独居生活还不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张玄一同翻找就在枕头底下找到了《独孤九剑》的剑谱。
风清扬也是大限将至,这才要找个传人,早早写好剑谱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他是剑宗,而剑宗又只是离开华山而已。
也不是风清扬不想好好藏,但是这屋子就这么大,你说能藏在哪?藏在哪都一样,放枕头底下有了想法还能随时记下来。
得了剑谱张玄也离开,“咦?这里怎么还有一个棚子?”张玄道,刚才还没在意,靠近去一看,张玄便骂了起来,
“风清扬你喜欢把大便拉倒悬崖底下!你这个拉野屎的糟老头!”
张玄依旧躲在路旁,天色微明之时才见到一个白衣老头沿路急奔而上,
“原来长得还算仙风道骨的!”张玄看着远去的风清扬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着便下山去了。
一路急行,数日便回到了京城。
“老爷你回来啦!”杨艳急忙让人烧水洗澡做饭,张玄坐在澡盆里面却也不怎么开心,因为仪琳没跟他一起回来。
杨艳再给张玄搓背,见到张玄面带不渝也问道,“老爷怎么不开心吗?”说着两只手边摸上了张玄的胸膛。
张玄整理了一下精神道,“连跑数日有些累了。”
接着他把杨艳抱进来,热水打湿了惊鸿仙子薄薄的纱衣,高耸往下细腰玉脐,“不过现在不累了!”
杨艳也是动情不已,二人大战自然不提。第二日去翰林院报道,发现依旧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又给仪琳写了信倾诉了一下思念之情。
想了想又给定逸师太写信,告知她们五岳剑派并派的事,让她们跟左盟主讲你们跟着华山派同进退,不要在下山了,又拿国家距离,并派厮杀尔虞我诈的,小心为上。
不知不觉新年已至,这期间张玄苦练金刚不坏神功,又兼修独孤九剑,但独孤九剑需要广阅剑术才可臻至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