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擂台胜出者杨宣夏!
听到耳边传来的苍苍老声心底忍不住一震,下意识看了眼先前燕老头所站的地方果然已经空空如也,旋即目光也是不禁向着一号擂台的方向望了过去,燕老头果然已经踏足其上,而在一号擂台上除了燕老头之外还多出了另外两个身影,也不是别人正是天策师兄和花月奴!
见到天策师兄倒是不意外,毕竟杨宣夏真的算起来还是师侄辈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天策师兄却是知根知底,胜过秦鬼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见到花月奴也是彻底确定了一个想法,最后和杨宣夏对上的果然是林末凉。
对于这个结果没有太多惊讶,林末凉的实力在本来就仅次于秦鬼,在登台时候恰好踏入神功境更是为她的把握平添了几分。.
不得不说杨宣夏的人品也的确是不错,在陆炳陆师兄那里知道她刻意隐藏有唐门念罗一脉绝学,昨日在绣楼林末凉能胜得杨宣夏那是因为杨宣夏根本就没用出她最为擅长的念罗一脉武学,林末凉自己却是已经动用起了花神七式,如果真的全力对上结果自然毫无疑问,而今天作为最后一场杨宣夏也绝对会全力出手,所以在察觉到杨宣夏是单数号时就已经想过杨宣夏有可能拿下一号台第一名了,甚至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毕竟羽衣舞、马桶盖儿他们虽然强但绝不可能强的过昨日林末凉,适才林末凉踏入宗境只是稍微增添了一丝意外而已,同修幻玉真气对于踏入宗境能够发挥出的实力自然有过把握,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偏偏这次杨宣夏还恰好排在了单数号最后的九号,天时人和全占,地利上也和林末凉持平,杨宣夏能胜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道现在杨宣夏所剩下实力的还有几成。
念头转过目光不由闪了闪,先前望过去的时候擂台上已经没有了林末凉的身影,想来应当是先一步下了台,不过既然能这么快退走再加上花月奴依然清冷不躁的已经证明林末凉并没有受什么重伤,不然以花月奴对林末凉的宝贝程度可不会这么好说话,她绝对是最为看重林末凉的人甚至可以说没有之一,谁让林末凉才是宫主真正的亲传弟子,至于唐家堡根本不会放被花月奴放在眼里,就算天策师兄就站在眼前实力比他高也一样,所见过的人里除了宫主好像也还没有哪个人能让花月奴轻易改该其色,就是在絮儿面前也一样。
“呵!一门双子,包揽会武前两名唐门果然好魄力!”
正自为杨宣夏拿下一台第一的结果感叹突一道沉声便自在耳边荡了起来,尽管声音不大但却有一种极为震慑人心的感觉,察觉到体内真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眉头下意识一挑,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老不死的站在近前。
老而不死为贼!
皇甫老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奸贼,先前都差点被他糊弄过去,花神七式是移花宫武学在江湖最负盛名的一门,就算再怎么百变但其中的意境却是丝毫不变,皇甫老头作为宗境高手能认出来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说他认不出来才是真的有鬼了,说什么似乎他先前根本就是在故意装傻!
他唯一没有确定的可能就是幻玉功了,毕竟人人都知道移花宫内功根本就只有一套明玉功,所传下的幻玉功也只是明玉功的简化,可真正熟悉幻玉功亦或者明玉功的却只有同样修习过的人,而论及诡变以幻字诀为要的幻玉功更也是最为让人捉摸不透难以确定的,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在武当自信用幻玉真气模仿出两仪护心功光明正大让太虚子那个便宜师傅去看。
花神七式?想来幻玉真气这那才是这皇甫老头想要确定的吧?
念头急转而过,看着皇甫老头那一副以唐门为榜样为荣的模样就不禁有些好笑,老戏骨,皇甫老头完全当得老戏骨这个称呼,虽然对皇甫老头的做作并不待见,可也看得出他对秦鬼倒倒是真的关心,这老头还没有那么不堪。
对上皇甫老头投来的灼灼眼神,当即淡笑应道:“皇甫前辈谬赞了,师门既然给我们方便作为弟子自然也当有所以报,何况这次会武各大派还有很多精英弟子没有参加,当不得如此赞誉。”
“呵呵.....”
闻声皇甫老头眯眼看起来颇有些和蔼只是在听到后面说到那些精英弟子的时候面色明显一滞,口中发出讪笑更也是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尴尬捕快。
察觉到皇甫老头反应心底忍不住一愣,旋即也是不禁有些失笑,这老头倒也不是那么无趣,只是还没等开口便见讪笑着的皇甫老头目光忽一闪过,跟着接言试探道:“小侄,先前被打下去的那个移花宫女娃应该是那位的弟子吧?适才你动用的武学和内功.......”
小侄?这皇甫老头还真敢说!
听到皇甫老头试探开口目光心底不由一动,作为天策师兄师弟来说眼前这皇甫老头明显是在平辈的,不过现在看来我是天策师兄师弟的事情还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甚至还少有人知道具体,皇甫老头和燕老头都只是当做一个真的小辈来看待,不过也没有要去解释的意思,真的去和这么一大群老头作同辈还真的没那个兴趣。
尽管心底忍不住好笑,可看着皇甫老头那灼灼目光还是开口承认接道:“前辈猜的不错,林末凉就是宫主的亲传弟子。”
“那位的亲传弟子呀....”
闻声皇甫老头面上明显闪过震动随后应声开口的同时也是咂了咂嘴,摆明了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姿态,不过感叹只是瞬间皇甫老头似是才反应过来般,突翘着胡子探道:“那小侄你......”
“我所用的的确是花神七式。”
也不待皇甫老头再次问出就先一步承认出了声,和皇甫老头对上的对上的目光也没有避开的意思,毫不犹豫与之相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