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开到这里,有一个家伙终于按捺不住,跳了出来。
这个家伙不是别人,就是葛朗楼,一个最特殊的存在。
那里特殊呢?
就是因为第一个山脉的大规模清剿作战以后,一直没有什么事情分配给他。
这是有重大原因的。
探险队进行那第一个战役的时候,另一个重大的战略目标,就是把媚茵救出来。
媚茵是污秽天使的首徒,本来是他们用作施展美人计的工具来葛朗楼的。
可是,不知道是葛朗楼的人格魅力大发作,还是媚茵别有用心,她把她师父还有他们一伙的老大撒旦派她出马的目的给改变了。
变成了什么呢?
变成了她没有葛朗楼,反而是她自己跟着葛朗楼死心塌地走了。
她的这个改变话很执着,哪怕是受到了毒刑拷打,哪怕是面对死刑威胁,都坚决不改。
探险对方面呢,看到这种情况,也就是随着做出了战略调整。
一方面是将计就计,另一方面这个媚茵也确实表现得令人感动。
这两方面原因,促使百里良骝调动探险队全队人马,将媚茵救了出来。
人随然拯救成功,可是她还不能算是自己人,所以在对待上就必须和自己的队员不同。
尤其是是在进入无前一号这个探险队核心的时候。
战役结束以后,所有队员都进入了无前一号,进行战役区间的休整,媚茵却进不去。
进入那里的人,都毫无例外,最低标准必须是探险队的成员。
媚茵既然被拒之门外,葛朗楼虽然能进去,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进了。
媚茵可以为他慷慨赴死,他怎么能自己进无前一号,让媚茵一个女孩子飘零在外?
虽然这小子男子汉大丈夫观念严重。
虽然这小子有时候难免见钱眼开薄情寡恩。
虽然这小子有那种非本族女子不娶的婚姻观。
虽然他还是年年不忘那个玛利亚。
可是有一点,他还是有最基本的同情心的。
尤其是对媚茵这样的娇柔女孩儿。
另外,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死同行的经历,他也不是对媚茵无动于衷。
尽管族裔不同,给他和媚茵之间竖起一道几乎就是天堑一般的障碍。
所以,他就毅然做出决定,不进无前一号,坚持和媚茵呆在一起。
当然不是呆在野地,也不是呆在旷野,而是呆在他的那辆机车里。
虽然这个机车也是无前一号的一部分,是它的派出机构,基本上也有主机无前一号的防护措施。
因为早先的行动中,媚茵已经和葛朗楼一起在里面呆过,所以这个单人机车并不排斥她的进入。
既然要陪同媚茵,不能随意离开,所以后面的一些任务安排,百里良骝就刻意漏过了葛朗楼。
这也造成从那个清剿战役结束到现在为止,葛朗楼处于赋闲状态。
这个非常时间自己一直闲着,葛朗楼如果无动于衷,他就不是葛朗楼了。
因为他本质上是非常具有上进心的,从来都是呆不住的。
今天这个机会,他岂能不爆发?
况且,他属于和百里良骝打交道最早的而且成为朋友的一个老外,跟百里良骝不会客气。
“我说老大!你们可真是够狠心的,就一直让我那样呆着?你们的良心不疼吗?”
百里良骝也是蔫坏,尤其是在对付葛朗楼的时候。
搞得二人对峙,从来就是葛朗楼吃亏,区别只是有时吃大亏,有时吃小亏而已。
他一听葛朗楼的抱怨,心知肚明,笑呵呵地说:“我还以为你一直很忙呢!躲在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多么惬意!我有时还在羡慕中琢磨,凭葛朗楼那小子的一肚子坏水儿,他会老实呆着?说不定你们早就成就了好事?是不是?快该抱孩子了吧?你看东方真凤和商入海,人家还承当了重任,不但完成了任务,还完成造人,你这啥事没有,如果没有造出人来,就效率太低了吧?难道你们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不要羞于出口,说出来,我能给你立刻检查。”
葛朗楼一直要说话,没有『插』上嘴,百里良骝说的话如同高山流水顺流而下一气呵成。
葛朗楼有话要说南与出口,只是把脸憋得通红。
现在百里良骝终于住了嘴,他赶紧抓住机会。
“百里良骝,你这是诽谤我!我可是坚守优良传统的好青年!婚前守住贞洁,那是必须的!”
百里良骝揶揄道:“你们两个白天黑夜的,都在那个小小空间耳鬓厮磨,还能守节,我老人家表示怀疑。”
葛朗楼怒道:“你小子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有高招设防的!方法就是每夜安眠的时候,在我们中间放一张薄纸,将我们两个人隔开!那张纸至今依然完璧,没有捅破,不信的话,可以当场验证!”
百里良骝笑道:“好了好了,相信你小子!你肯定是严于律己大有毅力,否则,别说一层薄纸,就是一百张,也会被你一击而穿!好,说说你有什么问题和要求,不是让我帮你捅破那张纸吧?如果是那个的话,我立刻答应你。”
葛朗楼道:“去你的!你才需要捅破纸,我也可以帮你!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给我派个活儿,难度不怕大!我实在是呆得蛋疼,浑身蛋疼!”
百里良骝道:“好!天生我材必有用!回头给你找一个难度适合你才能的任务,你抓紧时间专心和媚茵发展吧!恐怕忙起来你就顾不上了。”
“谢谢老大!”
葛朗楼往后一缩脖子,转眼不见了。
后面的一个人马上来一个无缝衔接,别的不说,身法绝对出类拔萃。
正是东方先遣队首领宽仁亲王!
“幺西!终于轮到老衲了!哪怕就这样一件小事上是,也体现了中日文化中蕴意深远的中庸之道以及坚忍精神,我在六支先遣队中最后一个出来说话就是一个颠扑不破的证据!不信你看西北的那个华盛顿、东北的那个小姑娘都是那么『毛』躁,就黑白分明了!幺西幺西!说说我的情况,我带着四名上忍,穿过三条山脉,直达第四条山脉,上到为首的那座高山,名叫北号山,遇到了那里的两种怪兽,其中一种是地上跑的,名字叫猲狙,它的样子和狼一样,只是身材高大,比一般的野狼大四五倍的样子,外貌也是相当不同,比如它的脑袋是赤红『色』,眼睛却如同老鼠,它叫唤时发出的声音和猪一样,更有一样特别凶狠,就是见人就吃还有一种野兽属于飞禽类,样子如同一只鸡,只是脑袋全是白的,它的脚如同老鼠,爪子如同老虎,名字叫作鬿雀,和地方跑的猲狙有一个共同点,也是见人就吃因为这两种东西总是同时出现同时行动,上面一片红脑袋,下面一片白脑袋,所以我们就称它们为红白双煞,从开始到现在,我们都是和一群红白双煞作殊死决斗!现在还看不出谁胜谁负的迹象!我这里可以向老大保证,我们一定和红白双煞战斗到底,不死不休。”
众人一听,得,这些忍者和那些野兽叫上了劲儿,还真有点结果难料。
百里良骝也没有高招,说道:“好吧,你们高兴就行。”
一个沉稳如同老大爷的人脱颖而出,不疾不徐地说:“我说吧,说完马上走,正在和那个猪天子战斗呢。”
认识的人都是一愣,这不是那个陈百稳吗?
猪天子称帝的时候,百里良骝派他去弹压,一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怎么变成这样了?
稳重一如过去,可是这满面风尘的样子,和他的年龄似乎不符。
百里良骝首先关心的问:“百稳,你没事吧?”
陈百稳道:“谢谢老大关系,我很好,能有什么事?就是那个猪天子比较难缠,打仗比较多,搞得我废寝忘食,不修边幅,样子比较邋遢而已这个不说了,我说说我那里的情况。”
原来这次陈百稳是第一此独挡一面,带的人又不多,本来想那个猪天子的残兵败将成不了大气候,没有想到,它们进入了近东地区以后,和那里的亚丹后裔中那些作『奸』犯科的不法之徒勾结在一起,把那里的局势搞得大『乱』。
本来那些带路党什么的哪里都有,可是近东那些亚丹的后裔中比较多,跟着猪天子跑的人反而占了大多数。
对于那些人,陈百稳又不能肆意s,否则,就剩不下什么人了。
根据他的了解,包括亚丹在内的那些家族骨干,都不是很反对猪天子的占领。
所以很多时候,陈百稳就是孤军作战,对付大量的猪天子的龙骑兵和那些伪军的联合部队。
因此,很多时候,她都是疲于应付。
百里良骝听罢陈百稳的汇报,鼓励了一番,答应再给他增派力量。
这个时候,乔直跳了出来。
他的样子,把大家吓了一跳!
只见他浑身浴血,如同落汤鸡一样。
不过拿汤不是水,而是血,只是不知道是谁的。
“报告老大!我刚刚杀掉了一个闪电蝠,这是我们在缟羝山山脉的第一座山头平蓬山上遇到的一种怪物!速度特快!战斗力超强!体型巨大!起码有老大你出巡时乘坐的那个巡视舰一半那么大!我和我刚成立的突击队跟它打了二个小时,在矛盾套装的帮助下才最终杀死了一个!杀了一个,我才脱身过来开会,有什么事情快说,完了我还要赶紧过去”
百里良骝道:“稍安勿燥!你这个做法要改改,怎么能总是愣头青一样,总是上去冲锋陷阵?你要知道,你的首要任务是指挥别人履行你的作战计划,达成作者目标!你要向我学习,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哦,做不到?减少一半也行,也做不到?那就十分之一!总之,照猫画虎就行!问你一下,你那边精灵妹妹在那里盯着那吧?那就好,接着说”
百里良骝心里铁定得很,有精灵妹妹在那里托底,别说开个会,就是乔直去休个假,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乔直虽然满心不愿意,可是老大发了话,他也只好收敛心神,找个地方坐下,继续汇报。
就在这时,一阵大声喧哗从后面传了过来。
嗯?是麦柯他们开会的地方,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百里良骝虽然在这里开会,还是惦念那个与后世信息交流的问题,一堆人正在那里试图攻克技术难关。
这时候,就听轰的一声响,那些人开会房间的大门被人暴力推开,一个人跑出来。
“老大!成功了!我们收倒了后方的反馈!我来给你接上那个人和你说话的镜头!”
正是信息大使闻人通今!
百里良骝一听大喜,赶紧宣布会议暂停,同时要求所有与会人员,都参与和后世的对话。
同时询问闻人通今:“技术问题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闻人通今一边忙着一边回答:“解决了,关键是六维时空机的出现,回头和你细说,现在你和后世通话。”
说完,那个超大显示器画面一转,里面呈现出两个老头儿。
依稀就是武犟鋆和钟常伟!
只是相貌老了很多。
百里良骝一看大惊!
他从进入一点原开始,可是过了三百多年了!
于是他脱口问道:“你们二位还都没死?”
二人都是面『露』苦笑,武犟鋆当时就咆哮道:“你小子怎么说话呢?虽然没有你我们过的不顺心,可是也不至于三个月才过,我们就死了吧”
百里良骝惊讶道:“才三个月?我们这里过了三百年了!岂不是”
钟常伟打断他,说:“先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们正在找你,先说正事,需要你赶紧回来”
百里良骝脸『色』一变:“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武犟鋆道:“不出大事找你干嘛!早就说好的,如果不是遇到生死存亡的危机,我们就不打扰你,否则,你那么能捣蛋,我们找你是嫌麻烦少吗?”
百里良骝一听也急了:“到底什么事?”
钟常伟沉重地说:“我们那个头号大敌在换了一个『操』蛋的总统以后,无所不用其极地兴风作浪,严重威胁我中华上国的nn,甚至已经搞『乱』了世界正常秩序,而且种种迹象表面,他正在逐步走向铤而走险甚至玩火n的危险状态!他死不足惜,关键是要拉着我们,让整个世界为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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