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大小姐,好消息,好消息啊,咱们弄死凌志聪,又有福音了。这回,他死定了。过几天,咱们就可以烧高香、放鞭炮了。哈哈哈!”武惠生此时推门而入,风风火火进来,满头大汗,大喊大叫,兴奋异常,得意大笑。
“什么事呀?你会有什么好消息呀?刚才你的计策那么好,还不是一样失败?你呀,肯定打草惊蛇了。唉,你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在行军打仗之中,我肯定要枪毙你。”阮朗茹脸色立变,没好气地道,厉声斥责,心里还气恼他刚才设计暗杀陈冲。
她举起手掌,差点拍桌子了,想想武惠生是她的老部下,想想武惠生曾为阮家浴血奋战过,她才忍着没拍桌子。
在她心里,她实在舍不得陈冲死。
虽然,她也恨陈冲,有时也扬言要杀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在紧要关头,不想他死。
武惠生正自兴奋,低着头,没留意阮朗茹脸色的变化,也没感觉到阮朗茹的声音有变。
他将一纸传真件放在阮朗茹的办公桌上铺开给她看。
他仍是乐呵呵地道:“大小姐,你看,这是田原利民发来的传真。奥巴巴对之前旧金山拳击赛输给凌志聪不服气啊!这回,他也要来应竞《铁桥三》的功夫演员,并演反派,也就是扮演俄国大力士,在擂台上对决铁桥三。也就是说奥巴巴与凌志聪还得硬对硬地打一场。而这回,奥巴巴必然吸取教训,决不会再让凌志聪凭巧取胜的。凌志聪不是强调要真功夫对决,来与好莱坞的特效电影比试票房收入吗?《铁桥三》的第一场武打戏,凌志聪已与温东城等人真功夫对决了,难道,凌志聪会因奥巴巴的到来而食言吗?只要他再敢与奥巴巴对决,那么,凌志聪这回就死定了。而且,在凌志聪与奥巴巴对决之前,梅川、依腾太郎、原田志乃、高田正雄都要来应聘功夫演员,且要求全演反派,也就是说要全部与凌志聪车轮战地对打一遍。还有一个好消息,这次原田志乃的兄长原田志士也要来与凌志聪对决。这原田志士体重三百多斤,比原田志乃要重,相扑级别要高,功夫更厉害。就算这帮小日本打不死凌志聪,那等到奥巴巴上场的时候,凌志聪也是有气无力了,再也禁不起奥巴巴一记勾拳了。大小姐,田原利民此计想得真绝啊,他绝口不提起诉凌志聪的事情,打的旗号也是来支持凌志聪开拍第二部功夫片,派演员来支持,同时,也是大力宣传《中途岛》。丫的,这《中途岛》的票房都卖疯了,一个星期后的票都卖出去了,还不够,还大把人在排队求票。哈哈,小日本真是阴毒!如果凌志聪不敢对决奥巴巴,那么,凌志聪将从此名声扫地,别再想在娱乐乐圈混了。他的‘华人武术家’的头衔,也会徒有虚名,成为世人取笑的对象,全世界影迷从此会不再理他了。哈哈,大小姐,这回,你该睡得着觉了吧?”
阮朗茹拿起传真,仔细一看,脑子嗡嗡作响,仿如被击了一棍,心里暗骂田原利民:毒!真毒!田原老贼,你真是毒!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毒的了。小日本,我算了领教你了。我怕你了!难怪当年会有南京大屠杀,小日本,真够毒的啊!
她霎时间眼花缭乱的,双手发抖,双腿发软,额头见汗。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如鱼骨梗喉,竟然不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此刻,田原利民的狼毒,盖住了她的心头,盖过了她对武惠生的恼火,又仿一记闷雷,炸得阮朗茹头晕脑涨的。
黎航天怔怔地望着武惠生,没想到他会比自己更阴毒。
“大小姐,我看,咱们得尽快登报,向世人公开这一消息,既是提高咱们《铁桥三》的知名度,也是让凌志聪没个好下场。咦,大小姐,你怎么啦?你别太兴奋了。别激动,坐下吧,我倒杯水给你喝。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会?”武惠生兴奋地说了一通,抬起头来,这才看到阮朗茹脸色不对劲,赶紧劝慰,还以为她兴奋过度。
“我没事。计划很好。执行吧!下午四点,咱们开个会,好了,我休息会。”阮朗茹心里尽管不想陈冲死,但是,事已至此,也是没办法了,只好点头同意。
她可不能去拂自己部属的“好意”,而陈冲也确实是她的仇人。现在,她的部下积极为她报仇,她怎么能阻止呢?
她忍痛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放下传真件,朝武惠生、黎航天两人挥挥手,转身回房去了。
“走,找新闻媒体去,堵住凌志聪的后路,这回一定要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武惠生虽然对阮朗茹的神情感觉奇怪,但是,他不了解少女的心思,看到阮朗茹点头同意了,便兴奋地拉着黎航天的手,转身就走。
他要去登报登广告。
只要新闻媒体关注这件事,到时,陈冲不打也不行,他只能硬着头皮对决奥巴巴。
否则,陈冲怎么面对世人?怎么面对全球影迷对他的关爱?怎么对得起“华人武术家”这个荣誉称号?
炎炎烈日,骄阳似火,热浪如焚。
行人滴汗如油,马路上冒着腾腾蒸汽。
鲜花枯萎,绿叶低垂。
东圣医院里,V999特护病房外面,两名保镖坐在椅子上,晕晕欲睡,无精打采。
房间里面。
阮少武正与小乔打情骂俏,享受美人温柔。
他刚睡醒不久,小乔打来盒饭,正用小勺子喂他,象喂小孩一样,盛一小勺饭,便呵气一下,吹凉之后,再送到阮少武的嘴边里。
“香……真香!她那对馒头,是不是更香呢?”阮小武坐在病床沿,左手背插着针管,打着点滴,右手搭在小乔的肩膀上,眼睛则是色色地往下看,出神地望着小乔的****。
小乔坐在床前的一张椅子上,略比阮少武矮些。
阮少武由上往下看,可谓居高临下,看得他心痒痒的,口水不时滑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