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耀眼,尖刀晃眼。
尽管罗定、林熙、韦雄兵三人大喊一声,去救陈冲与苗灵秀是来不及了。
但是,陈冲与苗灵秀都不是一般人。
“哎呀哎呀哎呀……”那些排队等候出租车的人,纷纷惊叫起来,侧身而跑。
机场出租车通道,旋即大乱。
就在两名黑人捂着陈冲、苗灵秀的嘴,握着尖刀,捅向陈冲与苗灵秀的后心之时。
陈冲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嘴巴也瞬间脱离了那名黑人的捂,双肘反击。
“啪啪……砰……啊呀……”那名黑人刚握着尖刀,脸膛被陈冲双肘击中,登时脸形歪曲,不成人形,满口牙齿脱落,晕头转向,身子后倒,后脑着地,晕死过去。
陈冲身子落地,反脚一踏。
“啊呀……”那名黑人腹部立破,肠肚尽露,仰天喷血,惨死闭目。
苗灵秀反手搂着那名黑人的脖子,左足撑地,右足抬起,越过自己的肩膀,一脚反踢那名黑人。
那名黑人身高一米九,苗灵秀身高一米七三。
苗灵秀一脚只能反踢在那名黑人的胸脯上。
“啪……哎呀……”
黑人粗壮如牛,肌肉坚实如铁。
本来,那名黑人挨她一脚,不算什么。
可是,苗灵秀所穿的高跟鞋却是外皮内铁。
再坚实的肌肉也比不上铁。
那名黑人胸脯吃疼,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苗灵秀的嘴,“蹬蹬蹬”地后退数步。
他一刀捅出,也捅空了。
苗灵秀侧身伏地,抓起罗定扔下的行李箱,急去救罗定。罗定、林熙二人虽然曾是军人,但是两人的拳脚功夫不怎么样。
韦雄兵身出洪兴堂,尚且好点。
此时,罗定被一名黑人一记勾拳击得侧倒在地,满脸是血。
林熙则是被一名黑人拧着一双臂膊,反扭转身,那名黑人抬脚踏向他腰部。
苗灵秀抓着行李箱,跃身而起,纵身砸向那名黑人。那名黑人拧着林熙双臂一闪。
“咔嚓……哎呀……”林熙惨叫一声,身子随黑人而闪之时,双臂也被拧断。
刹那间,疼得他脑袋空荡荡的,冷汗直流。
苗灵秀单手握着行李箱砸空,便右手一摸纤腰,一拉皮带而出又一甩。
她穿的是牛仔裤,有没有皮带都一样牢固。
那根皮带只是作为装饰用的。
“啪……哎呀……”那名黑人猝不及防,脸膛被她的皮带铁皮头击中,登时左腮开花,皮开肉绽,牙血直流,本能地松开林熙的断臂。
他左手去捂左腮,右拳护身。
刚才袭击苗灵秀的黑人,又蹿步而来,握刀再捅向苗灵秀的后心。
苗灵秀闻风而动,提着行李箱,反手一砸,双足一点,跃身而起,右手握着的皮带一甩。
“啪……哎呀……”那名黑人一刀捅在苗灵秀的行李箱上,尚来不及抽-出尖刀,脸腮便被皮带头击中,也是牙血直流,疼得他整张脸都麻了。
陈冲宰了那名袭击自己的黑人之后,飞奔而来,救苗灵秀要紧。
他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双肘对着那名黑人的头顶,狼狠下击,双膝一弯,顶向那黑人的腹部。
这是他新学的泰拳狠招。
“咔嚓……啊呀……”那名黑人的头颅骨即时被陈冲双肘击塌,惨叫一声,腹部被陈冲双膝顶中,嘴巴喷血,五脏六腑登时断裂,身子萎倒下来,扑倒在地,七孔流血,再无气出。
“砰砰砰……哎呀……”此时,韦雄兵双手抱头,连挨那名黑人数拳,双臂给黑人碗口般粗的拳头击得发麻,连声惨叫。
苗灵秀将行李箱一扔,纵身一跃,双手握着皮带的两端,皮带中央套向那名黑人的脖子,借着自身的体重一吊。
“咳……”那名黑人咳嗽一下,舌头立时露出,本能地收拳,双手去掰脖子里的皮带。
韦雄兵借机一跃而起,横腿对着那名黑人的脸膛一扫。
“啪……砰……啊呀……”那名黑人脸膛挨了一脚,侧跌于地,惨叫一声,头破血流,侧额着地,登时晕厥过去。
“don'tmove!getyourhandsup!”机场的警察,闻声而来。
十余警察,全拔出手枪,对准了陈冲、苗灵秀等人,并包围了陈冲等人。
杨刚见状,赶紧闪开,跑到公共电话亭里,打电话给美国的熟人朋友,求救。
便在此时,陈冲的手机铃声响了。
“小心!罗建成及田原利民的两帮人马,在扮演旧金山机场的出租车司机。”信息是饶言阳发来的。
“丫的,你发迟了,我已经被警察抓住。快来救我,旧金山机场警局。”陈冲赶紧给饶言阳复信息,然后将手机放入裤兜里,背转双手,任由警察上手拷。
“TheBlacksassassinateus,whynotcatchthebirdsandexportthem?”苗灵秀用英语质问美国警察,却看到了陈冲在向她使眼色。
于是,她便没再吭声。
陈冲仗着饶言阳会来救他,也不惧怕什么。
众警察将陈冲、苗灵秀、韦雄兵带回警局,将罗定、林熙送往医院,然后,便开始审问陈冲与苗灵秀。
没几分钟,ZG-驻-旧-金-山-总-领-馆来人了,提出保释陈冲、苗灵秀等人。
机场警察局没办法,确确实实也是黑人袭击陈冲等人在先,因为机场到处是摄像头,他们也调看了那些录像带。
而且,在美国,黑人的命也贱,警察便同意先放陈冲等人出去。
“同志,你们为什么在这里惹事?”一位官员问陈冲,质问。
“先生,你怎么不问问到底是谁惹事?什么年代了?还让我们任由美国佬宰割?你们怕死鬼佬,我不怕。你回警局去看看那些录像带,到底是谁先惹祸?”陈冲很火,反问一句。
那位官员哑口无言。
苗灵秀拉拉陈冲的手,牵着他,转身而去。
“喂……”那位官员想喊住陈冲,可忽然想想饶言阳给他打的电话,便又合上嘴巴,叹了口气,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