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粉红色,很柔和,也很暧昧。
陈冲规规距距的,真的一夜没碰徐小珍一下。
一夜无事。
他双手一直竖着,仰躺着而睡。
他与徐小珍之间,还间隔出半尺远的空位。
他俩同床共枕,由凌晨一点半算起,至清晨六点半,整整五个小时,陈冲竟然一点也没有越位。
徐小珍几次翻身,无论是故意碰到他,还是不经意间碰到他。
他也没有感觉。
“真这么正经?这年代,太少见了吧?哪个猫儿不吃腥的?怪事呀?”徐小珍睡至清晨七点了,爬起身来,奇怪地望着仍是平躺而睡的陈冲,喃喃自语。
“嗨,我就不信了,你会是好男人?你来桑拿会对我们这里的姐妹不动心?”徐小珍不服气,干脆脱光所有衣服,伏在陈冲胸膛上。
陈冲翻身,将她掀翻,然后又一个转身,脸向床外,双手环抱于胸。
他保持着自己的矜持与清高,决不与应招女郎发生关系,免得染上疾病,更不想因此对不起何丽娟。
自己若是与一个应招女郎发生关系?
那自己心爱的何丽娟成什么了?
她还不如一个应招女郎?
“这么牛?一点也不会硬?”徐小珍还是不服气,掀开被子,伸手去摸陈冲的命根子。
他那条还真是软的。
徐小珍还是不服气,心想:我就这么没吸引力?我不漂亮?我陪你躺一个晚上了,你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当我是什么?你当我是超级丑女呀?
她爬向床头,翻身过来,双手捧着两只小咪咪去摩挲陈冲的脸蛋。
可是,陈冲还是没有感觉。
“靠!你是太监呀?你是不是男人呀?”徐小珍既不服气,也是心头火起,便一手捂着自己左咪咪,将咪咪上的樱桃塞向陈冲的嘴里。
陈冲死死闭着嘴唇,偏不去含她的樱桃,还一手推开她,说:“没用的,我做人有我的底线,我不招女郎。不过,你说我不是男人,我不服气。我掏出我那条给你看看。”
“怎么样?”他爬起身来,除下裤子,露出天华宝物,粗大刚猛,枪头很红,锃亮发光,雄纠纠,气昂昂。
“真可爱!”徐小珍伸手要去握一握,咽了一下口水。
陈冲身子后躬,赶紧穿裤子,不让她碰。
霎时间,徐小珍泪水喷薄而出。
她忽然间感觉自己做桑拿女,陪臭男人睡觉,任人骑来任人压,干完前面弄后面,一夜赚那几百元,真的不值。
好男人真的会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