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我说你这是跟谁学的,一言不合上来就亲啊。”叶枫用手在面颊上轻轻抹了一下,颇有点尴尬。被女孩子亲,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被女孩子亲,这种事情到现在他也习惯不了。
“哼,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李雪撅了下嘴,“学校里不知道多少男生想让我亲一下,我都不肯的呢。”
“好好好,我卖乖,行了吧。”叶枫伸手在李雪的头上拍了怕。“你这臭丫头,好了先做下正经事吧。”这一系列的闹腾下来,叶枫几乎都要忘了他们来这里是来干什么的了。现在把李雪处理完了,总该做点正经的了。
从公文包里拿出罗盘托在手里走了走,叶枫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从那一双手上看,刘静雅的阴宅阳宅统统有问题。可是这间宿舍却很干净,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按理说,暖壶连续爆炸的事情就出现在这里,怎么都不可能没有问题吧。最后,叶枫还真找出来一处问题。
“我说,枫哥,你这是干嘛呢?跳大神?”刘静雅心情颇为复杂,看到叶枫现在的样子,嘴里依旧没有什么好话。叶枫觉得这人要么就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了,要么就是那张嘴天生不值钱。
“你就当我是跳大神的吧,这东西,我也没有太多好跟你解释的。”叶枫对她的态度已经无所谓了,这次过来他是为了李雪,可不是为了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是失眠多梦,而且很多时候都是噩梦,胸部也经常发闷?”
“你怎么知道?”叶枫的问话让那女人睁大了眼睛,不过很快,她就把目光转到了李雪身上,“小雪,不会是你告诉你哥的吧。”
“我没事干跟我哥说这个干嘛,再说你又没告诉过我你老做梦。”看到刘静雅这明显是怀疑叶枫本事的表现,李雪也有点不高兴了。“我跟你说我哥是风水先生,而且是很有本事的那种,你最好别那么多怀疑。”
“哦。”刘静雅刚刚拿了李雪的东西,此时被李雪训斥倒也不敢怎么还嘴。“那枫哥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不会是掐指一算就知道了吧。”
“这事儿简单的很。”叶枫指了指刘静雅的床上。现在是夏天,宿舍里的床边都挂着蚊帐,一般大学宿舍晚上都会有一个熄灯点,到了这个点以后,宿舍就会断电。很多学生想多看看书或者干干别的,就得自己想办法。比如像刘静雅这样,把一个充电式的台灯倒悬在天花板上,一旦熄灯了就可以打开。“你的问题就出在这个倒吊着的台灯上。”
“出在台灯上?”刘静雅的眉头皱了起来,一个小小的台灯,难道还能有核辐射不成?这说的也有点太玄了吧。
“你这个台灯可以看作是一个吊灯,而在卧室里安装吊灯是非常有讲究的。”叶枫收起罗盘,坐在对面的床铺上,仰头看着刘静雅的床,“吊灯的位置如果压在头上,会产生严重失眠和多梦、甚至是恶梦,老年人尤其应验。当然,如果命主忌火,更验;如果压在胸部,会产生呼吸系统的毛病,咽喉炎和肺炎;如果压在脚部,有脚麻、脚痹、脚抽筋、容易扭伤等等。上两个星期,一个客人开车来找我看风水。刚下车我就看到他走路跛下跛下。我问他腿怎么啦?他说来接我之前,扭了一下。结果到他家里一看,吸顶灯刚好压在床脚上。据他所说,住进来不到两个月,已经扭伤了两三次。因为他是一个爱运动的人。这类事情,尽管不会发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因为每个人的命不一样。就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是一个人被影响,而另一个人完全没有事。但是,并不能因为这样,就这种现象麻痹大意。”
叶枫说着,扭头看向了李雪,“小雪,你还记得田二愣子家的事情么?”
“田二愣子?记得啊。你是说他老婆怀孩子的事情?”李雪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有带了点疑惑的问道。
“嗯,就是那事儿。”叶枫点了下头。
田二愣子,在神龙村也算是家境比较好的,房子盖得虽然远不如王百万和村长家的,却要比老根叔家强了太多。
田二愣子的老婆是他的高中同学,两个人感情非常好。两人在结婚的时候把他们的房子精心地装修了一番,把全副心血和金钱,都花在这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新房里。
一盏精美的六头大吊灯,就悬挂在房间的中央。也正压在大床的上方。小两口没羞没臊的日子就这么开心的过了起来。
农村里的夜生活非常的枯燥,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所以一到了天黑,村里的汉子们多半都会拉着自家的婆娘到床上做些没羞没臊的事情,田二愣子这新婚燕尔的自然是每天吃完晚饭就滚到床上哪儿都不去。
小两口的身子骨都很好,一来二去,这就怀上了,田二愣子一家当然是高兴的紧,传宗接代这种事情在农村里可是头等的大事。可是还没等高兴几天,就出了问题,田二愣子的媳妇只要以躺在床上,就觉得肚子里拧着疼,去医院检查,大夫也说不出什么来,就给开了点治疗拉肚子之类的药。
药不对症,当然没什么效果田二愣子媳妇的肚子还是疼,而且越疼越厉害。最后没办法,只能去找叶枫的爷爷叶麻子让给看看。
叶麻子到他们家里一看,当即就说是吊灯出了问题,煞气影响到了肚子里的胎儿。让他们赶紧拆了,不然田二愣子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会保不住。
然而尽管目前出现了这么严重的情况,他们夫妇俩还是不愿意把灯拆下来。两个人都是念过书,有点文化的人,这种人反倒是不如一般土里刨食的乡民们那么相信叶麻子那一套。而且这个吊灯,田二愣子的老婆特别喜欢,六七千块钱的东西,说拆就拆,还真下不去这个手。
看着他们两个那进退两难的困惑表情,叶麻子只有无奈地说了一句:“不想拆也行,走为上策。”
“走?”夫妻俩不约而同地问。
“对!为了你们孩子的安全,在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这些期间你回到娘家居住。否则没有别的办法了。”
田二愣子两口子无奈地照办了。过了大半年,田二愣子夫妇抱着一个胖娃娃来到叶麻子家。给叶麻子讲述了过去几个月的神奇经历。
自从田二愣子媳妇回娘家住了半个月,由于没有灯压床的现象,到医院里检察,胎儿的发育情况都很正常。后来,因为田二愣子的小姨子放假回家,大家都挤在一起很不方便,又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于是田二愣子两口子便搬回了自己家,又睡在大吊灯的下面。
半个月以后,到医院里面检查,这时候胎儿基本已经成形了,不像上次那样查不到准地方。医生告诉她们胎位和胎心音发生了异常。这一来田二愣子两口子再也不敢不信了叶麻子的话了,乖乖地回娘家,一直等到生完孩子才回村里。
“枫哥,要是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只要把那个台灯拿下来,以后别悬吊在那个地方就好了?”如果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的话,那让枫哥特意从京城跑过来一趟,李雪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把那个台灯摘下来只能说是解决了她失眠和胸口发闷的问题,对于其他的事情并不会有什么改善。”叶枫说着走到放暖水壶的地方看了看。此时地上放着四个暖水壶,都还好好的。“以前那些炸掉的壶都扔了?”
“是啊,都扔了。怎么了,枫哥,你需要那些壶?”李雪好奇的问道,一些破壶,难道也能看出来点什么?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那些壶上有没有沾染什么东西。”叶枫摇了摇头。不同于其他风水先生,他是可以看到气的。如果壶是被阴煞之气给弄炸的,说不定就能弄明白问题出在宿舍的什么地方。
“那个简单,破水壶嘛,你要多少有多少,我现在在女生寝室有个绰号,叫水壶克星。”刘静雅一边耸肩一边走到叶枫身边,伸手就去提脚下的水壶。
刘静雅刚刚把水壶提起来,就听到“哗啦”一声水银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大量冒着热气的水就从壶底倾泻而下,在地上溅得哪儿都是。
刘静雅已经有经验了,提水壶的时候,手距离身体有一定距离,没有被波及,叶枫就比较倒霉了,被热水溅到了裤子上,还好他跑得快才没有被烫伤。
“那,就是这样了,枫哥,你看出来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么?”刘静雅的口气中,满是“你能看出什么来”的味道。
事实上,叶枫还真的没看出来什么,在暖水壶炸裂的一刹那,他感觉到周围似乎是有一股气的波动,却并不是阴气和煞气,这种情况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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