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飞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漫不经心的说:拓跋公子如今是离了你都不能吃饭了吗。楚子月踹了他一脚,说:花雪楼里可是有人惹她了。
慕一飞故作思考一会说:花雪楼里应该没人敢呢。
楚子月接着问:客人呢?
慕一飞转着杯子说:也没有人闹事。
楚子月瞪着慕一飞说:没有客人闹事,花雪楼内人对她是毕恭毕敬,那还有一人?
慕一飞故作慌张的说:你瞪我干嘛,我的花雪楼可是指着她扬名立万的,我哪敢。楚子月气馁。
慕一飞靠近楚子月问: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楚子月想算了便说:没什么,就觉得她好像不太开心,赶紧付货款,付完赶紧走。
慕一飞气道:果然是绝情的女人,难怪林肃也栽跟头。楚子月随手拿一个杯子砸向他,心想痒不死你。
楚子月又安排了一下店里的事情这才回医馆,一进门木锦就一副你完了的表情。楚子月心想我没做什么怎么了,问木锦:拓跋湛在兰室吗?木锦点头。推开门楚子月觉得空气怎么都比外面冷了两度,然后看到桌上未动过的饭菜,心想拓跋湛生气了。赶紧屁颠屁颠的过去,拉着拓跋湛看书的衣袖撒娇的说:拓跋公子,拓跋大夫。拓跋湛换了一只手拿书,任他摇着另外一只手,依然不理她。楚子月想自打成亲后拓跋湛真的是越来越容易生气了,看来只能拿出杀手锏了。楚子月从后面搂着拓跋湛的脖子,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脖子间,委屈巴巴的说:拓跋湛我饿了,饿的胃疼了。
拓跋湛叹了口气说:撒手,吃饭。楚子月这才特别乖巧的放手,跟着拓跋湛。
楚子月尝了一口菜怎么还是热的,低头一看,原来下面一直温着呢,拓跋湛是怕自己饿着回来来不及热饭吧,想着楚子月笑着呆看着拓跋湛。
拓跋湛满含怨气的说:饿了为何不与江公子先吃?楚子月想拓跋湛现在真的是小醋包。
楚子月谄媚的说:你在等我,我怎么会和他吃饭,我肯定是一办完正式立马飞奔回来的。
拓跋湛挑眉看着楚子月道:正事?
楚子月立马改口:不不不,你才是我的正事。看拓跋湛脸色缓和,这才顺手拿了一个菜叶扔到兔子的笼子里。
拓跋湛看着气闷道:你很喜欢这对兔子?楚子月心想自己真的是作死。
然后抬头无辜的表情对着拓跋湛说:没有啊,我是想养肥了烤了吃,你看是不是还不够肥。说着提着兔笼给拓跋湛看,拓跋湛身体立马后倾警惕的看着这两只兔子。楚子月坏笑道:拓跋湛你是怕兔子吗?
楚子月不死心,提着兔笼靠近拓跋湛说:你摸摸,还是很可爱的。拓跋湛用筷子抵着楚子月的手臂警告的说:赶紧吃饭。楚子月本来就理亏现在只能讪讪的收回手吃饭,心想反正来日方长。
待楚子月吃完饭,拓跋湛给了楚子月一个盒子,楚子月疑惑的拆开一看是一身骑装,拓跋湛说:下月春围。楚子月兴奋的说:我是不是可以骑马。
拓跋湛点头,然后补充:但是只能慢慢走。楚子月满口答应,心想我到时候跑起来你还能拉着我的马不成。
这是楚子月第一次参加围猎,皇家围猎场更是出乎意料的大,楚子月这要是在里面迷路了怕是走不出来不容易。拓跋湛牵着楚子月的手小声的说:待会你待着在身边,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不许奔跑。楚子月爽快的答应说:好好好,我就紧跟着你,听说今年陛下也要下场狩猎。拓跋湛点头看向对面。楚子月也看过去,对面是慕一飞和许安,许安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亦没有看向楚子月这边,慕一飞则不同,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楚子月。楚子月回瞪他。
随着陛下的第一支箭的射出,围猎正式开始,楚子月和拓跋湛准备上马,这时慕一飞牵着一条狗不急不慢的走到楚子月面前,楚子月立马嘲笑慕一飞说:慕一飞你不会打算等一下狩猎的时候就指望你这只小狗追赶猎物吧。
慕一飞嗤之以鼻道:没见识了吧,这个可是猎犬,来摸摸。楚子月伸手去摸,拓跋湛拉住楚子月,楚子月回头说:没事他不敢放狗咬我的。
楚子月轻轻的摸着,这个猎犬倒是真的乖巧,楚子月不忘回头邀请拓跋湛也摸一下,拓跋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说:我们上马。慕一飞也不介意,蹲下摸着他的狗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楚子月与拓跋湛并驾齐行,转头问拓跋湛:姐姐今天怎么没来围猎场。拓跋湛回道:今天姐姐有点不舒服,估计是在营帐休息。
楚子月跟着拓跋湛漫无目的的走了,突然一只箭朝着楚子月的后背射去,拓跋湛不知道扔了一个什么打掉那只箭,然后警惕的看着后方,这时楚子月的马突然受到了惊吓向前直冲,楚子月慌张的抱着马的脖子,拓跋湛一路骑着马狂奔,附件听到声音的人也陆陆续续朝这个方向赶过来,拓跋湛对着楚子月说:楚子月抓紧马绳,身体放低,不要怕。待拓跋湛的马靠近楚子月的时候,拓跋湛对着楚子月说:把手给我。拓跋湛拉着楚子月的手一个越身带着楚子月从马上跃下,楚子月受到惊吓晕了过去,许安辰王他们也赶了过来,许安派人去追马,然后过来看着拓跋湛问:可有受伤。拓跋湛把着脉,对着许安说:无碍只是受到惊吓。
这时许安的人把那个发狂的马带了回来,许安检查那个马,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这时拓跋湛伸手对着那个马,马开始躁动不安,拓跋湛把手往后一收,一根银针钉在了树上,许安取下银针,拓跋湛看着银针说:朝楚子月背后射那一箭只是幌子,引起躁动才是真正的用意。许安看着拓跋湛突然说:目的是陛下。许安和辰王立刻调转马头,辰王说:只知拓跋公子自小受教于高人,但是没想到内力如此浑厚。许安面无表情的说:整个宗城最深藏不露的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