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一点上,石光表现的更为直接,也更加激进点,他从未掩饰过对苏曼萝的渴望,只不过碍于她的强势情绪被压制了而已。
一切华丽的词汇,让人深思的语言,都不过是想要更近一步的手段,玩的好,那叫情到深处的必然结果,玩的不好,那叫耍流氓了。
当然,石光他早已耍了那么多次流氓,也不在乎这一晚,只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石光动作更夸张些,以前只存在自我陶醉的YY中,而今晚付出了行动,比如,拉开了皮装的拉链,比如粗糙的大手,顺势伸进了对方的裙底……
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循序渐进,有些汉子都是饥不择食的想要一步登天,寻常妹子这招管用,但对于自主性极强的苏曼萝,不怕下半辈子真的夹着尾巴做人,你就试试,一试就是史上最后一个太监了。
晨曦总是让人沉醉,因为他给了人希望,正如夕阳依然美艳,迟暮总是让黯然那样,人,最需要的就是希望,工作高负荷的星期五,总要比无所事事的星期天,更让人容易兴奋,这就是希望的魅力。
对于来说最大的希望便是酒醒,梦未碎,至今身边还残留着苏曼萝的芳馨,回味无穷啊!
因为要出席所谓的商会,所以在衣着方面厉家人特别注重了点,连带着石光也有了福利,几天前,贾玲便找人为其量身定做了一套,西装革履,再配上那拉风的风衣,确实有点黑社会的味道,只不过这身衣装套在衣服架体格的石光身上,别有一番魅力。
厉陶珍起得较晚,此时还坐在餐桌上一边弯着微信,一边囫囵吞枣的吃着早餐,可当石光从房间内走出来后,那余光就没离开过对方的身影,以至于厉陶宝凑到她身边,这妹子还未发觉。
“立春了,阿珍,你会很受伤的!”
厉陶宝这冷不丁的一句话,着实吓了厉陶珍一跳,她猛然扭头,把嘴里的稀饭悉数喷在了厉陶宝的脸上,末了还不忘拳打脚踢,对于小弟和小妹之间的打闹,众人早已习以为常,石光一身西装站在厉陶金身边,眼睛只是瞥了一眼,便没在注意客厅的一角。
“你放心金哥,家里我都安排好了。”
听到石光这话,厉陶金抚摸着自己的大奔头,露出了从容的笑容,对于他来说,最大的逆鳞便是家里人,有家便有他厉陶金,只要家里安全了,他在外面,谁都不会怕。
“阿宝,阿珍,你们俩记住了,在我跟你二哥还有石伍没有回来之前,不准出门,我这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谁出门,让我知道了,打断你们的腿。”
听到厉陶金的严厉的话,本来疯打在一团的厉陶珍和厉陶宝停下了手中动作,说真的,他们俩人对于这个大哥,从心底上来讲是相当害怕的。
三道身影随着轿车的驶离渐行渐远,贾玲始终站在门前,望着那道车影,内心深处有着说不出的担忧,但一想到石伍的能力,又安然的放下了心。
石光轻装上阵,并没有随车保镖,仅仅一个人驾车载着两人,厉陶金一路上显得很从容,与厉陶银轻声交谈着,并没有了避讳石光的意思,但石光在对方不问的时候,始终保持着沉默。
不远处那挂着茶字的锦旗,在迎风摇曳,斗大的“赵”字十分刺眼,这是昆明地下势力的招牌场所,长久不衰,只因里面有位被人尊称为“赵老”的老人。
蓝天宝马稳稳的停靠在茶楼前,并没有什么迎宾上来迎接,仿佛来的是位很普通的客人,先后下车,直接就把车靠边停了下来,石光紧随厉陶金身后,朝着里面走去。
一楼满堂,只有服务员几个人穿着古代的店小二打扮,在那里忙碌个不停,当他们看到厉陶金进来后,站在木梯口的那名服务员,扯着高桑,大喊喊道:“有客到,金源厉老板……”
声音很尖锐,盖过了楼上的喧闹,厉陶金跟他擦肩而过,微微露出了善意的微笑,而紧跟在身后的厉陶银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了他。
“给赵老喝茶的,对了,听说赵老的孙女,从国外回来了,”
“昨晚刚到,赵老高兴着呢,”昆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能混到他们这个地步,岂能没有眼线在城内,跟他掩掩盖盖,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更让人信服。
上楼梯时,不忘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红包数,五个,也就是说,除了厉陶金已经来了五人,这个商会总共七人,谁没来,石光心里已经有底了,商人嘛,无利不起早啊!
这个世上的人其实并没有在追求什么自由,不过自以为追求罢了,一切都是幻想,假如真给了他们无边无际的自由,人们大多都会不知所措,这点记好了:人们实际上喜欢不自由!
犹如围城那样,城外的人羡慕城内的安逸,非得钻进去玩个痛快,而城里的人羡慕城外的风景,而里面得总挤破头想要去外面,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这就跟媳妇总是别家的好是一个道理,自由和不自由的向往,是绝对相对的。
石光随着厉陶金登上二楼,与一楼的空无一人不同,整个二楼几乎被统一制服的保镖所霸占,其中,还有几个大汉纹身都顺着脖颈快到下巴了,看着蛮狰狞可怕,但就是不知道战斗力是什么样的水准?
这种级别的大佬聚会,一般的愣头青很真难有机会上来,在场的大多二十六七岁,正值男人黄金年龄,无论是爆发力,还是抗击打能力,都属于巅峰状态。
厉陶金在昆明的威望,不需要多用言语来诠释,看看二楼那满堂的汉子,在看到厉陶金上来后立刻起身,恭敬的样子就知道了。
男人混了大半辈子,得到了这份荣耀,按理说应该满足,可厉家人却在想着怎么跑路,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