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英重重的嗯了一声,默默地走到一边,再也没有吭声。
“正常点,不要让月美有任何心理负担,你懂我的意思吗?”
说完,石光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指尖不忘撩动着对方雪白的颈脖,张月英身子本能想躲开,在看到石光那紧眯的眼神后,身子还是怔在了那里,紧抿着嘴巴,在石光这番撩贱之下,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不安……
即便在石光的再三劝止下,两姐妹的行李也足足有两大皮箱!石光掐腰站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远处的月美吐着舌头,露出甜美的笑容。
“光哥哥,不能再少了!不然月美就沒衣服穿了。”
听到月美这俏皮的一句话,石光眼睛眨巴着说道:“山里面树叶多,保证你不会春光乍泄的。”
话虽如此,石光还是一手提起一个皮箱,转身装在了张月英那辆刚接的银白色宝马内,加上自己的行李,好家伙,宽大的后备箱勉强够用。
与两位妹子相比,苏大姨曼陀萝则只背了小包,她不用携带什么仪器,只需要把随身衣服带几件便可。
“苏妈,你就拿这点东西啊?万一缓不过来怎么办?”
听到月美的这样一问,曼陀萝少有的淡然一笑,轻声的说道:“我把你们送到机场,我要回福省办点事的。”
“您不跟我们一起?”
张月英听到这话,眼神诧异的询问一声,不等曼陀萝开口,石光直接接道:“她去干吗?当电灯泡啊?”
颇有深意的一句话,引得不远处的月美呵呵直笑。石光摆手示意三女上车,径直的跳上了驾驶位,在曼陀萝检查过门窗电路和煤气后,载着三女径直的驶出了张家。
石光的车速不算快,毕竟白天,又考虑到月美的身体状况。沿着蜿蜒的省道,银白色的宝马,径直的朝着机场方向的高速路口驶去。但在距离高速路口还有一公里时,石光减缓车速径直的驶入一家大型的汽车洗刷,美容中心。
张月英看到这一幕稍感诧异的询问道:“怎么?车还需要做护理?”
石光听到这话随口接道:“那么长时间不用,保养护理下,回来还能崭新如初多好,不会过日子,以后咱家非被你败坏干净不成。”
赤果果的调戏,还当着妹子和苏妈的面,让张月英脸色羞红不已,现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张月英都不敢跟眼前这货讲话了。
现代化的洗车护理系统,直接把车开进去便车,冲洗,上蜡,打光,极为方便,基本上顾客都会坐在会客厅里等候,有员工操作,但这一次,石光沒让三女下车,而是在驶入大院后,直接开进了护理车间内。
喷洒的泡沫,遮挡了整辆宝马的车身,待到汽车在被水头喷洒之后,机器突然停止,而就在这时,推开车门的石光,径直摆手示意三女下车,曼陀萝知道这是石光提前安排的,随即拉着月美跳出了车厢。
侧身走到对面不足两名的位置,石光伸手拉开车罩,一辆二手的现代越野展露在三人眼前。随即打开后车厢,石光把所有行李都转移到现代车厢后,把车钥匙交给曼陀萝,轻声的说道:
“原计划进行,从后门直接走,你在那边陪她们一夜,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一下,明晚与你们汇合。”拿起车钥匙的曼陀萝,微微点了点头,在催促着严家姐妹上车后,直接从车间侧面纵身往后门驶去。
沿着事先设计好的路线,曼陀萝一路加速,直至反方向上了高速后,车速才有所减缓。本这一切整的有些发愣的月美,诧异的看向驾驶位上的苏妈,沉默许久,才开口说道:
“苏妈,怎么临时换车?还跟做贼似的?”不等曼陀萝开口,坐在其旁边的张月英已经琢磨出什么的对妹子说道:“求医的人很多,但神医又不是随便接待病人,怕暴露了路线,这才这样谨慎。”
很劣质的借口,但对于从小便沒有接触过社会的月美来说,姐姐的这番解释,已经足以让她信服。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疑惑,但此时,她并沒有开口追问下去,而是选择了沉默!
驶出洗车护理车间,直接加足马力的石光,窜向了高速路口,在随后接过过路卡,不断的加速,目光瞥了一眼车后跟了自己一路子的丰田,石光的嘴巴扯起了淡淡的笑容。后排座上,那提前准备的充\/气娃娃,还别说,在穿上外衣后,还真能以假乱真……
“先带你们在中海兜一圈,随后哥再去办正事。”说完石光掏出一根香烟,悠闲自在的含在了嘴中。
旁晚时分,在接道曼陀萝发过来的信息,说是已经安全抵达下一站后,懒得再与这几条黑狗交际的石光,猛然紧踩油门,高超的车技,吓人的车速,仅用了十分钟不到,便把对方瞥的找不到人影。
石光沿着最近的一个出站口下了高速,在确定自己的位置后,抄省道直接折回了中海!沿途在与密探组的人取得联系后,石光直接换了一辆车,戴上墨镜和假胡须,摇身一变!之所以这样大费周章,石光便是让对方摸不清石光何时到达南云省,起码在进山之前,保证了两女的生命安全。
另一方面,水仙是随从毒手婆婆和一品红先行回南云省,是在南云的伊川县汇合,石光已经提前安排密探组的人在那边的,就希望在自己未到,而毒手婆婆等人走后的这个时间差里,想要看看,水仙都是与哪些人接触,不能怪石光谨慎,只能怪水仙的嫌疑太大。
在对方布局的同时,石光何尝又不是在见招拆招呢?随同人员的战斗力低下,制约了石光本身的战斗能力!想要在那片人生地不熟的山沟沟里占得先机,不小心点怎么行?
当然里石光还是希望水仙是一清二白的,或者说有过前科,但会看在鸡仔的情面上手下留情。石光不在乎辣手摧花,更沒有惜花的那份心思,他所要考虑的则是兄弟鸡仔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