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金舒雅平躺在床头,这才极不情愿。地的解开自己的上衣,呼吸也有些急促,更带着几分浓重,尤其是石光那粗糙的大爪子触摸在自己小腹时,金舒雅的身子突然间颤抖不已。
“你的手……老实点,要不然,我……”
“拜托,这么紧张干吗?黑灯瞎火的,毛都看不见,你不让我用手指去感受,扎错穴位咋办?我怕弄得你精神错乱,跟荣格格一样神经失常了啊!”
“你,你往哪摸?”
金舒雅举起双手第一时间阻挡住了那只咸猪手,此时正往胸口推来,某人的那只贱手被女总裁的玉手紧紧地摁住,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金舒雅,小声说道:“拜托,这不是第一次给你针灸了,难道你还怀疑我的人品?”
“我记得这次没有往上推那么狠,你,你这次是故意的,都快碰到我那……”
“都快碰到什么了?你不是穿内衣了吗?之前一起游泳时,又不是没碰过,乖,别耽误时间了,越是这样,我的手就在你那里摸的时间更长啊?”
金舒雅听到石光这话,显然有些犹豫,就在这时候,石光瞅准机会强行地又往上推了半分,即便她的手压在自己手背上,但仍阻挡不了某人那龌龊的行为。
一只真正的极品凶器,即便隔着c罩内衣,石光仍旧能感到胸前的柔嫩和坚挺,此时的金舒雅早已脸色烧红,紧闭上双眼,即便在黑暗的房间里看不清,但她此时此刻还是紧张不敢睁眼。
好在某人总算良心未泯啊!就算是个知道分寸的好少年吧,于是在稍微停顿个百八十秒后,快速把银针扎入她胸前的穴道,同样的,在女总裁另一边的凶器上yy一番之后,然后才带着满足感,意犹未尽地一本正经为她好好地针灸。
其实这时石光早已从毒手婆婆身上得到了百花精的解药,但他始终不愿拿出来给女总裁治病,那是因为某禽兽心里还有个不良打算,希望借此机会,跟金舒雅的关系再进一步,从现在的发展来看,显然眼前这妞从心底已经不再那么抗拒自己了,而石光下面要做的就是伺机等候,随后快速出击,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气氛烘托下,直接把推倒……
漫长的治疗,沉闷的气氛,这让金舒雅的心跳不断的加速,此时此刻,她生怕在这种气氛下,会让某人抵不住某些禽兽般的想法,尤其还是在自己前门敞开的情况下,更是令人揪心啊!
于是沉默许久,金舒雅才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晓的问题,“那个,石光啊,你能给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吗?”
石光显然一愣,随后笑着反问道:怎么?那么快就急着见公公婆婆了?”
“你,混蛋,我在说正经事呢!”
石光听到金舒雅话音有些犯冲的味道,再不老实真怕女总裁直接坐起来,那就没得玩了,于是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的作派,稍显严肃地说道:“家庭情况啊,从谁说起呢。”
“就从伯父吧,我。我的意思是。”
“呵呵,行啊,就从那个老流氓说起吧,首先呢,他是一个暴发户,而且是那种一夜暴富,坐享其成的那种货色!”
当金舒雅听到石光用老流氓,暴发户等字眼来形容自己的父亲,立马就有点晕了,这世界真乱啊,还有一对这样的父子,于是女总裁双眼闪烁着,有些诧异的盯着他,而石光本来一手就搭在金舒雅手背上,所以也能感觉到身体的僵硬和变化!当然,无论谁听到儿子用这样的字眼说父亲,心里都会诧异和不解,或者也会唾骂一番了。
但是石光并不以为然,继续为金舒雅轻按摩身子,一边小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暴发户吗?通俗地说,就是昨天还在当鸭子,突然碰到一个富婆赏他一千万,于是今天就去当嫖、客!还得是那种一掷千金的大楷子。”
然后石光自嘲地笑了笑,停顿几秒钟接着说道:“也许,你对我的这种说法很诧异,甚至唾骂,不过你别急,等我把话说完,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我八岁那年他才回来,他现在所拥有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产业,都是我母亲得来的,但当他接受母亲的产业之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找了个小妈,一并带回来的,还有一位与我同父异母,当时尚未出生的弟弟!”
金舒雅听到石光这话,身子舒展下来,带着同情的目光看向石光,虽然她跟父母也是一向不合,但却不象石光这样激进,毕竟是女生,对于亲人的爱,总是多于怨,而金舒雅这种温柔的女人,对家人的谅解还是更多一些,起码不象石光能说出这样混蛋的话。
“我一直恨他,暗地里也唾骂过他,不过前些日子我突然知道了他的工作性质,知道了他们的良苦用心,我才明白,原来这个老顽固也有傻得可爱的一面!说实话我现在不气他了,反而很想见他,还有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石光在说这话时,声音很低沉!更带着一种沧桑感。
“那你的母亲现在……”
“其实我母亲一直都爱着那个老顽固,但为了我,为了训练我在逆境中快速成长,扛起一些家族的重担,她不得不装作出很厌恶他的样子,甚至不惜背负十多年的骂名!直到前些日子,我用行动证明我已经长大了,他才接我妈回家,呵呵,是不是觉得匪夷所思?在华夏这么个社会,这个家庭居然是一男二女过日子,两个女人,哦,对了,我还有个妖孽的爷爷,这老爷子你无法用话语去形容,他妖孽到什么程度呢?这个我还真不好说,不过我就是他培养出来的,应该是继承了他三分的本事吧……”
听完石光的陈述,金舒雅瞬间有些大脑短路了,回味着石光所说的那些事,沉默片刻后,小声问道:“您也姓石,姓石的有很多么?那你的家庭,在南河省应该算是大家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