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璃里,现在的我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可以简述为“弱女子”。经过马背上的折腾,我终究还是昏昏沉沉倒了下去。
或许有人会感到好奇,不太理解我为什么一下马就晕了过去而不是在马背上晕去,那么,给大家一个解释:如果我果真在一匹奔腾马的背上晕了过去,那么谁来保证我的生命安全,正因为迫不得以的坚持,所以我才死死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倒下,下马后,整个人从一种急剧且长期的压制下从而得到了解脱,那么,我便可以好好松松气了,想着没有什么比刚才马上的摧残更恐惧更令人提心吊胆,顺着自己潜意识里的放松,我也就在下了马后便晕了过去。
由于太累的缘故,在半晕半睡中直到我醒过来时,正值烈日当头照。我揉了揉太阳穴将四周打量后,发现房间里面干净整洁,这么来说――我没有受到虐待。他果然是个好心人,只是,我觉得他将我弄上马带来这里的这件事情做得很莫名其妙。
一个人待在这房间里听着肚子叫得呱啦呱哗呱,这并不是好的音乐,让我一个人听也罢了,可这偏偏还让刚刚推门而入的人听进了去。那呱啦呱啦呱声让旁听者愣住了片刻后似笑非笑地走向了我,我尴尬一笑,听着自己的声音在空落落的房间里响了起来:“饿了,有没有吃的?”
他回道:“再等等。”
我干巴巴地笑出了一声,又没话找话道:“快好了吗?真的很饿很饿了,好像……好像我昨天下午也没有吃饭的。”
他的目光停在我脸上毫不避讳,我注意到了他的那双眼睛从一开始推开门后便未曾离开过我的脸。昨天被马弄乱了发型的那一幕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忆起了昨天他也用过探索般的目光扫过我。我假装没有注意到他望着我的眼睛,心里面却是有着一大股排山倒海的莫名其妙感觉。
他往我的床头坐了下来,行为举止间很是轻车熟路,用了平淡的语气调调说道:“昨天下午那个时候,你正在我那匹马的马背上。”
我恍然一笑道:“噢,是的,昨天大中午时,我正漫步在街道,连早饭也没有吃就被你的马给……”
我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东西,他的眼睛里面是长有蛆虫吗?怎么还望着我!我不是大夫,我可不会治眼病。可是碍于寄人篱下就得低头做人低调说话,关于他的眼睛里是否长得有蛆虫这个疑问事,我自然得抑止住自己的嘴,将那句疑问的话在嘴里面混合着咬碎了的牙齿吞进肚子里面去。
他自觉介绍说自己叫赵越,问过我的名字后,我告诉了他:“我叫赵洛。”
天下间自古以来就有一个讲究,一般情况下同姓氏的两人中,如果一个是有钱人一个是穷人,那么穷的那人如果遇上了好心的有钱人,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只要装得可怜巴巴一些,说不准就能得到帮助。因此,我将自己的名字说成了“赵洛”,其原因有二。一是:套近乎;二是:将身份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