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在想什么呢?怎么皱着眉头。”不一会儿,慕月走到了我旁边。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刚才的压抑,问道:“你刚才去哪了?”

“去那边接待两个朋友,没想到他们也跟着我们到了这朱家村。”他浅笑着回答。

“慕月,你是怎么看待爱情这东西的?”我脱口而出,当反应过来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微不可察地愣了愣,为什么我会问他这个?回忆这一个多月以来和慕月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有着一种让我迷惑的力量,我对与慕月,似乎是觉得他能给我一种惊人的相似感,只不过是怎样一种感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我很是迷糊。

他垂下了眼帘,若有所思的道:“爱情这东西飘渺得很,我眼中的什么情情爱爱都不过是一缕云烟罢了,可自己若是能有一场爱恋,也不枉此生。玉儿你不会是为了情爱之事而皱眉吧,你这是怎么了?”

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呢?英俊?迷人?玉树临风?……不,那些词都不足以表达这个男人的十分之一,他简直就是老天祖宗用刻刀修饰出的完美之尊。内敛、沉稳、坚毅全聚于他一身。

他问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为雪菲、敖君云、渊离他们三人的爱情而感到悲伤呢。看着桃树下的慕月,越发觉得他看起来很美好,那个如月一样美的男子似乎找不出任何缺点,很奇怪地我有一种想与他谈心的冲动,他总是能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对那样一种感觉,我并不排斥,甚至有着想让那一种感觉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奇怪想法。

我抬头望了望刺眼的太阳,阳光刺得我微微眯起了眼,我低头望着手中的桃花,弯起了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我有一个朋友,她为她所爱之人付出,不惜舍去自己的清誉与生命而守护他,可是他呢,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她,这样的爱情……哎,不提了,那么纠缠不清,又如何说的清楚。”我将视线移开手中的桃花,“总之,像她那样为爱人牺牲,我觉得不值得。”

慕月想了一会儿道:“值得与不值得,不是我们能去估量的,或许,你的那个朋友从来没因为她自己的付出而后悔过。玉儿,别想太多,我那两个朋友就在那边的木屋里,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

还没有走进那边的木屋,我便听到了屋内那两人吵闹的声音。

“本想一直偷偷跟着他们的,没想到被他发现了。”

“这都怪你呀,要不是你看到了蛇后的那一声尖叫,他也不会发现我们,哎,真是没有出息,你连一条小蛇都怕!”

“人家是真的很怕嘛,好了,你不要怪我了。”

“不怪你怪我吗?好,好,怪我没有提前看到那条蛇将它消灭掉。”

“哈哈,你以后一定要把眼放尖,早早的替我将它们消灭掉,消灭掉!”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有些淡淡的无语,心想慕月他原来也会有这样朋友,听声音明明就是两个男的,八、九不离十,他们大概是断袖。

慕月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脸上的诧异,在推门进屋之前温暖的笑了笑对我说道:“玉儿,他们两就那样,你别见怪。”

我对他点了点头,示意明白,明白,我懂。

当慕月的推门声响起,屋里面的“打情骂俏”便安静了下来,慕月一个一个的给我介绍:“玉儿,他们就是我说的那两个朋友,上官刈、何孜。”

慕月介绍后,打招乎时听出了他们各自的音色,我知道了刚才说自己怕蛇的那个人叫何孜,说自己没有替他提前消灭掉蛇的那个人叫上官刈。这两个人貌似很有趣的样子,况且还跟着慕月和我到了这朱家村桃林,这跟踪,实属不易呀,更难得的是,我居然没有发现后面有两个跟踪的人。

用打量的目光看着他们俩,我轻笑道:“二位这番跟来,永不凋谢的桃花也看过了,可是该走了,慕月的恩还没有还完,他还得陪我去一个地方,你们就不必继续跟着了。”

我还得去魔界一回,去弄清楚敖君云的事,听林飞说他是为了日月蛟珠而死的,我想去寻找真相,因为凭我对他的了解,敖君云是不会为了日月蛟珠那种用来吸取我灵气的东西而牺牲自己的,他的死一定有什么阴谋,作为他的洛姐姐,我也要为他的死找出真相。

何孜面上带了一点不高兴,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呵呵,洛姑娘这就说得不好了,我们跟慕月是什么关系呀,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跟定了!洛姑娘可听明白了么?以后就别再说什么‘我们不必跟着’之类的话了噢,多伤感情呀!”

上官刈也吭声道:“对呀洛姑娘,小孜他说得对,我们是跟定了。你是慕月的朋友,那以后我们也是朋友了,你要去哪里我们四个一起去,我和小孜是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那个叫何孜的男子张开了嘴还准备说话,被慕月抬手阻止了,“就让他们俩跟着吧,他俩决定了的事,没有谁能阻止得了。”

我扶额,“如果我说不同意,难不成,他们会一直跟着?”

慕月微笑着点了头:“玉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

离开了朱家村的桃花林后,敖君云的本珠便被我收了回来,从此以后,这世间再也没有永不凋谢的桃花林了,人都没有了还留那桃花干甚,平白多了些伤痛记忆,就让那些花随他们的死一起消失吧。

就那样,在去魔界的路上,多了上官刈和何孜两人。他们三人虽然只是凡人,可看起来武功底子都不差,对付几个魔界的小罗娄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他们就算是跟了去也无甚大碍。一路上多了那二人,也多了些许欢笑,虽然是吵了点,但比起在凝洛殿的那无聊安静,我宁愿他们这样。

去魔界的路很好找,我问过叶飞,他说以我这个位置来分析,离魔界最近的一条路是:从朱家村那儿出来后,往南直走三里路,然后会看到三条分叉路口,那三条叉路中的其中一条,路口口处生长有几棵香樟树,那一条便是我们往通魔界的那条路。往那条路走一段时间后,接下来会路过一个小城镇,那城镇很小,小得仅仅只有那么一条街,我们只要走完那一条街,便会看到一座斜起来看似“醉卧少女”的山,向山上爬去,爬到半山腰后会看到一个直径十来米的洞,从洞外看上去洞里面是乌七八黑的,点燃几个火折子往里面走个几盏茶的时间后,便会看到洞内有一个翡翠质地的发光“大白菜”,只要我们往那“白菜”旁一站,待我念完他教给我的那段很是陌生,很是绕口的咒决后,便可以到魔界那儿了。

叶飞他说得倒是轻松,我听着也很是轻松,可是当自己走起来,才发觉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轻松!

额!额!额!由于香樟树长啥子模样,我并不知道,问了慕月,原来他也不知道,又问那上官刈和何孜,更可气的是他们居然也不知道!哎,就那样,我们打算等一个路人来问问,等呀等,还是没一个人路过,这什么破地方,连一个人都没有!

初秋的烈日还是那么不解人意的泼在我们身上,我第一次抱怨起了天界那个掌管太阳的仙君,想着等以后回到天界后,定是要拐着弯弯、抹着角角地报这一晒之仇!

好在半个时辰后,我终于在那边的一个草堆堆里,看到了一个打着瞌睡昏昏欲睡的白毛茸球,那活生生是一只还未修成人形的白兔精。我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可以有谁为我解决难题了,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后,我乐滋滋地向那小可爱走去,一把拎起了瘫睡在草堆中的他,笑呤呤的问道:“小白兔,问你个事啊,那边叉路口处的哪一个口口处有香樟树?”

小可爱不乐意了,动了动他那微簿的术法来挣脱,却被我亳不费劲地一下子给挡了回去,他自知打不过我,不解恨的弹了弹双腿,抖了抖胡须道:“人家睡的好好的,你就这么一把将我拎了起来,哼,我才不会告诉你呢!”

咦,这小可爱倒是有脾气啊!竟敢说不告诉我!我收起了刚才那张笑脸,威胁道:“你这小白兔胆儿可真肥呀,起码比你身上的肉肥,你就不怕我将你煮了?你就不怕我将你炖了?不知你这么漂亮的一只小白兔会是什么滋味,我是不是还要去街上买点油盐酱醋呢?听说做荤菜加点那些佐料会好吃一些。”

他倒是一点也不慌,悠悠开口道:“我早以置生死于外,若真的被你煮了炖了,那我也认了,只是在这之前,你得让我死个明白,让我晓得你是哪位仙家或妖女,好让我下辈子来寻仇。”

我拎着兔耳朵的那只手,手心里像是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天啊,这小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我不会吃你。”

说完后,我念了个咒拿出来一粒黑丸子,直接往他的嘴里扔去。

小可爱抖了抖胡须,转悠转悠眼珠子不解的看向我,道:“你给我吃什么了?”

我放开了拎着他的手,他也就噗咚一声砸在了草堆上,“告诉我,那边那三条岔路口处,哪一条口口处有香樟树?你得说真话,否则你的性命就不保娄。”

他更是疑惑了,我续而又说道:“天界那炼药的老君,你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些的吧?刚才喂你的那黑丸子,便有着一种说谎话就会死掉的功效,哎呀,我也不在这跟你废话了,你小白兔自己的性命,你自己做主。”

他估摸着是相信了,伸了伸脖子,红眼睛又溜溜地望着那边的三条叉路转了转,才开口道:“中间那条叉路的路口口处就有四棵香樟树。”说完便灰溜溜的跑开了,在奔跑离开之前还不忘回头瞪了瞪我一眼。

哎呦呦,这小可爱敢情还瞪我,他要是在三天后发现白兔身子变成了人身,恐怕是要三步一磕头的来向我感谢呢!没错,其实刚才我喂他的那一颗小黑丸,那是一颗有着提升修为功效的仙丸,黑丸子的真正功效是提升修为,与说不说慌话没半毛点关系。那小可爱幸运得很,有了我扔给他的那一颗仙丸,他可以少修为好几百年哩!至于我为什么会给他那一颗仙丸,那是因为这几万年我终于碰上了一个颇为喜欢的小可爱。

不得不说,一个小白兔幸运起来,找个草堆堆睡个觉都会有天大的好事往他身上抛。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怎么感觉自己白白给了他这么一个好东西,有那么点点吃亏不划算呀,于是,我动了术法将已经跑得远远的小可爱给定住了一小会儿,传音到了他的长耳朵里:“小白兔,你以后的名字就叫小小白吧!”

由于他跑的太远了,我只是模模糊糊的看见那小小白的兔身子微微颤了颤,打了一个踉跄,随后又开始飞快地跑远了。

……

等走到了那个小镇,天也已经黑了。在大晚上往山上行去,因为旁边还跟着三个凡人,免不了会徒增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我们只好找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等第二天天亮了再向山上出发。

第二天,天气特别的好!当真是“暧风熏得游人醉”,在街道上走着走着,无趣的听着上官刈何孜二人吵吵闹闹,一个转角过后,不远处有一个搭得华丽的花舞台,台上一个红衣女子正款款地跳着舞。

上官刈赞叹:“那边的那女人真特别呀!”

何孜立马上前挡住了上官刈望向那女子的视线,不高兴的说着:“不许看不许看!再看我就过去打断她的腿,哎呀刈刈,那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你要多看看我嘛,人家也算得上人比花娇!”

上官刈笑出了声来,挑了挑眉转而望向了旁边的慕月,道:“是这样吗?慕月呀,你来评评他说的那一句人比花娇。”

“上官刈,你们自己闹,别把我扯进来。”慕月他的语气依旧平淡风轻,发现我正在看他,他浅笑着看我一眼后又看着那位女子说了一句,“看上去不简单。“

何孜继续沉浸在他那美貌之中,感慨到:“嗯,我好像说错了,不是人比花娇!像我那样的气质怎么能跟花这样的俗物来比呢!你说是不是啊,洛姑娘。”

何孜这小子还真是不谦虚呀!我别有深意的瞄了他一眼,虽然他长相阴柔得像一只狐美人,可是用来跟花比,未免有一些不合称吧。我轻咳了一声,道:“别闹了,你们说的那姑娘好像往我们这边来了。”

那姑娘看起来的确是很特别,刚才那舞姿就如花丛中飞舞的蝴蝶,一身红衣在风中轻轻的飘舞,有着道不完的媚态和妖娆。看那个姑娘的装束,是魔界中的人,这么来说,魔界的人是知道了我要去魔界,新任魔君亦宇这是派了人来接我。

“刚才是谁说要说打断的我的腿?”女子声音很是妩媚,我听着耳朵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我望向那女子,皮笑肉不笑道:“姑娘,刚才我朋友胡乱说的,你切莫当真。”

看那女子的衣着、谈吐间的气量,定不是魔界中的普通人,起码也得是高层。新任魔君派了这么个手下来,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来要的呢?看来这新任魔君管理的魔界是不能小看了,连我的行踪都清楚得很。老袋里翁翁一阵,我只是突然想起叶飞,想起了他手上的那面戈镜。

“自然不会当真,他要是真想打断我的腿,那还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洛姑娘,是主人派郁香来接你们的,跟郁香走吧。”

“接?原来是要带我们去魔界的人,这么说来,这个美女是个魔?”上官刈发现何孜正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赶紧说,“对了郁香姑娘,忘记问你了魔界有蛇吗?小孜他怕。”

郁香取笑道:“我魔界没有蛇类生物,前任魔君下令魔界中不能有蛇类出现,所以怕蛇的那位公子,不必担心。”

“敖君云下的令!蛇又怎么了,连看到一条蛇都不敢面对,真是可笑。”听到敖君云生前下的这条令,我为了冲压刚刚脑袋里的翁翁感,忍不住地在心里面叹息了,雪菲呀,你爱得值不值,你所爱的人就那么厌恶你,连魔宫内一条蛇都不允许出现。

慕月温柔的声音响起,扶平了些许我心里的那些堵塞,“玉儿,没什么可笑不可笑,你也别感叹了,都是己经死了的人,你就让那一份遗憾随风散去吧!”

……

由于郁香带路,我们也就没有去爬那座什么山,没有去进那什么洞,她直接念了一段很长的咒语,转瞬间我们已来到了魔界境内。

“我有些私事找魔君,慕月你就和他俩个在这魔界随便逛逛。”我淡淡对着慕月说完后,便随郁香离开,去了魔宫找那魔尊亦宇。魔界路不好走,很容易就迷路,绕来绕去的石壁,让我走得很累,不过,我得记住来时的路,免得待回离开时走错了路,绕错了弯弯。

……

总共绕了二十八道弯,左五道,右三道,左四道,右一道的规律,很快我们便绕到了魔君所处之地。只见前方亭下站立着一身黑衣的他,虽只是一个背影,却己将他的魔君气势展现得实实在在,亭子建在水中央,一条小木桥与湖中亭相连,更加显得水中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提了提裙摆迈着脚步踏上木桥,我一边走一边说道:“魔君为何只是以背影相对,难不成从未将我这个天界的上神放在眼中过?”

“洛上神,亦宇只不过是小小魔界的魔君罢了,眼中怎敢放不下上神。”言语间透露着潇洒,说的虽是恭维之话,可是却让人感觉不到恭维。

郁香适时开口道:“洛神女,魔界不久前逝去了前任魔君,现任魔君以背影相对的待客方式,其实是对前任魔君的尊敬。还望神女不要见怪。“

亦宇不紧不慢道:“郁香,你该做的事都做好了,下去吧,洛上神有什么疑问就尽管问亦宇吧。”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安安静静,不屑道:“新任魔君亦宇,对于敖君云的死,你给我一个什么交代呢?你可别告诉我他真的是为了炼日月蛟珠才牺牲的。”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开口回我的话,声音里仿佛带了些疲惫:“是与不是,还得凭上神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呀!你问我,如果我只说无可奉告呢。”

我嘴角牵起了一抹极端讽刺的笑,冷冷道:“魔君说无可奉告,那本上神这次来魔界且不是白跑一趟了吗,好歹魔君你也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你这魔界的吧。”

沉默了一会儿,他长嘘了一口气后,笑了一声出来,道:“洛上神,你也猜到我魔界对你的行踪很了解了吧,日月蛟珠是可以吸取你灵力的,你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大意了。”

“你对我的行踪这么了解,难不成是在我的凝洛殿安置了什么奸细狗?”说罢我又自嘲地笑了,在这个世上,能完全了解到洛灵儿行踪的就只有那另一面戈镜,那只戈镜的持有者便是我的“心腹“叶飞,叶飞原来是魔族的人,在我身边待了那么久,给我讲了那么多故事,给我做出了那么多好吃的……直至今天,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叶飞他是魔族的人,“若不是那什么奸细狗,你决不会知道我的行踪,至于那只狗,是叶飞吧。”

他没有反悖,默认了叶飞的事,“前任魔君的确是不会为了制做日月蛟珠而死,但他的死是与它有关的,若不是他阻止我炼日月蛟珠,他也不会被我杀死,然后将他的身体丢进练珠炉中,不过闹了这么一出,他还得到了一个为了魔界而牺牲自我的荣耀,这样也算不得太吃亏吧。”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他这样挑衅我,我还是忍受得住的,冷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一切果然都是你在背后搞鬼,那日月蛟珠你以为我会害怕吗?别这么不自量力了。至于他的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别让那什么郁香送我离开了,本上神认得路,告辞。”

我忿恨着,转身离开后,那些情绪也就亳无掩饰地被我摆上了脸,我记得刚才的路,往那些石壁中绕来绕去,二十八道弯后,便绕出了这亦宇所住的魔宫。面上的那一些忿恨、一些悲伤,早已在这绕来绕去中被削弱了许多,所以当我与慕月他们三人汇合时,我脸上只是透露着阴沉之色,并没有狰狞可怖、狂风骤雨。

从魔界出来后,感觉自己很累,魔尊亦宇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这一次,虽然只是见到了他的背影,可我感觉到了他的力量不可小窥,魔君亦宇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居然让叶飞在凝洛殿隐藏真实身份万年之久。更危险的是,他的那个日月蛟珠虽然不能直接奈我如何,可若是他从其他什么方面下手,我能提前察觉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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