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圆圆看到很多读者大人都不喜欢女主的性格,说圣母啊,幼稚啊,脑残啥的,
额……
那个可能是圆圆笔力有限,想表达的没表达出来吧
于是乎,圆圆现在开始慢慢修文的说,希望那些给圆圆提建议,并且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感的姑娘,还能回来看看,支持圆圆,为圆圆提建议,好让圆圆可以成长起来,【鞠躬城南爆发时疫已有数日之久,然太医院的太医们仍没寻到可以医治此病的方法。于是,以太医院院首为首的众太医们,个个战战兢兢的俯首跪于乾清宫内。
坐于金龙宝座之上的康熙爷一把抓过李德全刚端上的茶杯,拽向了出去。
‘嗙’的一声闷响,茶杯不偏不倚正落于院首的身上,滚烫的茶水顺着他的前襟而下。他一动都不敢动,额头上的汗珠不住的滚落,颤抖着道:“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康熙爷勃然大怒,通红的脸此刻也赛过了关二爷,怒视着前方,道:“你是有罪,罪该万死!你、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有何用?咳咳咳……”
“万岁爷,小心着您的龙体啊。”康熙激动的咳嗽起来,李德全赶紧上前一步,小心的帮他顺着背。
“龙体?城南数以万计的百姓,朕……咳咳……。”
“万岁爷!”
“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
这太医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康熙爷的怒气直线飙升,眼睛瞪得溜圆,胡子都要立起来了。
太医院院首见状,却也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劝谏,“皇上,现如今宫内也出现了此疫症。依臣之愚见,皇上可起驾到热河避暑山庄暂避一阵,待时疫过了,方可回京啊!”
“知道是愚见还敢说与朕听?!朕哪儿也不不去,就留在这京中,绝不抛弃朕的子民。你们给朕听清了,朕限你们五日之内给朕找出治愈此病的方法,如若不然,提头来见!”
一众太医叩头谢恩,起身退出乾清宫。一出乾清宫,太医们人人危已,赶紧着围起院首七嘴八舌的商讨办法。
“各位同僚,万岁爷的话,想必大家也都听的明白着呢。如今我们是前有饿狼,后又猛虎啊!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快找出医病的方法,方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啊。老夫决定亲自下到疫区,探查病因,总之是一死,若是去了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下官愿为院首大人马首是瞻。”
“下官也是。”
“下官也愿随同院首大人一同进入疫区。”
院首陈大人看着与自己同舟共济的同僚们,重重的点点头,拱手道:“老夫在此谢过各位大人,只是宫内还需留下几位大人来照看万岁爷与各宫娘娘的玉体,因此杨大人、赵大人、岑大人,宫内就有劳三位了。”
被点到的三位齐齐拱手点头道:“一切遵从院首大人的安排。”
就这样,太医们在院首的发起下,决定明儿个一大早便整理行装,进入城南,搏一搏这最后的一线生机。
如今,耿宁儿进入城南已有五日。
耿府之内,白氏每日三柱清香祈求菩萨垂爱,保佑宁儿可以逢凶化吉。耿德金与耿俊荣每日也是忧心忡忡,却又不敢声张,只得私下里托人打听着城南的消息。
居住在城南的多是些贫民百姓,祖祖辈辈都以种田为生。若是病了,他们多半没有钱财去请郎中,只是躺在家中靠自个儿的身子硬扛罢了。若侥幸的扛过去,那便万事大吉,若是没能过这个坎儿,也是没辙的事儿。
城南水门乡东田村则是这当中最为贫瘠的村庄之一。
此刻耿宁儿坐于茅屋之前的一个木制矮凳上,托着腮神游太虚中。
忆起那日随墨玉进入城南的情景,处处是惨绝人寰之景,悲痛欲绝的嚎哭声,焚烧尸体产生的焦灼味儿。
跟在墨玉的身后,看着眼前那些个触目惊心的画面,耿宁儿想起上一世的经历。
城南的时疫,上一世她曾略有所闻。只是那时阿常来报,所报之事并非是额娘病重,而是额娘的大丧。所以自己并不知晓额娘是命丧时疫之下,只是匆匆回去奔丧,又匆匆的回府而已。
当然更无自己寻到时疫之药,碰到墨玉,以及因一时冲动跟随她进入城南一说。
想到此,耿宁儿怔住了,重生过后上一世的许多事情似乎都有了些微妙的变化。之前处在深宅之中,后又因救母心切,她并没那些多余的心思,思考这些,如今竟到了这会儿她才发现。这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小姐。”
墨玉的声音将耿宁儿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之中,抬睑看向身前毕恭毕敬的墨玉。忆起当初自己随她而来,搭救其弟的性命。
那日她用灵泉搭救墨玉的弟弟墨涵之后,就欲返回耿府。可谁料想,她刚踏进城南之地,康熙爷就命九门提督将城南戒严,自己则被迫留在了墨玉的家中。
于是乎耿宁儿很是抑郁,她不该如此冲动跟着墨玉而来。耿宁儿心中暗叹,她重生可不是为成就名与利,她是要报复暗害自己的凶徒!她是要比上一世活得更见随心所欲!
可在怎么抑郁,也无法改变事实,所以耿宁儿充分发挥阿Q精神,既来之则安之吧。
在这几日相处之下,耿宁儿了解了墨玉与墨涵的身家背景。
墨玉与墨涵姐弟俩姓秦,也甚是苦命。墨玉的娘生墨涵之时难产死了。他爹是个地地道道的庄家人,靠着家中的一亩薄田勉强糊口过日,结果五年前姐弟俩的爹也撒手人寰,留下孤苦无依的姐弟俩。
那时墨涵年幼,家里的重担全压在了也没多大的墨玉身上,也亏着墨玉生性勤劳,靠着她爹留下的田地养活着姐弟俩。也许就是这份经历的磨砺,墨玉的性子十分沉稳。许是心疼姐姐的辛劳,弟弟墨涵虽然只有八岁,却也甚是懂事。俩人对耿宁儿更是极尽崇敬。
见耿宁儿久久没有回应自己,墨玉再次轻声唤道:“小姐。”
“嗯?”耿宁儿再次被墨玉的声音将意识拉回了现实之中。
“吃饭了。”
正当耿宁儿正欲起身之时,门外一个身着官服的老者使耿宁儿的心提了起来。
难道他是来寻自己的?此刻的耿宁儿有些心慌意乱,努力将自己的心沉下去,大脑飞速运转,她开始冷静的分析眼下的情况。
那日救了墨涵之后,她就暗地里让墨玉将药倒入村头的水井之中,很快村里患病之人尽数痊愈。村里的人都认为是神灵庇佑,还特意举办酬神祭奠。
到此,耿宁儿以为自己的秘密不会被暴露,因为她并没有出手救任何东田村之外的人。而且除了墨玉之外,没有第三人知晓是她,救了整个东田村。
难道是墨玉背着自己将这个秘密说出去的?耿宁儿瞧向秦墨玉,后者脸上也是一副迷茫不知所以的样子。
正当耿宁儿在纠结眼前事之时,陈瑜也注意到茅屋外站着的人。他定定的看着她,虽然穿着与这里的百姓无异,脸更是由一块白帕子遮挡住,无法让人看清她的长相。但陈瑜就是有股感觉,眼前这个就是他所寻之人。
三日之前,他与太医院众位同僚进入疫区,励志找出治愈此次疫症的方法,却迟迟没有进展。且离圣上给他们的期限也只有两日了,本已放弃准备待死的他,忽然听闻东田村患病的村民们,竟然先后不药而愈了。
陈瑜抱着最后的希望,亲自到东田村一探究竟。一路打探之下,竟无人知晓大家为何会不药而愈,村民们更是深信是神灵显灵,他们才得以被救的。
可陈瑜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个村里一定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陈瑜大步流星的走到耿宁儿的身前,拱手道:“在下陈瑜,还请这位姑娘赐教治病之方。”
走到蒙面姑娘的跟前,陈瑜就嗅到些似有似无的药香味儿。现下他更可以肯定自己之前的想法,她必定是自己所寻之人。
陈瑜的话让耿宁儿心中暗自焦急,但面儿上她还是要表现的镇定自若,“这位大人,民女不懂您在说什么。”
“姑娘,东田村之人绝不会无药而愈。姑娘,你虽身着简服,不露真顔,可这身上的气韵却是万万遮掩不住的。加之,老夫从医数十年,姑娘身上的药味儿,老夫又岂会分辨不出?”
听陈瑜一席话,耿宁儿也清楚并不是墨玉出卖了自己,而是自己的天真暴露了自己。想着掩盖自己的秘密,决定救东田村,却不曾想只有东田村人无恙,就定会招来人探查。看来还是自己不够成熟,思虑不周全,这才暴露了与人无尤。
“哎,”耿宁儿轻叹一声,才又开口道:“大人真知灼见,民女瞒不过大人。大人想要可以治愈此次时疫之方,民女也不是不可以给。只是……”
“姑娘有何要求,尽管提出,老夫自会照办。”
“民女没有任何要求,只是这方子的药引是民女家中的祖传之物,不便展于人前。民女想着大人无非是想拯救黎民于水火中,那我便把这药制出,大人将药撒入城南各个水井之中。尔后,民女自会将方子呈给大人,只是有一样,还烦请大人不要提这药引之事,也不要提民女之事。这治愈时疫的方子便是大人您苦心研究而得,功劳嘛,自然是大人您的!民女喜游历四方,等这戒严一消,便离开此地游山玩水去。陈大人,您看……”
有谁不愿领这等头功,他陈瑜也是凡夫俗子罢了。之前每日为这场时疫担惊受怕,生怕哪天皇上就要了自己这项上人头。如今,不但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命,还有功可领,陈瑜不傻,自然是昕然接受耿宁儿的提议。
尔后,耿宁儿便跟着陈瑜到了城南的中心镇嵩阳镇,将灵泉所熬煮之药交给了陈瑜。一日之后,城南的时疫危机便消已。
陈瑜带着药方去向康熙爷交差,而耿宁儿则在嵩阳镇等待着解禁的到来。墨玉与墨涵因欲报耿宁儿的救命之恩,便自愿为宁儿为奴为婢,追随其左右。
三日之后,耿宁儿终于等来解禁之日,想着终于可以归家了。这些个时日,耿府之内的亲人,不知为自己担着多大的心呢。
心心念归家的耿宁儿,却在快要走出那些个违禁的栅栏之时,被一个身材欣长的男人阻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