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国子监驿馆内个人有个人的想法,每个房间都在进行着大同小异的对话,这些对话的相同之处便是,在今年创造出最强的家族,以期待在未来争斗中能够主宰世事,没个家族都在进行着自己的布局,而相同的是,这些家族都是在收官先生的布局下辛苦挣扎
而在另一边,孔候却是被震惊的无以复加,说起来本来跟着这位好心的半鼎兄慢慢悠悠的走着,可是走着走着却是发现不远的前方尽然就是阔大的白府,疑惑中刚打算开口问白逸是怎么回事却被白逸一个眼神给组织了,只能是跟着白逸慢慢悠悠的走着
终于走到了白府门口,白逸竟然就这么停了下来,孔候跟在白逸身后,却是有些震惊
“白兄,你是”孔候刚刚开口便被打断
“没错,我是白家人”白逸微笑着转过头来看着孔候
“半鼎兄,我似乎,从来未听过白家有过你的名字”孔候依然是不敢相信
“当然,因为白半鼎不过是表字,我的名字,叫做白逸”白逸笑的越发灿烂了
“草民见过伯爵”孔候说着就要跪下,白逸赶紧双手扶住孔候
“孔兄,不用如此见外吧”白逸无奈的说道
“必须的,必须的”孔候站起身子说道
吱呀,白家大门缓缓打开,白德出门看见白逸问道
“少爷今天回来这么早”
“嗯,带了个朋友回来,你去找林爷爷,就说有事儿让他做”白逸说道
这位林爷爷算是白家谋士中较为高级的一位了,白家养的谋士向来不少,这些年老死的,在北线战死的,还有定居在北线的,现在还在京都白家的,也不过三位,这位林爷爷便是一位
“走吧,孔兄,带你来可是又正事儿的”白逸见孔候呆呆的站着提醒说道
“诶,诶”孔候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跟着白逸缓缓向着白府内走去,一边走着,却是一边胆战心惊,他自然不会想到自己面前就是那个新晋的伯爵
慢慢的两个人便走到了白家一个不起眼的小阁,推开房门,看见有一位老人静静的坐着,想必就是林爷爷了
“林爷爷,我带来了一个朋友,想要麻烦您教导一下他朝堂之道”白逸微微作揖,对于家族里这些老人,白逸向来很是尊敬
“嗯,白德跟我说了,不过朝堂之道,你教他不就行了,何须老夫来多事”林爷爷倒是有些推脱,在他看来既然是白逸带来的人,自然最好是自己教,也好让这人对白逸死心塌地,士为知己者死这种事情自然是得做戏做全套
“这个,麻烦林爷爷了,你也知道我最笨,不会教”白逸羞涩的笑了笑
“好好好,把人丢下吧,教你还不行,还得教你朋友”林爷爷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倒真不是他不愿意教,只不过若是自己显得很乐意去教导他,只怕那人对于白逸就不会有什么效忠心思,所以自己总得做出点姿态,所以还是得演一演戏,让孔候心里种下些种子
“那就麻烦林爷爷了”白逸微微作揖,退出了房间,把孔候一人留在房内,教些什么,他相信林爷爷自然知道,自己的朝堂生存之道便是这位林爷爷教的,可惜自己不是个好学生,学的不怎么好
对于孔候,他其实并未有什么收服的心思,这么一位,不过是自己用作掩人耳目用的,没事和士子亲近亲近多布置点好像是自己的人,不过是个烟雾弹而已,并未有什么真的心思,至于自己的子,还是没找着好苗子啊
白逸慢慢走到了院中的小池塘,白逸也是直至最近才明白,这个池子,是引河为池,也不知是哪里的暗河,那底下的黑血呢?难道真的是爷爷自己放下去的?
想了半天依然是想不到,干脆白逸就不想了,坐在蓝玉亭内,原本的石桌石椅已经给夏诚送了过去,现在做的,是白醒的宝贝,听说是用正经的沉香制成,白逸死都不信这椅子是用沉香制成,要知道沉香一年才多少斤?何况沉香更多是药用,怎么可能做成椅子?所以就拿出来摆在了蓝玉亭内,白醒都感觉自己的肉在掉,可是最近在忙着锦衣卫的事情也没时间来与白逸扯皮,就随它去了
白逸坐着,心中想着到了这个时候,估摸着各个家族该来的都来了,接下来京都的科举,便是各位士子各凭本事,不过自己要做的事情倒也不用自己的人在科举上取得多好的成绩,能上榜就行,上哪个榜都无所谓
白逸现在做的事情只怕是从来没有人在朝堂上做过的,三个字说就是广撒网,能铺多少铺多少,夏炆提防自己?没关系,有本事今年你真的除了世家子弟外什么人都不用,别看夏炆现在重用地方官员,可是夏炆不过是看不清,不是傻子,自己的控制范围是多少他还是很了解的
所以白逸现在很是轻松,广撒网,对于士子们多多亲近,然后便是看看自己婚后去南方能混出多大的名堂,若是在南方混的好了,只怕现在接触的那些个寒门士子或者是名士宫的小字辈们,都会成为自己的拥趸,再加上白云给自己的名单上面的人,那时候自己所拥有的便是很大的一股子势力
白逸不愿意学着白荏一步一步慢慢落子,那样太慢,自己现在不能慢,如果慢了,那就是步步都慢,所以他要多下注,最后看自己的运气究竟怎么样,若是成了,那就大满贯盆满钵满,若是输了,通赔
白逸现在很是像一个赌徒,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在昊天这个赌局上下注,尽人事听天命,什么事尽人事,朝堂之上多撒网,立国教,结交名士宫,建立地下组织,然后就是在南方拼老命拉一个家族下水,这就是尽人事,究竟是否能成,听天命